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为他指的是扇耳光、咬rǔ_tóu之类的玩法。
还没从rǔ_tóu被拉长的剧痛中缓过来的白栗栗感觉脖子一紧,男人已经死死掐
住了她的咽喉。
「爽不爽啊?臭女人,爽不爽?」男人的另一隻手握成拳头,高高举起,然
后勐地锤在她肋骨下方柔软的位置。
「嗷噢噢噢噢噢——咳咳——」白栗栗对这一拳完全没有防备,发出了不成
片段的尖叫。被砸中的位置是横膈膜,她肺中仅存的氧气全都冲了出去。
男人又举起手:「我养你这么大,你一点孝心都没有吗?」
第二锤,位置正在胃部,腹中的内容物咕的一声涌上了白栗栗的食道,从嘴
和鼻腔里挤出来。
男人毫无来由地一边勐击她的腹部,一边破口大骂:「他妈逼的小sāo_huò,我
喂你吃的东西就这么吐出来,哼?!」
第三锤,打在肠道上方,白栗栗的眼前一片漆黑。
「记清楚你爹的大ròu_bàng和大拳头!」
第四锤,最脆弱的小腹。冲击力撞在她的子宫上。女人的卵巢和男人的gāo_wán
是同源的器官,因此拳击的冲力对卵巢的效果,就像是男人yīn_bù被踢了一脚。白
栗栗口中涌出白沫,双眼上翻,身体抽搐地踡曲起来。
「呃……咳咳……呕呕……咳咳……(要被掐死了……不要再打肚子了,为
什么高潮停不下来……感觉脑袋要坏掉了……)」白栗栗的下体喷出窒息xìng_gāo_cháo
的淫液,双脚缠在男人的背上,手在空中乱抓,面色由青变紫。疼痛让白栗栗从
窒息的昏迷中甦醒,又在痛苦中失去意识。
直到男人shè_jīng,残酷的腹击交才结束。她四肢大开,躺在被汗水浸湿的床上,
吐着舌头不省人事,腹部一片青紫。
然后发生了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中年男人或许吃了药,在她的后庭里又
射了一次,或许xiǎo_xué里也射了一次。本来说好不能nèi_shè,但失去意识、只能机械
地呻吟的白栗栗根本无暇顾及。
白栗栗尽力从昨夜痛苦的记忆中恢复。她嘴唇发乾,捂着隐隐作痛的腹部,
从地上捡起衣服。
穿上衣服的时候,她的手机嗡嗡响了起来,来电人的头像是周墨绫挤在摄像
头前的大脸,嘴唇上ps了一个粉红桃心。
白栗栗不由自主地露出暖暖的笑。
※※※
「怎么这么慢啊!」
白栗栗拉开车门,坐进后座。周墨绫已经坐在座位上了。
「抱歉啦,」白栗栗陪笑道,「路上走错路了,结果就晚了好多。」
「等了你半个多小时!先是不接电话,然后又耽搁那么久。」周墨绫嘟着嘴,
靠在车窗上。
白栗栗向她投去默契的眼神,但是周墨绫只是盯着窗外。周墨绫当然知道她
为什么不接电话,也知道为什么要选这个位置接她上车,而不是在做交易的出租
屋旁边。周墨绫只是找机会发脾气罢了。
「栗栗,今天乾得怎么样呀?」驾驶座上的男人缓缓启动汽车。
「啊?……还不错啦,老闆还算满意呢。」白栗栗言不由衷。
「你不用去打工也没关係的,有什么需要找我们就好。」
「谢谢叔叔,不过我可不是天天吃别人家饭的人!」
「你以前不是天天跑来我们家吃饭吗?」周墨绫反驳道。
「那是以前……」
「呵呵呵,什么叫别人家的饭,你小时候可从来不分什么我们家你们家。」
男人的肤色是久经海浪打磨的粗糙古铜色,眼角的皱纹和鬓角的白髮透露出
他的年龄。天气已经逐渐转凉,但他却仍穿着夏季的花衬衫,露出精壮的手臂。
他是周墨绫的父亲,周山海。
车滑过夕阳照耀的街道,向家驶去。
周墨绫告诉她爸,白栗栗在外面打了一份零工,让他这个时间开车来接白栗
栗回家。这话没有半点虚假,只是遗漏了一部分事实,比如现在白栗栗的双腿之
间正流出黏稠的雄性白液,而她则尽力夹紧双腿不让液体弄髒座椅。
周爸爸没有半点怀疑。白栗栗一直以来都是他眼中的好孩子,除去她有时会
和男孩子打架把自己弄伤这一点。这一个月来白栗栗和周墨绫生活发生的剧变他
也一无所知。
汽车一步到位泊进停车位,三人下了车便走上楼,向周墨绫家走去。今天约
好了要在周墨绫家吃饭。她倒是很想先回家洗个澡。
「小栗!——」门刚打开,她的脸就被柔软的两团巨大的气球般的东西贴住。
一个热烈的拥抱把白栗栗给淹没了,「姐姐好想你哦——」
「不要啦!」她把自己的头从那两团柔软的物体中挣脱出来。
一头齐肩秀髮的魅力女性没有鬆手,把脸贴在白栗栗的头上蹭来蹭去:「怎
么这么多天不来我们家?」突然严肃起来,「是不是小绫又耍脾气了?」
「妈!」周墨绫红着脸叫道,「栗栗不是小孩子了,不要这样啦!」
白栗栗感受着周妈妈胸前两团肉球在自己的脸上滚来滚去,不禁感歎周墨绫
虽然遗传了母亲的美人基因,但是应该还没发育完毕,否则自己不可能在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