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活性,神经自然不会在传递疼痛的信号;而挣扎,也会在伤者失去意识的沉寂消失的一干二净。

绿发的女孩和橙发的女儿相继被带了下去,艾丽卡踮着脚跟转了个半圈,面无表情的将灼热的铁块贴在了女孩的后腰上。

“这也是为了你好啊。”伴随着疼痛传进汉库克耳中的声音意外的冷:“放一个毫无记号的人进玛丽乔亚,不,哪怕放在香波地,也不会安全。”

“就算我会去找你们,在被找到之前,你们会经历什么事……”

——算起来,因为海贼王的一席话,现在的海上,根本就不存在绝对安全的地方,香波地更是乱的一塌糊涂。

虽然同样痛苦,但是天龙人的、最起码艾丽卡亲手烙下的印记,完全可以当做护身符用。

多悲哀啊。

把一个人变成奴隶,竟然是救了她。

艾丽卡也不管汉库克这会儿能不能听到,反正她说这话也是为了自我说服,而体贴的艾丽卡宫甚至特意挑选了地方,让飞龙之蹄的标记盖住了她身上萨夫马诺商会留下的商品编号。

少女呜咽的声音被毛巾掩住,抽搐的肌肉泛着可怕的青筋,艾丽卡从空气中感到了细微增加的水汽——估计是出的冷汗,有王者资质的人,大概是不会流眼泪的。

疼痛和愤恨激发了少女体内的某些潜力,突然迸发出的压迫感让空气为之一静。

“霸王色啊……

艾丽卡表现的很淡定,哪怕霸王色的威慑力一直在冲击着让她腿发软,但从外在看来,这位殿下依旧站的端庄又洒脱。

这是属于王者的力量,是天生就被选定的命格、赐予被选中者的力量,也是艾丽卡一直被惋惜为什么不具备的力量。

似乎是因为主人还太过脆弱,汉库克完全失去意识后力量就消失了,艾丽卡脸色苍白的退了一步,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后颈。

“糟糕啊,我都有点嫉妒了……”

她皮肤下那块细小的突起在猛烈的疼痛后带来了异样的麻痹,艾丽卡舒了口气,开口唤了人进来。

和诺尔一样脸色刻板、但看上去要年轻不少的科罗娜只失态了一瞬间,立刻回归礼貌,克制的推门进来,不动声色的扶住她,招呼着侍女把上身赤|裸的女孩子带了下去。

“宫?”

“没事。”

艾丽卡又一次闭上了眼睛,哆嗦着手磨蹭了下大拇指上的扳指,低笑着念叨着:“疼算是疼了点,总归贝加庞克没骗我不是?”

“对了。”她恢复了些力气,站直理了理袖子,看似随意的问说:“我不是让人提前给她们送吃的了吗?怎么这会儿还是没撑住?”

受了这样的伤会直接晕倒,昏多久也不确定,奴隶不会有人专门照顾,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才摄入食物。

艾丽卡刻意让人提前送了吃的,一是为了让她们好受一些,二就是在恢复期,多少可以提供点能量。

科罗娜跟在她身后小心的照着亮,听到这句话,平平淡淡的解释说:“本就是奴隶出身,大概是底子太弱了。”

——人在剧痛的时候会浑身抽搐,如果喊叫太过一不小心呕吐出来,那不是脏了宫的眼睛吗?

科罗娜低着头,小心的提着灯,哪怕艾丽卡宫从来不需要照明,她也竭力的做好每一件事。

提灯是这样,准备人时也是这样。

直到快走到主宅,晚风才送来了主人一声似是而非的:“是吗。”

不论这句话是不是对她说得的,不论这句话代表着什么意思,科罗娜只是合礼的点头行礼。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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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斯莫罗家的众人停留在香波地群岛的第七天,他们等待的人终于来了。

带着些擦伤的军舰从海平线的另一边出现,桅杆上的旗帜少了一角,甲板上有股挥之不去的烟火气,看样子遇到了不少麻烦。

船队中为首的军舰,是属于海军新任大将——赤犬萨卡斯基座船。

第二天午后,海军大将的拜帖如约送到了克斯莫罗宅。

会面的地方在花园的正中心,萨卡斯基戴着帽子,身后披风的下摆随着风大力的晃动着,不知这次任务遇见了什么事,总之脸上的表情黑的可怕。

艾丽卡宫端着茶杯坐在树荫下,本来一副微笑等待的样子,结果静静的盯了一会儿,幅度很大的做了个闭眼的动作,假作若无其事的推了推茶杯。

“午安,萨卡斯基阁下。”

看着她这个神态,赤犬一时有点不想开口。

萨卡斯基第一次见艾丽卡的时候,年仅十一岁的天龙人贵族就是这样一副柔软的表情,眯眼笑起来的样子,柔软的仿佛经不起海风的吹拂。

那次航行的时间将近一个月,萨卡斯基全程负责她的安全,任务内容和哄孩子没有太大差别,之后两个人变成了类似于盟友的关系,艾丽卡宫的某些行为习惯就得到了准确的解答。

比如据本人所说,她眼睛的开合的程度,取决于眼前东西的美貌程度。

艾丽卡宫当时端着茶杯笑眯眯的说:这是为了保护眼睛啊。

那时候她看着萨卡斯基总是眯着眼睛笑——大抵因为眯着眼睛的时候偶,看人是模糊的,如同加了滤镜一样能起点美颜效果。

而她站在瞭望台上看到某些海兵时却睁着眼睛——大概也是因为海兵小哥长得不错,卡按着也只会让人心情愉悦。

当年十一岁的克斯莫罗amp;#8226;艾丽卡笑眯眯的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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