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让人呼吸吗?”南宫浅乌黑发亮的眸子里闪着戏谑的笑芒。
“不能。”
“那你还把自己想像成空气,这不是往脸上贴金嘛!”
“”
柳白瞬间泪流满面,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南宫浅看着他委屈又可怜的模样,便说了些好话帮他顺毛,然后从他嘴里得知,战无极并不在帝都。
六天前,他就离开了。
至于去了哪里,柳白表示他也不知道。
南宫浅心里微惊又担忧,他独自一人跑哪里去了?
出了三王府,她迅速往夜家奔。
夜千然和他关系那么好,他应该知道吧?
除夕的帝都,街道上特别的热闹,精美的年画、对联、爆竹、花灯占领了各种小摊。
南宫浅没有心情欣赏,憋足了劲往夜家走,心里又有些气愤,战无极他离开为什么不告诉她?
就在这时,她突然停下,快速转身朝反方向的某个人追去。
该死的小偷,敢偷她的钱袋,确定不是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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