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想见你。请问一下你的审神者在哪里,我去他家门口表演一个现场上吊。”
“诶等一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你冷静点!!”
“呜,就算清光叫我冷静……”
我苦恼地把脸皱成一团,刚想找个由头将满腹幽怨一吐为快,便只见诊疗室大门再次砰然打开,一道英姿飒爽的军装身影从中出现:
“这位患者,请不要乱跑。你的手术还没有结束,必须准确、迅速地将你的患病部位切除。”
右手持枪,左手持手术刀。
“请放心。我一定会拯救你——即使要杀了你也在所不惜。”
安心与信赖的白衣天使·r·南丁格尔小姐,威风凛凛伫立在门口,以阎王索命一般威严的声调如此说道。
“……”
虽然不关我事,但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救,救命……唔噗!!”
说时迟那时快,地上那男人原本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南丁格尔一记精准的手刀切中后颈,当场两眼翻白,再次软绵绵瘫倒在地,口中“噗噜噗噜”地吐着白沫丧失了意识。
“咦?等一下,这不是……”
而我也直至此时才第一次注意到,这位与我狭路相逢的倒霉哥们不是别人,正是昨天一早刚被我逮捕的异能者河野浩一。与昨天相比,河野浩一的凄惨指数有增无减,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在警察局里遭受了什么“热情招待”。
与其说狭路相逢,不如说是冤家路窄啊。
(不过,河野应该已经被移交给市警……怎么会出现在异能特务科?)
我难以遏制心头好奇,便直接向南丁格尔提出疑问:“请问,这名患者为什么会在这里?”
“喔,好像是他说自己‘在被捕时遭到了殴打,身体虚弱’,死活不肯开口,市警才把他送到我这里来治疗。”
南丁格尔爽快地回答道。
我:“……”
他说得倒也没错,毕竟是我们家萤丸打的。
“那么,请问为什么必须给他截肢?他的四肢被人打折了吗?”
“那倒没有。”
南丁格尔一口否认,“他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看着吓人罢了。不过我在诊治过程中听他说起,‘不能怪我,我也不想袭击女人,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冲动’……所以我想,他下半身的某个器官大概已经病入膏肓了,还是趁早切除掉为好。”
她口中这么说着,炯炯燃烧的目光也与发言同步,在男人小腹下方三寸处不住逡巡。
我:“………………”
清光:“………………”(虽然根本听不懂我们在讲啥,但还是本能地捂住了胯|下)
对不起,科长。
请把我之前的发言当作放屁。
——为了社会的稳定与繁荣,这座诊疗室,果然还是有必要存在的。
“对了,你们两位又是来这里做什么?需要接受治疗吗?”
“!!!!!不,没有,我只是路过,对不起打扰了!!!”
南丁格尔一语惊醒梦中人,我猛然回想起自己原本的目的是体检——不过,现在我无论如何也不敢进门了。狗命要紧,还是赶快夹着尾巴开溜为妙。
虽然自认为比犯罪者要健康一些,但我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证,自己身上没有任何病变的部位需要切除。
至于清光……
“啊,等我一下!对不起我也打扰了!!!”
看得出来,他也很害怕被南丁姐姐打磨掉什么重要的部位。
……
……
……
十分钟后。
“呼……呼……”
我使出体能测试时百米冲刺的速度,一口气从底楼冲上了位于五楼的审讯室,把自己用力抛掷在门口的长椅上。
清光也不知是不是被我亢奋的情绪感染,不明所以跟了我一路,这会儿还有些找不着北:
“那个,这里是……”
“是我们搜查二系的审讯室。”
我把自己拗成一个酷似“_(:з」∠)_”的五月病经典造型,有气无力地歪头解说。
“今天我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