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干点儿活儿,就累得不行,胳膊也酸的不行。
徐子松眨眨眼走过来,问:“芊芊,你那高粱酒酒窖的钥匙在哪儿呢?嘿嘿,我给人推销,总得先喝一口吧?”
徐芊芊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徐子松的意思?直接道:“不用,这酒昨天已经被分光了。”
徐子松瞪大眼睛,脱口而出:“不行!”
然后反应过来,给徐芊芊捏肩捶背,“好妹妹~乖妹妹,你哥我还没尝一口呢,再开一坛吧,就一坛~”
徐芊芊噗嗤一声笑出来,说:“好了好了,给你留了的,诺,屋里那两坛子,不是你的?”
徐子松顺着徐芊芊手指的方向,往屋里一看,看到角落里架子上的两个酒坛子,巴掌大,青色的陶瓷,上绘一朵青莲,青莲栩栩如生,宛若在风中轻轻摇摆。虽然不扎眼,但却给人一种非常舒适的感觉。
然而徐子松却是一个飞扑上前,美滋滋地抱起两个坛子,凑过去嗅了一口,虽然什么都没有嗅到,但仍旧是一本满足。
徐芊芊:“我准备先卖100坛,看看效果,这些只酿了两个月,等四个月再出一批。”
徐子松一双眼睛都黏在酒坛子上,似乎是恨不能现在就开了封喝几口:“小妹,你这批酒酿了多少坛?这酒坛子还挺漂亮啊。”
徐芊芊:“500坛,哥你悠着点儿,这酒后劲挺大的。”
徐子松:“哎,你别小看你哥我,我可能喝哩。”
说着,直接掀开封口,顿时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浓郁的酒香,他深深嗅了一口,“香。”
说完,直接喝了一大口。
咕咚,咕咚。
徐子松一连喝了好几口,根本停不下来。
徐芊芊扶额,“哥——”
“啊?”脸庞通红,眼神迷离的徐子松啊了一声,身子晃了晃,抱着酒坛子不撒手,“芊芊啊,你这酒酿的,啧啧,这个!”他竖起大拇指,“哥跟你讲,绝对给你卖个好价钱。”
说完,徐子松倒了。
徐芊芊一脸无语,她就知道这个哥哥不太靠谱,就算是这段时间被各种各样的事情打磨了一番,但是在家人面前,仍旧是有点二。
算了算了,这段时间确实是进步很大了,让他休息休息吧。
徐芊芊让小厮过来,把徐子松送回去,然后便直接去了张文清那里,叶枫溪回来了,给她带回了一些消息。
……
小秋躲在陈旧的柴房里,双手双脚被麻绳捆住,嘴里也被塞了块抹布,她脸上的泪痕也几乎是干涸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父母竟然会这么无情,为了钱,把她卖掉。
小秋眼前闪过绝望,突然,她的眼睛瞟到了角落里的一块碎瓷片。
这瓷片被木柴挡住,或许是小秋今天挣扎的时候,把这柴垛给挤动,然后让瓷片露了出来。
夜深人静,小秋终于割断了麻绳,她先是从窗子里从外看,看不到人之后,这才垫着脚,悄无声息从柴房里出来,往门口而去。
这是小秋老家的房子,黄土墙,满院子野草,院子不大,因此有什么风吹草动,很容易被听见。而四周的围墙,说是围墙,其实就是用灌木等绑起来,做成的一个简单的栏栅,非常简易,但却也不好翻出去。
因此小秋垫着脚,紧张地朝着门口而去,然后一边左右看看,一边抖着手又轻又快地拉开门栓。
门栓拉开,小秋的心脏砰砰直跳,紧张地手心里全是汗,她推开门,快速地朝外奔去。
然而门一拉开,门外不远处一个中年人正朝着这边走过来,对上她的视线,两个人的目光全都是一惊。
小秋霎时间如遭雷击,慌不择路朝着左边跑去,然而没跑两步,便被抓住辫子,直接掼在了地上。
“胆子肥了你,竟然敢跑?”张和拉着小秋往院子里扔,然后抽出一条拳头粗的木柴,狠狠往小秋身上打去。
砰!砰!
木柴揍在肉上,小秋疼得滚在地上,变认不清方向。
或许是动作太大,屋子里的人很快出来了。
张王氏抱着七岁的儿子,儿子还在吃烤鸡蛋,嘴角全是蛋黄末,他嗷呜不清道:“吵死了。”
张王氏哄了哄儿子,问:“怎么?她跑了?闺女哎,你嫁过去就是姨太太了,又不用吃苦,你跑什么啊?”
小秋闷哼一声,趴在地上喘气,张和打累了,棍子一丢,骂道:“老子生了你,你就得听老子的,管你想不想嫁人,你都得嫁。”
小秋勉强抬头,眼泪汪汪问:“哪怕那个人已经六十好几了,哪怕他有七八房姨太太,哪怕他曾经虐待死了几房夫人?爹,娘,你们真的忍心让我嫁给这种人?你们要是没钱,我愿意做活,赚给你们,我真的不愿意一辈子就这么毁掉!”
张王氏嘴唇动了动,“说这么惨干什么?哪怕短命,至少生前享受够了啊,小秋,你别犟,听爹妈的,不会害你的。”
张和气在头上,骂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