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混蛋,傩神不会放过你!”谷亦荀真是被气到了,美眸里泛着星星点点的泪光,表情也充满了委屈,煞是可怜。
“老子刚才说了,今日不欺负你,那日头都已然过了,现在是明日了,老子为何不能睡你,再说了,老子睡你是欺负你么?”说罢,魂归便不要脸的脱了谷亦荀的衣服,谷亦荀哪知他下手这般快,羞得尖叫出声。
啊!
可魂归听了谷亦荀的叫声,竟拍手叫好,“娘的,老子最喜欢你们异族女子,够豪放,这般叫法,老子的骨头都酥了!”
“混蛋,混蛋!”谷亦荀被封了功夫,只能用小拳头砸魂归的胸膛,真恨不能自己的拳头变成铁拳,一拳便能砸死魂归这个混蛋才好。
谷亦荀这般打法,魂归权当她在撒娇,将谷亦荀的手握住,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不让她在动弹,然后不甚在意的说,“老子本来就是天字号第一大混蛋!”魂归说罢,便开始上下其手!
谷亦荀也不知存了何种心思,一串串的泪珠儿掉下来,“魂归,你就是这般不尊重我,可你为何对慕子衿却处处忍让维护?”
谷亦荀的话,让魂归有片刻的失神,不过片刻之后,他该干嘛还干嘛,“要怪就怪你功夫不到家,那臭婆娘给老子下的毒,我师傅都解不了。”
“后来呢,她给你解毒了,你为何没有去伤害她?”谷亦荀铁了心要与魂归要说法。
魂归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快。“老子不喜欢她,老子为何要去疼她!”
谷亦荀眼角一串泪珠滚落,“不,你喜欢她,你就是因为喜欢她,所以才处处维护她保护她!”
魂归一听,真的怒了,他掀开被子冷冷的看着谷亦荀,“别以为与老子睡上一觉,你便了解老子,告诉你,老子不喜欢慕子衿,老子也不稀罕你,老子去逛窑子去,窑姐可都喜欢老子得紧!”说着,魂归便踢开被子下榻。
“你去哪里?”谷亦荀问。
“你觉得老子是欺负你,老子便不欺负你,老子欺负窑姐们去!”言落,魂归扛着外衣就要走。
“你给我解开穴道!”谷亦荀愤恨的说。
魂归对谷亦荀彻底失去了耐心,从暗袋里摸了一块碎银子,便打在谷亦荀的穴道上,替她解了穴。
魂归走了,冷风从他离去的门口灌进来,谷亦荀觉得浑身都冷,冷得她咬牙切齿,很不甘心。
她快速的将自己的衣服穿好,打算连夜离开京都,回南疆之南去复命。
可走到琅琊阁门口,她却像着魔一般的走了进去。
守在屋里的刚哲见她,防备的看着。
“让慕子衿出来见我!”谷亦荀一袭蓝衣站在风雪中,格外俏丽,可她神情悲伤,却像受了刺激一样的,带着些魂不守舍的怔忡。
子衿听到谷亦荀的声音,连忙起身出来问,“谷姑娘漏液前来,可是有事?”
谷亦荀恨恨的抹了脸上的泪水,冷声问,“魂归最爱去哪家窑子?”
啊?
子衿不解的看她,“这”
晓芳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跳出来指着如意坊的方向说,“离我们睿王府最近的,便是京都最大的妓馆,也是魂归最爱去的地方!”
谷亦荀对晓芳抱拳,“睿王妃,我与你的交易我会遵守,告辞!”
子衿来没来得及说告辞,谷亦荀已经惊若翩鸿的飞掠而去,“魅影大哥,劳烦你去看着点,我担心谷姑娘与魂归大哥会打起来!”
“诺!”魅影话音刚落,人也跟着飞掠而去。
魂归难以抑制内心的愤怒,一路飞奔到如意坊,进了如意坊的大门,闻见熟悉的脂粉味,他心里的怒火便消了一半,“胭脂,青衣,出来陪陪你家爷!”
如意坊的老鸨子一见魂归,乐得两个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哟哟哟,爷,您里边请,我马上去给您安排胭脂和青衣来!”
魂归坐在暖阁中,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胭脂姑娘与青衣姑娘一进门,便赶紧依偎到他左右,温香软玉一入怀,魂归心里便美滋滋。
“来,给爷倒酒!”
“爷,您这几日怎地都不来如意坊了,害的我们可想死爷了!”胭脂娇媚的伸出柔弱无骨的小手,攀上魂归的肩头与他调笑。
那青衣姑娘也不甘寂寞,见胭脂这般讨好,连忙将酒送到魂归的嘴边,“爷,今夜可要好好的疼疼奴家!”
魂归斜睨了青衣一眼,调笑的左摸一把,右掐一下,“今天爷让你们哭着求饶!”
两人在风月场摸爬滚打多年,这般调笑的话,自然不会害羞,两人娇媚的依偎在魂归胸口,心里皆是一阵窃喜。
对待两名风月女子,你情我愿之事,魂归自然不会客气,上下其手的吃着豆腐,喝着小酒,惬意得不得了。
那胭脂姑娘显然要主动些,她伸手去拉魂归的衣带,娇媚的说,“爷,天也晚了,我们去榻上可好?”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一脚踢开,魂归吓了一跳,喝到嘴里的酒全都吓得咳了出来,“谁,奶娘的!”
“我!”门口处,谷亦荀一袭蓝衣,俏丽的站着,手里还拿着一把大刀,那刀胭脂与青衣都认识,是楼里的打手的刀。
魂归怒,“谷亦荀,老子都放过你了,你还要怎样?”
谷亦荀烟视媚行的走过来,忽然伸手握住魂归的衣襟,那把大刀也被她丢在桌案上,“你若敢与这两个贱人睡觉。本公主便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