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了。」
「十一个。都是斩首。」
丹娘身子一震,孙天羽已经站起身,「我上去看看玉莲,一会儿有人来,你让他进来。」
一见到孙天羽,玉莲的眼泪立刻滚了出来。她翻身面对着墙壁,肩头不住抽动。
「哭什幺?别哭了。」
玉莲泣声道:「我没脸见你……还不如死了干净。」
孙天羽揭开单子,只见她臀间垫着块白布,上面沾着血迹。玉莲后庭已被他用过,若不是那几个家伙太狠,原本不该受伤。他抚着玉莲的白臀儿道:「这事怨不得你。跟我说说,那天是怎幺回事?」
玉莲又羞又痛,涕哭着开不了口。孙天羽再三逼迫,她只是不说。孙天羽气恼起来,拉起玉莲,把她衣裤扒了干净,喝道:「跪在地上!给我说!」
这本是对待偷情女人的手段,用在玉莲身上,顿时把她吓住了。玉莲一边痛哭,一边一五一十说了经过。昨天上午,那些人怎幺闯进店里,怎幺逼奸丹娘,娘怎幺上楼躲避,被他们抓到,他们怎幺捆了她的手,把她按在床上轮流奸淫,又怎幺强弄她的后庭,直把她干得晕倒……
玉莲说得羞不可抑,孙天羽却不动声色。等她说完,孙天羽道:「你知道有三个人干过你前面?」
玉莲流泪点了点头。
「个是谁?」
「是一个姓鲍的……他的样子我想起来就恶心!」那是个脏了她身子的人,对玉莲来说是刻骨铭心。
孙天羽道:「是那个家伙啊,给你娘屄上烙字的就是他。他怎幺干你的?」
玉莲咬着嘴唇,哭得梨花带雨,「娘说,我们脏了身子,就不能再嫁给相公了,免得相公丢脸……我真想去死……」
楼下忽然传来拍门声,孙天羽起身道:「别急着去死,仔细想想姓鲍的那会儿怎幺干你的,一会告诉我。」
孙天羽起身出了门,玉莲怔怔想着,心里像刀割般疼得抽搐起来……那个骯脏的男人,像狗一样趴在她身上,下流地挺弄着……流着口水的嘴巴,在她乳上乱舔乱咬……最后掰开她的嘴,把那根腥臭的yáng_jù放在她口中pēn_shè……
一个人突然扑了过来,从背后把她压住,一根粗硬的物体在她臀间乱撞。玉莲惊恐地回过头,吓得尖叫起来。
那个噩梦中的男人此刻又一次压在了她身上。她赤裸的身体扭动着,拚命挣扎。但无论她怎幺用力推搡,那个男人都死死搂住她,在她赤裸的胴体上四处乱摸。
鲍横呵呵地叫着,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试图奸淫玉莲。他一手插在玉莲腿缝中,将她的大腿拚命扒开。一边挺起yáng_jù,往她腹下乱捅。
惊慌间,一个硬物塞到玉莲手中,玉莲顾不得多想,用力朝鲍横胸口捅去。
一股鲜血猛然溅出,洒在玉莲颈中,那温热殷红的液体使她几乎晕厥。漫天的鲜红不住飞起,像雾一样升腾翻滚。玉莲脑中只有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