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活动,他欣然道,“我父亲是出远门时发生意外死的,当时死了很久我们才知道。我母亲知道父亲死了后,精神头就不太好了,小病不断。那会儿我也没注意,只以为她是因为我父亲的事郁结于心,还想着只要过些时间就能振作起来。可是有几天她觉得腰很疼,然后某天出门去田里的时候,在田里突然开始吐血就那么过了世,根本来不及救。”
大磊见焦文欣面色难看,便道,“你们不用担心,我父母在世时脾气一向很好,在村里名声也很不错。他们死后早就去投胎了,不会变成鬼的。而且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不鬼的,你们住在这里大可放心。”
焦文欣笑得勉强,心里想着,现实世界或许没鬼,但是死亡摇一摇却说不准。
金鹏悄悄地跟焦文欣说道,“你别瞎想了,不住这里就住之前那屋,那屋就你一个人,这屋还有两个人陪你。反正你先凑合一晚上吧,到时候真想走就去找村长,让他再帮帮忙。”
焦文欣点头,“我知道,我就是心里有点慌。”
“慌什么,谁不慌,我也慌啊,现在都不知道这游戏怎么玩。”金鹏说着说着,突然叹了口气。
焦文欣也跟着叹了口气。第四关她就满身是伤的熬到了回现实世界,这一关,说真的,连焦文欣自己都没什么底。
汪畔几人在门口说了几句,就跟着大磊进了屋内。他们一进到大厅,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的小磊。小磊一瞅见他们过来,先是诧异,而后就是满满的不悦,丢掉手中的零食,什么都没说,黑着脸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大磊听到那巨大的一声关门声,不好意思地回头对汪畔等人道,“我弟大概是青春期了,最近的性子比较叛逆。”
汪畔几人也不是没见过熊孩子,所以也没发表什么意见。
大磊和小磊的房间都在一楼,按他说的就是方便每天出门干活。而焦文欣的房间,大磊很体贴地收拾在了二楼。二楼布置得虽然冷清了点,但是房间里该有的也有了,在这种情况下,也没什么可嫌弃的。
焦文欣还算喜欢,虽然和大磊和小磊在一个屋内,但是她在二楼,如无必要,有时候上下楼的人接触的机会也并不会很多。
众人在大磊屋子参观了一会,见焦文欣适应得不错后,就相继告辞回了自己的家。
走在回家的路上,金鹏随口说道,“话说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大磊房间里摆放的东西,那些东西看起来好像聘礼啊,怎么没听大磊说他要结婚的事呢?”
汪畔脑海里浮现起了大磊房间里摆满了角落,裹着红布红色彩带的各种各样的箱子礼物。
金鹏说的“聘礼”还真的没说错,汪畔在一个箱子前面还看到了贴了一个喜字的。而在这些箱子上面,还有一团没用箱子装着的东西,汪畔记得分别是红被子,热水壶和水盆。这几样东西,汪畔可以肯定通常是新娘嫁给新郎,在送嫁的路上一直带着,一直带到新郎的家中去,算是嫁妆的一种。
汪畔感到奇怪,说大磊娶媳妇吧,很像,那些红箱子摆在他的房间里,可不就是像聘礼吗?但是他娶媳妇弄红被子,热水壶什么的又很奇怪,那几样东西怎么看都像是女方的陪嫁物,也不可能是大磊嫁出去,所以那些聘礼和嫁妆怎么会摆在一块呢?看起来东西都很崭新,也不像是以前大磊的父母留下的,况且那时候就买下聘礼嫁妆,儿媳都没有,有什么用?
汪畔皱了皱眉,大磊的屋子挺大的,一楼就有三间房间,二楼一样,一整栋楼就有六间。除了小磊的房间,其余房间汪畔几人都进去看过。大磊和焦文欣的房间像是住人的外,其他的房间更像是储物室,杂物很多,床都没有一张,很脏乱,一看就住不了人。
这样的话,大磊家中也不像是藏了个新娘子。
汪畔想不出什么头绪,便暂时把这事抛之了脑后。
汪畔和林西楚回到李老头家时,李老头正好在厨房炒着菜,大老远他们就闻到了浓郁的饭香味。李老头家的厨房窗户是正对着院子的,所以他做饭的时候从门口就能看到他颠锅的身影。所以,当汪畔和林西楚回来的时候,李老头也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们。
李老头看到汪畔和林西楚回来,似乎还有些诧异,不过那抹诧异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把炒好的菜端出来时,汪畔和林西楚刚好进到大厅中来。
李老头把菜放在了餐桌上后,状似无意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们回不来吃饭了呢。”
回不来?汪畔很敏感地抓到了李老头话里的某些用词。普通人这时候不是更习惯地说“我还以为你们不回来吃饭了呢”这样的话吗?通常会有人用“回不来”这种词?
汪畔觉得李老头这句话有什么深沉的含义,但是她一时也没能弄明白,所以面上只是笑了笑,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餐桌前道,“我们特意在午饭时间赶回来的,今天的饭菜很香啊,这是番茄炒蛋吗?”
“蛋都是院子里的鸡下的,那都是走地鸡,不仅鸡肉好吃,它们下的蛋味道也好。”李老头淡淡道,“你们先吃吧,我以为你们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