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细想,宁惟庸一个腾身跃到了屏风后。就看到田箩光着昏倒在浴桶里,整个身体因失去意识而沉入水里,白色的血液正不断染透清水!“田箩!”他焦急地叫了一声。
宁惟庸匆匆脱下自己的外袍,转过头不看田箩,双手按照那第一眼的感觉把衣服覆盖住水里的人,这才一把抱起彻底晕厥瘫软的身体。他小心翼翼地把田箩趴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转身就想去找扶坤救命,但没走两步,身子顿住。他应该先帮田箩包扎止血!
正好房间里备了给田箩换药用的纱布和药品。宁惟庸快速沉稳地掀开了田箩背部的被子和衣服,先用干净的纱布将伤口周围擦拭干净,只见伤口已经长出了粉色新肉,却硬生生又一次撕裂,白血不断从伤口往外冒,甚至比第一次拔箭后更加严重。
宁惟庸手下动作干脆利落,上药,覆上纱布,再包扎固定。这时候他眼里已没有了性别之分,只想快些帮田箩把伤口止血,防止情况进一步恶化。直到稳定下伤情,宁惟庸才松了一口气,闭着眼扯去覆住田箩的湿透外袍,用被子把田箩严实盖好,才出门去找扶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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