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样子,可是真到了考试的时候可以说是瞬间秒怂,毕竟“校草”的包袱一直都在。
明莘心里简直要被王昭业的怂逗得乐开了花,偏偏她还要装着一脸迷惑,一双琥珀色的杏眼眨了眨,还真有那么几分无辜的味道。
不管这不知道是蠢还是傻的小少爷了,我的卷子还没答完呢!
王昭业这个人,虽然平时看上去不务正业,可成绩却是学校里面拔尖的,除了语文,如果王昭业的语文成绩哪怕稍微正常一点,那么年级第一的宝座明莘绝对是要乖乖送出去的。
在明莘的眼里,前面的糟心阅读答完了,后面的基础题就没什么太大的难度了,都是些语法和成语之类的应用,相对于阅读来说,不确定性一下子就小了很多。
所以很快就只剩下了作文。
短短的一句话,“梦想常常是甜的,理想却常是苦涩的”。
虽然和其他的议论文相仿,都逃不出那些个套路,但明莘总觉得这两个字有些沉重地压在自己的心口上。不自觉地,明莘的思绪就被牵扯到了音乐上。音乐,到底是我的梦想,还是理想呢?
梦想,大概是要用青春时光去换取的;理想,那就要花上一生去追寻吧……
所以……
安凌心看着手机上的一条彩信,是一张照片,拍的很模糊,但是依稀可以辨别出是在某次应酬上,拍摄者应该是偷拍的,照片前面被酒杯遮挡了,对焦在酒杯里面似乎在摇晃的酒液上,透过杯子,可以看见男人和女人亲昵地吻在一起,放在桌面上的手十指相扣,浓情蜜意,旁若无人。
安凌心不认得那女人,却对男人虽然跑焦但轮廓还算清晰的脸万分熟悉,那不就是当初在校园里就和自己互诉衷肠,相订一生的人吗?
安凌心的丈夫,明莘的生父,明远道。
安凌心没什么主见,看着这张照片,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自己这二十多年来的生活,竟然都是以明远道为主的,明远道对于她来说,就是她的全部,可是安凌心呢?究竟是不是明远道的全部呢?安凌心不敢去想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者说是她隐约之中已经有了答案,可就是不忍面对。
“夫人,”刘妈看着安凌心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却根本不看,反而是在那里盯着手机屏幕,暗下去了就又碰一下,让它重新亮起来,似乎是在等着什么消息一样。
刘妈毕竟是经历了大半辈子的人,看着这个情况心思再粗也反应过来应该是有哪里不对劲了,不由得有点担忧地问,“夫人?”
安凌心这才回过神来,不知不觉竟然在这里坐了一个小时了。
“啊,刘妈,我没什么事,”安凌心好像才回过神一样回应了一句,正巧这时安凌心的手机“叮”的响了一声,安凌心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含糊地说,“晚上你和小莘先吃,不用等我。”说完就急急忙忙地出了门。
今天家里的司机请了假,所以今天需要夫人去接小姐。刘妈去问安凌心的原因,就是因为眼看着快要到了去接明莘的时间,夫人还坐在那里。
也不知道夫人记不记得,但看夫人急急忙忙出去的样子,应该是没忘记的吧?老爷太忙顾不过来家里,也真可惜自己不会开车,不然也不用这么麻烦夫人了,刘妈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全然没意识到刚才安凌心说的话哪里有问题。
明莘觉得自己这一天考完试,大概马上就要飞升成仙了,因为脚底下飘飘然的。收拾好东西,明莘就准备回去了,之前她就收到了短信,今天家里的司机请了假,会让妈妈来接自己。自己不能让妈妈在外面等太久。
“小莘,等我一下,等我一下!”偏偏这时王昭业死皮赖脸地追上来,王昭业已经看开了,明大小姐咱们惹不起,还是能够当个朋友的……吧?
“离我远点。”明莘一伸手,挡在王昭业面前,王昭业差一点因为急刹车而亲吻大地。
“好好好。”王昭业也不敢靠近太多,同时在心里吐槽,怎么自己的校草形象在这大小姐面前就荡然无存呢?王昭业看着明莘目不斜视地走远了,才恍然大悟,一定是因为明莘身上的大小姐气场比自己的校草气场强大,那么这么一想,没有形象也就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了!
想通了的王校草快步跟着明莘,他其实只是拜托想要这位成绩常年稳居年级前列的大佬提点提点自己的可怜语文,现在这样子,王昭业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明莘的二班和王昭业的八班分别在走廊的两头,原本就不顺路,所以王昭业碰了一鼻子灰之后,也只能闷闷地转身朝八班走去。
明莘走了几步,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勾起嘴角笑了笑,脚步更加轻快了。好不容易妈妈可以来接自己一次,所以她也懒得和王昭业斗嘴。
明莘在学校大门那里四处张望,一波又一波的家长领着自家的孩子走了,还有三三两两结伴,有说有笑出校门的,慢慢地,校门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明莘也没见到自己家的那台白色宝马。明莘忍不住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听筒里不带感情的女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