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水里感受了一下,并没发现什么,当然,清溪河太大,我一时感受不到也是正常。然后就在这个时候,我感受到了我爸爸。”
“师父?”江小鱼话音一落,旁边传来苏北辰惊疑的声音。
江小鱼这才想起,她还没有把江达羽真正的死亡原因告诉他。
她刚要解释,苏北辰看她浸湿的衣服:“先把衣服弄干再说。”
江小鱼抬头,眼里是询问,怎么弄干?
符术里可没有烘干符。
苏北辰信手画了一张风符,接着江小鱼儿傅景生两人只觉得一阵狂风席卷在身上,不一会儿,衣服头发就干了。
江小鱼amp;傅景生:“……”
不过见到江小鱼丁点事也没有,傅景生心中的担忧总算是降了下去。
苏北辰捡了些树枝,起了个火堆,虽然身上的衣服吹干了,但那股风就跟夏天的强力风扇一样,加上这个时节,吹在身上哪有不冻的,所以江小鱼赶紧窝在傅景生怀里靠近火堆烤火,暖暖身子。
江小鱼享受着傅景生一下又一下的抚摸头发,这让她感觉自己像只宠物一样被傅景生宠着。
她开始给苏北辰说江达羽的死亡原因,江达羽听后,浅浅的皱眉。他的眉羽间却并不意外,在江小鱼说江达羽对付百鬼兽时,苏北辰便隐隐猜到了结局。
本来江小鱼心情很难受,可这会儿再度说起江达羽的事,她才发现,好像随着诉说,她心里的难受慢慢的像抽丝一般抽了出来。
象征着家的‘房子’虽然不在了,但现在的她,已然有了新的‘房子’,有了新的家。
而她的爹,永远活在她心中。
整条清溪河,里面的每一滴水都有她爹的影子,只要清溪河在,她的家就还在。
“你们刚刚是不是以为我想不开呢?”说完后,江小鱼脸上或多或少萦绕的些许难过已经消失,用满血复活四个字可以完美的形容她。
嘶
话音一落,她便感到头皮一痛,抬头控诉:“傅景生,你扯到我头发了。”
傅景生冷笑:“扯的就是你。”
江小鱼:“……”
不提还好,一提傅景生心里又是气又是闷又是疼,但看江小鱼委屈巴巴的模样,心又软了下来。
“哪里扯疼了?”他问。
江小鱼立刻打蛇上棍,伸手指着头顶一处:“这儿。”
傅景生放轻了力度给她揉。
江小鱼舒服的眯了眯眸子,过了一会儿,她说:“我也没想到你们会来,我走的时候你们都还睡着呢。”
“诶,对了,师兄,你们在车头做了什么?那股邪恶强大的力量是什么?是你击败的它吗?又是怎么把车送回原有轨道的?还有为什么车开进幽冥道?”
噼里啪啦的,江小鱼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
她以为苏北辰会很全面的回答她,结果就苏北辰也是蹙了蹙眉,脸上闪过些许疑惑:“我也不知道。”
江小鱼立刻瞪大眼睛:“什么意思?”
她转头去看傅景生,傅景生同样摇头:“我也不知道。”
江小鱼咬牙切齿:“能不能说详细一点。不知道也要有个不知道的原因吧。”
苏北辰和傅景生相视一眼,最后由苏北辰来说。
他先是说到鬼面猴,江小鱼打断他:“鬼面猴是什么鬼?”她怎么没听过。
苏北辰给她简单说了下鬼面猴,江小鱼听罢,拍手大笑:“幽冥界里的东西居然也能杂交出来?厉害了。可见这个世上,不论是人,还是动物,抑或是那些东西,都逃不开‘繁殖’二字。”
她笑了一阵,示意苏北辰说,苏北辰轻轻摊手,这个动作如果由长相不大顺眼(丑)的人来做,就是猥琐,但由苏北辰做,无端生出一股优雅来。
江小鱼觉得自己没救了,明明是想了解当时事情经过的,怎么她脑子就跳出这个圈,反而关注起她师兄的颜值了呢?
好在她很快便把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
“……那股力量应该所属幽冥界一只王级畜牲,如果真要斗的话,倒也未必怕它。只不过我还来不及有所动作,思绪忽然就被冻住了。”
说到这里,苏北辰显然很费解,过了一秒后,他解释:“那种感觉仿佛是时间被冻结,中间的那几秒时间差被不知明的力量所抹杀。等我重新思考时,就发现,那股力量不在了,鬼面猴死了,天亮了,接着便晕过去了。”
傅景生点头附和苏北辰的话。
他们所经历的简直匪夷所思,明明前一秒,他们就要迎战,下一秒发现所有危险都脱离了。
江小鱼眨巴着眼睛:“你们说你们醒过来一会儿就晕了?”
“那你们有没有走出车头?”
傅景生和苏北辰齐齐摇头。
江小鱼小脸变得严肃:“可是任爱国说,他们是在连接车头的那节车厢找到我们的。”
她加重‘我们’二字,“你们就在我身边。”
如果傅景生和苏北辰当时就晕了过去,那么他们是梦游着走到她身边的?
江小鱼话刚落,两个男人的神色也紧绷起来。
“这么说来。”傅景生斟酌出声,“可以推测出,在车上,除了我们这一行人外,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有着比你和北辰还要厉害的本事,毕竟能悄无生息的让北辰晕倒,把我们的‘时间’截断,这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吧。”
傅景生说的很有理。
江小鱼和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