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观战的钟含真,只看到一个黑肥庞大的身体,压住一具雪白纤弱的娇
躯。
同样黑壮的狰狞ròu_bàng,在嫩红娇弱的无毛光洁xiǎo_xué中飞快进出,两片蜜唇翻
进翻出,淫汁爱露不停从交合之处涌出,流上了雪股,染湿了床榻,裹在巨大肉
棒上随着抽送,化成了白浆。
清纯的少女喊得声嘶力竭,口中说出许多话儿叫她听了都面红耳赤。
「干爹,你肏死人家了。你个狠命鬼,要了人家的命了……大坏蛋,就知道
用你的坏jī_bā欺负人家……坏蛋……坏蛋……啊……啊……肏我,肏我……呃…
…啊……」
一浪高似一浪地淫叫,只把黑肥壮汉诱惑得更加狂暴。
ròu_bàng更加凶勐地捣入少女身躯,ròu_tǐ撞击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冯百川瞪圆双眼,咬牙切齿,似是要把生平气力全用在这个娇弱的少女身上。
钟含真不是头回看到冯百川这般勐干季菲灵了,从次开始,她就担心季
菲灵会不会真的被冯百川生生肏死。
可季菲灵没有,她乐于被冯百川狂勐肏干,每一次都痴缠无休地向他索欢。
在冯百川身边一众女子中,也只有这个女娃最讨他欢心,从不肯与别人分享。
想过无数次的问题,又在脑中闪过:这样的女人,许给俊儿。
她配么?自嘲一笑,不但季菲灵不配做祁俊的女人,她更不配做祁俊的娘亲。
世间如此算计骨肉的母亲,恐怕也只有她一个了。
就此堕落吧……直到万劫不复。
不容许钟含真再多想了,冯百川回手,强势地把她揽入了怀里。
三人性戏,他免不了要在肏干身下美女的同时,拉来另一人助兴。
冯百川抱着钟含真的雪白屁股,绕到股间,揉起湿滑肉屄,又缠着她亲嘴。
分神的时候,挺送速度难免稍缓了些,给了季菲灵喘息时刻,又听她咿呀叫
起:「哎呀……哎呀……他肏你儿媳呢……婆婆,你儿媳要被别的男人肏死了呀
……俊哥哥带上绿帽子了……干爹,你肏我们娘儿俩,你肏过人家婆婆,你是人
家公公,你是人家亲爹,公公肏我,亲爹肏我……」
若此时钟含真并未意乱情迷,她定然勃然大怒,可是她自看到冯百川肏干季
菲灵那一刻起,香胯间yín_shuǐ就止不住地涌出,此时身子软软的,被冯百川抱在怀
里,雄性气息熏得她如痴如醉。
口唇香舌尽被男人舔吸嘬吮,胸前玉峰也压在男人身上摩擦。
最要命的是胯间不争气的私处,水流成河,还要被男人不住地挑弄撩拨。
身子酥软地快成一滩泥了,每一根神经都被情欲烧灼得不堪一击,此时无论
触碰她哪一寸皮肤,都会激得身体颤抖。
头脑中更是混乱一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想要被肏,用男人雄壮的男根狠
狠插入她淫浪的骚屄。
季菲灵肆无忌惮的呻吟娇喘,是催命的魔音。
那般下流无耻辱及爱子的làng_jiào不再可憎,没错,她和她都一样,是sāo_huò贱人
,等着被奸夫奸淫蹂躏的淫妇。
钟含真热烈回应奸夫的湿吻,在他怀中扭动这燥热不安的身躯。
双腿分得更开,以便让那只恶手,更能抓紧她濡湿的蜜唇。
琼鼻中娇哼不断,脸儿更加红了。
全身都被灼热欲火烧的沸腾了,额角也泌出细细汗珠。
冯百川放开了她口唇,压低身子咬上了她的rǔ_lěi,微微的疼痛激引浪到极处
熟美淫妇忍不住开口求欢,「百川,也肏人家几下好不好……嗯……」
与儿媳争宠,钟含真并不觉得羞耻,此时她和季菲灵一样,不过是一个男人
的女人。
没有长幼,没有尊卑,只有最原始的shòu_yù。
「嗯……嗯……」
季菲灵娇喘,紧紧夹在冯百川腰间的双腿放开了,「去……肏我婆婆,去吧
……婆婆也要的……」
尽管季菲灵也是被冯百川肏干的欲死欲仙,神魂颠倒,可是在床上也亦如她
平时一样,灵巧懂事,善解人意。
同御双女,轮流肏干亦是冯百川所喜。
将钟含真推倒在了床上,要她高高翘起屁股,提起挂着儿媳淫汁的ròu_bàng,借
着婆婆股间的湿滑,顺利送入了钟含真的身体深处。
这里虽然不如季菲灵紧致,可是肉厚多汁的肥嫩美屄也每次都能激得冯百川
性欲高涨。
在钟含真身上驰骋,除去与美女交欢的yù_wàng,还有征服贵妇的快意。
更何况,此时还有身旁一个娇滴滴粉嫩嫩的美人为他助兴。
享受着钟含真肥臀美屄紧夹ròu_bàng,火热湿滑畅美体感。
身边又有季菲灵温柔细腻,热情似火的周全服侍,冯百川一时美上了天。
季菲灵一双嫩滑的小手,会抚弄他的卵蛋,甚至用指甲刮过他的pì_yǎn。
火热的香舌,会主动送入他的口中让他品尝,也会啄吻他的胸口,舔弄他的
rǔ_tóu。
季菲灵的胸小了一些,可是她也会绕到冯百川身后,抱着他的腰,用她娇挺
rǔ_fáng和硬硬的rǔ_lěi为他按摩后背。
又或推着他的腰臀,为他助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