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开始钻进我的衣服里,在我的小肚子上游走,往上,往下,迟迟不前,我痛苦地呻吟着。
我理解了何子怡那天为什么会说“她再也忍受”不了了的那种话。
相对于那些贪图明世宗雄厚家产的虚荣女人来说,也许他心仪的何子怡这个女人也象我一样,发自内心地厌恶他这头可怕的老狼。
也理解了明敏敏的性情为什么会那么乖戾嚣张,这完全是遗传了她老子的真传!让她染上了那种可怕的毒瘾,真是活该!
无论我在心里诅咒了这头老家伙多少遍,我美好的胴体却不得不接受他那枯树枝子一样的手的揉躏摧残。
他的身体压到了我的身上,开始舔我的胸,隔着衣服,我浑身抖动。
他的手退下去,抓住我的腿往两边一分,头就钻到了我的腿间,开始舔我的底库。
我呻吟着大声哭叫起来,身体扭动的剧烈,他却亢一奋无比,那条老舌象带了钩子,拉得我的下一体生生涨疼起来。
门铃就在这时候被摁响了。
他没有停止嘴里的动作,继续在我的腿间肆虐,我急切地叫着,喊着,求人来救我。
门铃继续响,他挥起床头的一盏台灯,扔到了门上,哐啷一声摔的粉碎。
门铃继续响起。
他从我身上起身,阴沉着脸,抓起旁边一个遥控器,门开了一条缝。
门外有人嗫嚅着说,“老爷子,中央的领导,在找她。”
明世宗低头看了看被折磨得颓软在他身下的我,阴沉着脸静默了一会儿,起身,坐回太师椅,说,“起来,我给你打开绳子。”
我不明白门外那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还是爬了起来,屈辱地走到他跟前,背过手去。
他用最新222。0㎡刀子割开了我手腕上的绳子,又用冰凉的刀尖碰了碰我的手腕,说,“去吧,刚才的事,,我想,你会知道该如何抹去的。”
我胡乱整理了一下衣服,抹了两把脸上的汗水和泪水,踉跄着迅速逃离了这间黑暗的房间。
走廊里,一个人影都没有,我踩着昂贵的地毯,无声地跑出去,不知道自己该跑向哪里?
这座迷宫一样的建筑,象一座地狱,让我不寒而栗。
刚跑到一个拐角,闪出一个人来,沉稳的声音响起来,“小乔,别怕,停下来。”
我想尖叫,我象惊弓之鸟,害怕又被人神出鬼没地拽进一个黑暗的房间里!
我的身体被人拦了一下,一只温暖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声音继续说,“小乔,是我,李格非,咱们认识的,领导请你,跟我来。”
李格非,是的,我们在北京见过一面,还一起去过澳洲。
我的神志恢复了一些,茫然地回头,对上他一双深邃的眸子,温暖,坚定,洞悉一切般。
我的眼泪刷拉拉掉下来,看着他,一下子失去语言的表达能力。
从他的目光中,我知道了,刚才应该就是他找到守在那扇门外的保镖、通报了领导请我过去的指令的。
官商官商,看来,中国的体制,永远是官在前商在后的。
老财阀明世宗在中央级别的领导面前,还是要忌讳几分的,不然他的保膘不可能那么斗着胆子的一再摁门铃、通报李格非传达的领导旨意。
李格非看我情绪没有继续失控下去,递给我一个眼色,然后转身,引领我绕过走廊,沿盘旋的楼梯,往楼上走去。
我用眼角余光瞥见,身后,保镖从走廊里闪出来,进了关我的那间屋子。
领导下榻在顶楼五楼,李格非带着我走到二楼以后,进了电梯,门关上,他压低声音迅速说,“之前,你在宴会上退出来时,我本来是想出来透口气的,却看到你被塞进了那扇门,,意识到不太正常,苦于没有良策应对,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你,在里面?”
我脸上狼籍的泪痕无法掩饰,头发和衣服都有些凌乱,但是我从门里出来的时间比较短,可以说明我并没有被怎样,,,我用力揉了几下脸,把脸上的泪痕抚掉,垂首说,“还好,,,谢谢您。”
“不必谢。我是病急乱投医,撒谎领导找你的,,现在,你必须得进领导房间去一下,哪怕就是去虚晃一枪,,不然得罪了明世宗,可不是闹着玩的。”
啊?
其实我猜到,这是李格非情急之下出的下策,因为我跟中央来的那位领导根本连一个正式的照面都没打过,他怎么可能点名召我这小喽罗过去的。
可是,现在,我要以什么理由和状态,贸然进入部级领导的房间?
而那里面,难道,就不会是狼窝之外的另一个虎窟?
李格非看出了我的犹疑,急急地说,“来不及多想了,,我可以把你引见进去的,进去后要如何临场发挥,就看你的应变能力和定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