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初邪可不是我能逗得起来的,她根本就不会被这种话困窘到。
「因为确实爽到了呀~ 」她凑过来用鼻子轻轻噌我的脸,我的脸能试的到她
湿热的呼吸。
「这可是你诱惑我的。」我把她按倒在床上,俯视着她说。
初邪有点惊慌,她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怕痛,却又夹杂了一点点不易察觉
的渴望遐思。
有一种淡淡的怜爱从我胸口翻滚了过去,我低头吻着她的胸口,然后是腹部。
她的小腹开始敏感的颤抖起来,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我一边吸吮一边将舌头卷到了她红肿的xiǎo_xué处,轻轻用口水滋润着初邪的桃
源。初邪的鼻子里钻出了娇柔的哼哼声,那是相当受用的声音。
没有很强烈的刺激她的yīn_dì,而是一直来来回回的用舌头在她yīn_dào口chōu_chā着。
快感缓慢却又坚定的累积着,初邪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烫,不停的扭动着,并发出
难耐的呻吟。
「你……啊……弄的……那里……唔……不行……」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只是在嗓子眼里发出呜咽,并用手捂着嘴。
这家伙奇怪得很,和我真正做的时候可以叫的肆无忌惮,但是在享受我单方面服
务的时候却羞涩的像另外一个人似的。
润湿了她的后庭,然后我将手指慢慢探了进去了一个指节,并用舌头在她阴
蒂上狠狠扫了一下。
这个动作似乎开启了什么枷锁似的,初邪哀叫了一声,身体躲过我舌头和手
指的进攻蜷了起来,侧躺在床上沉浸到了高潮里面。
女孩在这个时候最需要什么我是清楚的,那就是安全感。所以我躺到她身边,
从后面抱住了她高潮中的luǒ_tǐ,吻着她的耳背。
我能试到她的阴精流满了大腿,初邪夹在腿间的手都被浸湿了。很有成就感,
我的嘴角忍不住上翘起来。
被高潮弄的精疲力尽的少女在我怀里睡过去,我没有收回我的臂膀,而是陪
着她一起享用了睡眠。
在三天以后之后我们总算是上了船。这艘船比白帆城航道的那一艘要小很多,
乘客也不到人的样子。不过相对应的,船票的价格不算太高。
等候航船的这段时日我没有花太多
己泡在了酒吧里。我是觉得大概这有这样才能忍住她对我的诱惑,而且那家伙也
的确是需要好好的恢复一下身体。
本来想在船上利用她输给我的那个机会好好逗逗她的,但现实并没有给我这
个机会。初邪晕船晕的特别厉害,所有吃的东西都在船上吐了个精光。所以整趟
航程她都不得不在床上歇着,而我则变成了照顾她的保姆角色。
因为吃不下什么东西,女孩虚弱的站都站不住的样子。我不是不能放任她自
生自灭,但毕竟暂时的同伴,实在不忍心就那么袖手旁观。在甲板上享受海风的
计划就这么泡汤了。
「对我这么好……不怕我爱上你嘛?」
初邪躺在那儿,轻轻抿着我喂给她的浓汤,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这个笑容
柔美真切,却掩盖不住她脸色的苍白。
我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做着正在做的事情。
如果能够这样照顾我真正心爱的女人,让她开心,让她记在心里,让她记住
我的好,那对我也许就是一种幸福……这就是我心里所想的事情。
这个时候的初邪对我来说大概只是一个用于寄托的幻影,让我自我在麻醉中
幻想那种幸福的滋味。因为我知道,我在很长
船舱里铺着厚厚的一层地毯,我坐在地毯上靠着床坐下去享受着柔软的毛绒,
开始打瞌睡。
「你上来就是了,这么大的床。」初邪吃了点儿东西之后通常都能精神那么
一小会儿,她趴在床沿上拽我头发。
「地毯很舒服,我在这儿就行。」我拨开她的手说道。
我不想和她因为xìng_ài之外的原因躺上同一张床,这听起来有点可笑,但却是
我维护底线的一种方式。人很难骗过自己,如果我能在没有做爱的情况下安然抱
着她入睡,那只能说明我对她动心了。
就在这时候,初邪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滚下了床,毫不客气的枕在我腿上,
然后挑衅一样的抬头看着我。
「你有病?」我睁开眼,瞪她。
「你不是说地毯舒服吗,只许你自己享受啊?」她反瞪回来。
「那你起来,我上床去。」我伸手拨拉她的脑袋。
「你上去我也上去。」
「你……」我感到一阵无奈,这家伙绝对是专门来找我麻烦的,性不再理
她。
结果就是我和她两个人放着好好的床不睡,在地毯上躺了整整一个星期。每
次回想起这次如同脑子有病一样的旅程,我都忍不住想笑。
无风无浪的过了一个星期,我们抵达了海波城。初邪下船以后第一件事情就
是钻到一家小吃店拼命的吃了个饱,等她好不容易满足了自己的胃口以后,我决
定带她去买件武器。
海波城的武器店相当多,我挑了一家最大的去试试运气。
这家武器店处于最繁华的海波城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