伊宁其实作为一个现代人,这现场秀又没有亲眼看见,对于伊宁来说不算什么,现代的孩纸们什么没见识过,不过这是在古代,要是普通的女子看见了,这会子应该要羞愤昏死了吧,但是伊宁却不,只是淡淡的说道:“这位叔叔,我要去外公的院子里面去,这样的事情您毕竟是长辈,我不好多说什么,还是交给外公来处理吧。”
顾明志心知也只能闹到三叔那里去,才能制住家里的那个妒妇了,否则这一胎孩儿再保不住的话,下一次就不知道何时了,这些年孩子少也是有原因的,只是他不愿意去揭穿那个妒妇罢了。
所以虽然诧异伊宁的淡然,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给自己再简单的收拾一下,看着不至于一眼就被看出做了什么,可是衣服都皱的不成样子,再怎么理顺也是掩盖而已,倒是将春桃的衣服都仔细的扣好,头发让春桃放下发髻,直接编个辫子了事,这才拉着春桃跟在了伊宁的后面。
很快就到了伊宁外公的凌云苑,守门的婆子看见了伊宁就直接行礼道:“奴婢见过家主。”
伊宁点点头带着众人走过,身后跟着伊宁的十二人,还有稍显狼狈的顾明志和春桃。
春桃看着凌云苑的人,伏低做小的低下头,让人看不见她在想什么,不过一路走来这指指点点可是不少的,不过春桃的心里是很开心的,毕竟要做姨娘的人了,春桃相信老家主不会看着不管的。
所以这心里更是如吃了定心丸一般,娇弱的依靠在顾明志的身边,顾明志也是心疼春桃有孕三个月,所以也不着痕迹的扶着春桃,两人相视而笑甜蜜极了,伊宁余光瞥见不禁感叹,这世上的贱男人和男女人一样多。
还没等进屋子就听见里面吵吵嚷嚷的道:“三弟,今天我的陪嫁丫鬟二贵家的被你的好外孙女给打了,她的奴婢还把爱梅给打了,今天要是你不给个说法的话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即使你的哥哥走的早,但是我们孤儿寡母的也容不得人如此的欺负,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二老夫人铿锵有力的说完,到了顾泰盛这里就好似喝白开水一般,没起到任何的波澜,二老夫人的指甲都要掐断了,恨不得现在就得令卸了伊宁的家主之位,之后自己的孙子坐上去才是。
“三叔,你看看我的脸被伊宁的奴婢给打得,长这么大我还没被谁打过呢,父亲在世的时候,最疼爱梅了,你看看如今爱梅落魄到被奴婢打得地步了,这让人没法子活了啊……”顾爱梅哭的那叫一个伤心,伤心的恨不得立刻就追随父亲而去,可是是不是真的这样就有待商榷了。
顾大老爷说:“三弟,你看看这还有没有家法了,连二嫂都敢动手,这孩子真是太不知道尊敬长辈了,在有今个管着府里粮食采买的管事说这个月的整个府上的粮食的单子递上去了,可是没有人付银子,这是要做什么?我们这么大的一个顾府连米面都买不起了?不行的话就在我管着的粮食铺子上赊欠就是了,这样传出去是什么名声,我们顾家还要不要脸了?”
顾大老爷气的胡子都一翘一翘的,今个管事回话说没有领到银子差点没给他气死了,顾府的粮食一直是最容易做手脚的地方,这些年也没少贪了,如今要是这个巨大的缺口给堵上了,那北郊那个庄子的钱从哪里来出?
那可是个风水宝地,可保子孙后代都是兴盛的,并且还有官运,那里已经是他先发现的,怎么能让给别人,谁也别想哼!
二老夫人看着老大开始提正事了,就跟着说道:“今天是顾府吃食采买,和首饰结账的日期,好几家银楼的掌柜都催了好几次了,硬是银两银子没给,这可怎么是好?难不成我们堂堂苏杭首富还要欠人家银子不成?”
顾五老爷看着大家都说也争先恐后的抢到了一个机会说:“三哥你外孙女做家主既然是选上的,我们也没有什么意见,但是谁做家主不能不给钱吧,这么大的一个顾府顾础管家也不知道哪里去了?现在就是一个穷酸的李管家还说支取一两银子都要报告给家主,那么日后我们手上的买卖都是成千上万两银子的,难不成我们每笔都要禀告不成?”
“年纪轻轻的小娃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当家,今个针线房还有外面绸缎庄的掌柜的还说账单已经递过来了,可是没有人给回话,这钱到底是给还是不给了,能不能给个话了?在有我们顾府家大业大的下人每年做几套衣服也是顾府的体面,如今竟然说今年的秋装都不做了,这要让外人怎么看我们顾府,这首富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顾五老爷平时管着顾府旗下的绸缎庄和绣坊,每年给仆人做衣服是一项很大的经济来源,如果被砍了第一个不乐意的就是他了。
并且是很不乐意,非常的不乐意!
哪有刚一接手就断人财路的事情啊!
顾七老爷脾气最为火爆,仿佛顶着锅盖的肚子随着走路一颠一颤大嗓门吼道:“你们都闭嘴听我说,老子不像你们都文邹邹的,老子就问顾府欠了老子管着铺子上的求医问药买药材的银子什么时候给结了,不给结的话不要怪老子不客气,今后休想在使唤老子的人给你们看病跑腿买药的,都给老子滚蛋!”
顾七老爷的话让在场的众人精神一震,也对,最能闹的老七在这里呢,要说谁最能闹就属老七了,别看这老七是个庶子,但是脾气最为火爆狠辣,稍不顺心就作天闹地的,偏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