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放在了他的颈后,贪婪地迎纳着他的吻。
他捧着我的脸,深深吻我,鼻息浓烈。
他的手机响,他一边吻着我,一边接听,那边的情人问他过不过去,他喘熄着说,不过去了,让她自己睡。
电话摁断后,他把我抱起来,我们一起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有整面墙的镜子,镜子前是马赛克面的洗漱台,我们站在镜子前,他吻着我的耳根,鼻息急促,我看着他一步步解开衬衣纽扣,脱掉衬衣西裤,赤着身体站在了我的身后。
他的身材比林峰的偏瘦,偏白,腰围细一些,但是因为他经常健身,臂膀的肌最新222。0㎡肉非常突出,透着力度。
看着他的手放到我的胸口,将我的衣服纽扣一颗颗解开,我有些恍惚,我为什么会跟这些不同的男人做着不同的爱?他们每一个人都能带给我不同的感受,,
我的衣服被他脱了下去,裙子,内库,纹胸,都被解除掉了,我们全裸地贴在了一起。
他吻着我,我的耳根已经软化,脸颊透着绯粉,鼻息急促,媚眸迷蒙,镜子里,映出我不折不扣的yù_nǚ气质。
他的手在我圆润玲珑的腰线上逡巡,我在他的怀里摇摆,颤抖,他的一只手在我的小肚子上按揉,然后滑向腿之间,手指穿梭进那丛葳蕤,勾了进去。
水灵的小核抖动了一下,瞬间支起,饱满、鼓凸,我低低呻吟了一声,他满足地叹息。
他的手指继续往下划擦而过,并且轻微地搓动,阵阵触电般的簌麻袭进全身,草丛间的溪流汩汩而下,发了洪水。
我的头仰靠在他的颈下,唇贴在他的下巴上,大声娇吟,任由他带着我往欲壑的深处跋涉。
这一次,我没有跟他提什么条件,他也没有主动问我要什么,我们只是随着情境的节奏,让身体听从各自意念的召唤,自然地走到了用身体谈话的地步。
他低头吻触着我的唇,另一只手从我的腰腹间游走上去,落到了我的胸尖上。
手指夹住顶端的蓓蕾,轻轻捻动,手掌浅触着高耸的花托,揉弄搓摸。
双重的刺一激贯穿我的全身,我呻吟的更加无力了。
他的手指勾动的厉害,贴在我臀上的分身灼热坚硬,用力顶蹭着我,问我,“好吗?想要吗?”
我不回答他,只是眯着眼睛,看着镜子里无耻地贴在一起的这对男女,内心滚过yù_wàng的波浪和自嘲的忧伤。
他的唇从我的耳后移动到了颈项,又在肩头亲吻,接着是后背,双手不断地在我身上上下两处肆虐,我喑哑地喘熄着。
他继续问我,“和我哥一起,好吗?比我好?”
我用牙齿咬着一点点红唇,忍着巨大的浪潮袭过全身的快感,他的手指灵活地在我的腿一间划动,由上及下,从里到外,每片花瓣都不放过,我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大声呻吟。
他的鼻息拂过我的肌肤,灼热,吹的我的肌肤滚过一片片的小粟米。
他咬着我的肩胛骨,不舍地问我,“告诉我,我哥比我好吗?我不甘,我没想到我成了你们认识的介质,我不信,他比我能带给你的快乐?告诉我!”
我将身体转过去,面对着他,双手捧在他的下巴上,目光中透出难填的欲壑,看着他,“征服女人的,不只是男人所掌握的权利、金钱、和床上功夫,还有他们的综合魅力,他身上除了钱权之外的那种人格魅力的附加值,,,这些,林市长应该很懂。”
林乔的一只手揽紧我的腰,一只手继续在我的腿之间勾动,如火的目光盯着我,说,“难道,我哥身上有什么独特的人格魅力?他在你眼里,不是一个老奸巨滑的商人?”
我被他勾得炽火难耐,美目眯离,倔强地隐忍着,“是,他的确是一个老奸巨滑的商人,可是,无论他是什么,他更加触动了我的内心,他比林市长您,更深地入了我的心,,,这是事实,我必须得这样告诉您,无论您会不会生气。”
林乔的目光中流露出受伤的不甘,他的中指深入进了我幽滑的芯儿蕊,拇指和食指则同时捻弄着我已经饱一满充水的小核,狠狠地说,“触心?他比我更深地触动了你的心?我不管!乔宝宝,现在,告诉我,我有没有触动到你的心?有没有?有没有?”
说着,他猛地将我抱到了洗漱台上,我的上半身被他搂在怀里,他从侧后方探过头来继续吻着我的唇,我的两条腿被他的手分开,直接面对着眼前整面的大镜子。
他的另一只手依然探在我的胸口上握揉,一对小蓓蕾被他拨动的活泼的跳动着,簌骨的麻让我难耐地不断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