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我被那个世界忘记，所有有关我的存在都被抹去，所以你不记得我也很正常。”他对前者说。
姜小娴一愣，忽然想到三夏。
三夏同样对现实世界十分了解，甚至他还知道高三五班的一个叫李艺的女生等等，而且他也是一个npc。
她突然像是明白什么，死死地看着夏轻水说道：“告诉我，你是不是三夏。”
夏轻水一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但却没有迟疑地点头：“嗯。”
姜小娴突然觉得好气，也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感觉突然就浮起来，仿佛有一个高大的背影挡在自己身前，万千困阻都有前方的那人开路。
“刚才怎么不直接说。”
夏轻水想了想才回答：“因为之前骗过你，所以将就着扮演两个身份。”
姜小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说道：“那你也太不会演了，从开始就不觉得奇怪，甚至我提到三夏这个名字你眼神都没变过。”
“我已经扮演很多身份了，在你面前真不想继续装了。”夏轻水笑着说。
姜小娴沉默，然后突然说：“我相信你，不管你说的你已经死了还是被抹去存在什么的。”
“为什么？”
“说实话吗？”
“嗯。”
“因为在上一个副本对我说的话根本就像告白一样啊，太过深情所以感动了我。”
“其实你想说的是直觉吧。”
“嗯。”
夏轻水轻笑一声。
姜小娴略带得意地看了他一眼问：“那么你在被抹去存在之前，到底是谁？”
“我说我是你男朋友你信吗？”
“不信。”
“也是直觉吗？”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