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过厚实的山壁,他看到满天的星光,他感到自己在星空中翱翔,快乐已经不能
形容他的感觉,或许化羽成仙、登上天堂才能描绘他狂喜之极感受。
巨大的快乐从塞满花穴的ròu_bàng象潮水一般翻腾而来,他每一次pēn_shè灵魂都跟
着剧烈震颤,直到粮尽弹绝。阿难陀畅快地大吼一声,他根本没有去思考,却感
到胯下因冰山融化引发的巨浪依然汹涌。他是男人、是当世的强者,自然无惧任
何的挑战,还是凭着本能,他继续享受着快乐、继续与着燃烧起熊熊欲火的胴体
进行着抵死搏击。
阿难陀在冷傲霜身上用的春药剂量实在太大,在经历过一次高潮之后,春药
依然令她沉浸在yù_wàng的海洋之中,在打开yù_wàng之门时,冷傲霜已将所有的真气用
于抵挡魔功,春药更如洪水猛兽般一发而不可收。
冷骄霜二度高潮比前次来得更加猛烈,持续的时间也更长,在最顶峰之时,
她嘶吼着、扭动着雪白的胴体,花穴中pēn_shè出一股股晶亮的水柱来。阿难陀在又
一次神游物外后,突然一股热流从天灵盖滚滚而下,他忍不住仰天狂啸起来,狂
喜充盈着他的胸臆,在不知不觉间,他终于捅过了那道玻璃纸,在武道上终于艰
难地向前迈了一步。
阿难陀的啸声令冷傲霜回来神来,她知道自己方才已彻底失态,在他的胯下
不止一次到达高潮,她还来不及品味这份屈辱,却惊诧地感到,锲入在花穴的肉
棒的热度在慢慢地减弱。她虽然不甚明白,但却感到阿难陀的武功有了巨大的突
破,同时她隐隐地觉得,他的突破与自己的反应有所关联。她毅然将抵御魔功的
真气收回压制春药的药性,虽然yù_wàng黑潮仍一浪高过一浪,但yù_wàng的大门慢慢地
又开始凝结冰冻起来。
「今晚多谢你了。」阿难陀微笑着道。虽然最后是他自己想通了道理,但如
果冷傲霜宁愿死也不愿意放弃压制药性,那么他面对一具尸体想必也难有所突破。
在这二选一之中,冷傲霜的选择在某种意义上也代表着屈服,而他放弃了得失之
念,在极致的快乐之中,终于得到了他想的东西。
两人都是高手,冷傲霜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令他武道有了突破,但自己方才
为了活下去放弃了对yù_wàng的克制,这令她感到羞愧和沮丧。
「这么久了,都没好好和你做过,每次都象是打仗一样,今晚终于可以痛痛
快快来一下了。」阿难陀说着将抑制真气的药物注射入了冷傲霜的身体,然后解
开了她的锁链镣铐。阿难陀已可以控制住万毒邪炎,即使冷傲霜无真气护体,也
不会对她造成大的伤害。虽然过去干她时,可以将她绑成自己喜欢的体态,但阿
难陀早想这样除了束缚,和她痛痛快快地大战三百会合了。
在真气被抑制后,冷傲霜已无法克制春药的药性,虽然她神智依然清醒,但
身体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在这个晚上,她一次次被奸淫至高潮,有多少次,连她
自己都记不清楚。
凶魉、鬼魑终于走进了落凤狱最深处的那间囚室,在生死之间转悠了一圈之
后,他们鼓起了勇气,冰山圣女般一般的冷傲霜,还有那个夜晚烙印在他们脑海
中的画面,令他们不去想会有什么后果。
囚室之中,绝色无双的姐妹俩从并排着跪趴在地上,一根从房顶垂挂的铁链
系着她们纤细的腰肢,牵拉起赤裸的身体。司徒空最喜如野兽般的后入式,所以
只要他在,姐妹俩人大多会这样趴在地上。
凶魉双目赤红,一步跨到了冷傲霜的身旁,一矮身,蒲扇般巨大的手掌抓住
了她挺翘的雪股,如同胡萝卜般的手指深深地陷入雪白的股肉之中。他双手一猛
然一提,跪趴着的冷傲霜人象圆弧般弯了起来,在拉提到顶点时,他手掌一松,
拱形的身体落了下去,在膝盖触地那瞬间,「啪」一声沉闷的声响,凶魉一掌拍
在她尤在晃动的雪股上,顿时雪臀如花枝般颤摇得更加厉害。
「姐!」一旁的冷雪惊叫起来,叫声尚未落下,鬼魑将一根金属的物件蛮横
地插进了她花穴之中。冷傲霜扭动看了一眼妹妹,让她保持冷静。短短几天时间,
妹妹象是彻底变了一个人般。当日,在雷破的宅邸,两人同时面对雷破的奸淫,
她沉着、冷静,掌控着局面,并默默给她鼓励,让她感到安心。但此时此刻的她,
遇事慌乱毫无主张,无法控制yù_wàng,情绪起伏极大,动不动就失了方寸。当然冷
傲霜清楚她为什么会这样,但清楚归清楚,却毫无办法。
看到姐姐略有责备的眼神,冷雪不再出声,她和姐姐依然行走在黑暗之中,
身在地狱自然要继续面对各种痛苦屈辱。
凶魉朝着冷傲霜的雪股狠打数下后,圆滚滚肥胖的身体骑坐在她背上,双手
环绕过胁下,抓着她的yù_rǔ象揉面团一般抓捏起来。虽然冷傲霜被抑制着真气,
但因为修习寒冰罡气之故,挺拨结实yù_rǔ触感微凉,手感真是好得没话说。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