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准备男女通吃不成?
他一来到就怪脾气,顾锦芙简直莫名奇妙。刚才拍他手背摸到一片冰凉,又懒得和他计较了,拽过他手给捂着:“你怎么不揣个手炉啊。”
“我又不是女人。”
“哦,所以就冻着,反正冻着的也是你。”
她嗤笑,把他手丢开,不给焐了。
赵祁慎手里的暖意离开,他心里也跟着落空空的,死皮赖脸就朝她腰间摸去:“你身上暖和些。”
她腰上有痒痒肉,被他一凑过来,忙拧着身子躲。他见她笑了,反倒更来劲儿,直接把人扑倒挠得她连连求饶。
顾锦芙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推他好几把:“要出人命了!”
他总算停手,支起下巴半趴着打量她,还用空着的手掐住她下巴左右看:“怎么瘦成这样了,司膳房的不知道克扣我们魏公公的伙食了?”刚才掐她脸颊的时候就发现肉都没了。
“是这几天连轴转的,不亲眼盯着不放心。”
“那么些人,就不能有顶用的?”
“那么些人......多少人啊,虽然后宫里只有娘娘一个,但近年关,事事都要准备,他们手上就不用忙了?”
年节、殿试的准备、朝拜的准备,宫里的东西支用、摆设不都是宫人宦官来做,能忙得过来就奇怪了。
他就嘿呀一声:“你倒是护着他们,你把我一人丢乾清宫里多少天了,你算过没算过。”
敢情这主为这么点小事就跑老远,上门讨债呢。
她嘿嘿地笑,去圈住他脖子亲他嘴角:“明儿再一天就好了。穆王世子那头怎么样了,这几天你可没和我兄长闹脾气吧。”
提到顾宇清,赵祁慎眸光都冷淡几分,但面上还是笑着的:“哪敢啊,回头你不得把我吃了。”
她知道他也憋屈,只能安抚道:“我明儿空了去跟兄长说说,多半还是因为我。”
赵祁慎嗯了声,心里明白自然是因为她的,至于是什么原因......他眸光一闪,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边上说:“穆王要是进京,我让你避着些的时候,你就避着,别逞能,听见了吗?”
“你真准备直接就押了他?”
“就他刺杀一事能砍他脑袋了,我还要跟他客气不成。”
顾锦芙莫名得不安,但相比朝廷出征蜀中,这是最好的一个选择的。
她沉默着,他就去伸手摸她手,放在腹下:“我想你了。”
顾锦芙当即就抽手朝他脑门一拍:“别给我耍流氓!”
他被打了也不恼,而是笑出声,去把她抱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叹道:“早些忙完吧,这么些天是真想你。”
她扑哧笑出声:“你真矫情,以前不是天天见着我还闲烦的。”
“那是因为你这根木头不开窍,气得我心窝子疼,又怕逼急你跑了,我容易嘛我。”
她在他怀里更是笑得直抖,她有那么难缠嘛,平时不都是他喝五吆六的,把她气得要跳脚。
两人这头才说了几句,外边就响起欢喜地声音:“陛下,次辅在乾清宫求见,派人来报信,说有急事呢。”
赵祁慎呻|吟一声,把还在笑的顾锦芙再压到身下:“亲两口,那群老狐狸也开始折腾我了。”
她从善如流,对准他嘴吧唧一下:“你一直压着次辅不给升官,是想要做什么?他能不折腾你嘛?”
他一点也不满足这种敷衍式的亲吻,抬着她下巴深深地吻下去,吻落下前含糊说了句:“我在查别的事。”
顾锦芙被堵了嘴没法问他在查什么,渐渐也就忘在脑后,沉溺在他给自己带来的悸动中。
欢喜又在外头催了声,赵祁慎这才舔舔唇松开,顾锦芙拍拍他肩头:“去吧,等我忙完。”
他在她嫣红的唇上再偷香,总算从温柔乡里爬起来,一脸不耐烦地撩帘子离开。
顾锦芙没送他,而是坐在落满霞光的炕上,望着那片柔光摸着唇,扑哧笑出声。青瓷再进屋的时候,就见到她已经戴好帽子。
“你去把我斗篷找来。”
青瓷刚才被吓着,这会再谨慎不过,没敢抬头地问:“您这是要去哪儿,天一会就该黑了。”
“陛下吩咐去穆王世子那头看看,膳食上可能还有些不适。”
她胡诌了个说辞,青瓷只好准备好灯笼。
顾锦芙把绯红的斗篷穿好,在铜镜前看着那艳丽的身影,撇撇嘴:“陛下这什么眼神,非得让针线房给我弄了这么个颜色,跟个红灯笼似的。”
青瓷很想说陛下安排得好。魏公公皮肤白,被红色一衬五官都变得明艳,但明艳一词用在他身上总觉得不好,所以她没敢说。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屋,顾锦芙看着廊下一溜准备随从的内侍,摆摆手:“青瓷跟着就好,你们都歇会吧。”
说罢快步走入寒风中。
赵祁慎没来前,她还准备晚一天再去见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