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了,整得一副被路飞咬伤的傻样。

银子挺直身板,再不做娇俏可爱的少女小碎步了,一双长腿步子迈得虎虎生风,一看就是去砍人的架势。

执勤守门的家伙见了本来惊奇想叫住她,被另一个阻止了——

“别别!土方先生他们去洗浴中心捞将军和松平老大了,银子小姐这是怕副长在那地方乱搞呢。”

“是吗?”那人想了想,深以为然“啧啧,女人啊!”

因为事关将军,真选组不说倾巢出动,但精锐是全都到场了的。尤其冲田扛着钟爱的火箭炮对准洗浴中心的门口随时准备来一发,骇得经过的路人远远躲走,以为这帮流氓警/察又要暴力执法了。

他们停在楼下,只觉的气氛上来说比他们预料的要诡异棘手得多。

松平老爹带将军出来以体验民生百态为由荼毒国之栋梁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那张经常上电视的老流氓脸不用更招摇。

即使变装,在有些人眼里也是明晃晃的目标。可他依旧任性妄为,在别人恨得牙根子都痒的目光中大摇大摆潇洒于夜场之中,还被封了个什么羞耻的夜场之王。

那老流氓能这么嚣张不是没倚仗的,没别的,就是强!

能让这么一大帮子从乡下出来不受管束的坏小子乖乖喊他爸爸,这老混蛋的能力和他那一脸的猥琐是成正比的。

想要干掉那个人的家伙多了,可他还滋润的活到现在,就知道要他麻烦不是一般乌合之众能完成的难度。

他们满以为跑过来会看到老爹和众多袭击者火拼的画面,结果却是这么个安静的状况。

留下大部队包围洗浴中心在外面待命,土方带着冲田等人率先进去一探究竟。

刚进大厅就看到一只炮弹砸在脚边,土方拔刀就削,结果破开的是一阵浓稠得让人睁不开眼的烟雾。

“□□,注意偷袭!”他头也不回交代了一声。

实际上能跟他进来的家伙们也不是能被轻易放冷箭的家伙。可出乎意料的却是□□之后并没有袭击的动作。

土方明显感受得到隐约有人影移动,想来这些家伙是打的主意居然不是偷袭,而是趁机布阵吗?

他叼着烟冷冷一笑,很不巧,乡下人没见识,打架什么的提刀互砍就是了,哪里理会那么多。

果然烟雾散尽之后,他们几个已经被对方团团包围了。

而土方也知道了为什么松平老爹为什么阴沟里翻船的原因。

只见刚才还空无一人的高台出现了三个人影,其中两个是被挟持的,牢牢捆在了用门板临时做成的十字架上。

这两人均浑身赤/裸,可能挟持者自己都觉得有碍观瞻,所以一人给在腰间围了块小破布。

将军面瘫着那张一本正经,自带浩然正气的脸,实际上土方看他眼角闪光,估计已经快哭出来了。

所以说每次被拉出来都会到倒霉的话,没什么还要跟这个老流氓混?土方心里不耐烦的想到。

而松平老爹,那一身松弛的皮肤和发福的肚子简直辣眼睛,加上身上一道道红色的刮痕——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中招了,原来是在做大保健。”土方刀尖指着松平骂道“脖子都埋进土里的人了,死在女人肚皮上你还要不要脸?”

松平露出一副看透人生的哲学表情“人生几十年,当然要及时享乐,牡丹花下死,那也是死得其所。”

“行行行!那你去死吧。”土方懒都懒得管他“整天挪用公款用到声色场合的家伙,你知道老子每个月要压下多少分举报信才没让你的丑事被捅出去?”

“我也烦了,趁这个机会你牺牲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这话放得狠了,可松平这样历经沧桑的男人怎么会被一个老处男吓唬到“嚯?十四,你确定要这么残酷的对待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家吗?尤其这位老人还是把你们从乡下捞出来,一个个当亲生儿子栽培的家伙。”

土方气得咬牙,心道如果不是这样,就冲你这张走在大街上就相当于性/骚扰妇女的脸,早把关屯所吃牢饭了。

他暴跳如雷“行将就木的家伙做大保健倒是有精神——”

冲田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了他“土方先生,松平老爹说得也不无道理。做人不能忘本。知遇之恩大如天,再怎么说我们也只有包庇的立场。”

“即使是害得将军也跟着涉险,略施小惩也就够了,难道真的不给老爹活路了吗?一把年纪成天在后面操心我们不容易,还不许放松一下了?”

“总悟?”土方这回的愤怒已经完全被惊骇替代了,这是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抖s?这么纯良真的让人心里发毛了。

松平感动得泪都快出来了“总悟!还是你——”

“哟西!”冲田收回拍好松平此时丑态照片的手机“把照片发给栗子看看她有个多么让人羞耻的爸爸,这次的事就这么算了。”

“等等!小鬼,你还不如杀了老夫呢。”松平吓得差点原地爆炸“你敢发?你敢——行行行,知道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副长之位吗?十四,马上退位让给他。”

“谁会甘心因为一个无耻老流氓的可悲自尊丢掉饭碗?”土方咆哮到。

“喊什么喊?不亏待你。”松平一脸无赖到“这样吧,你升职了,做局长吧,至于阿勋,那家伙只要有香蕉就行了。”

“最近不是有传闻他骚扰陪酒女吗?就按这个思路把他撸下来。”

“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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