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用、不用,有点头晕,一会儿就好,真不好意思。”安逢先此时真有点头晕,伤口剧烈的疼痛丝毫不能减轻yáng_jù的热烫,天啊,这是中邪了吗?偏偏靠近的安媛媛由于焦急,没有顾及到前倾的衣领已经把春光泄露出去,两只白嫩的大rǔ_fáng各露出半边,夹出长长的乳沟,乳沟犹如紧窄的隧道,通往销魂的天堂,安逢先的脑袋轰然充血,只感觉快要窒息。
贝蕊蕊从安媛媛身后探出小脑袋:“一定是流血过多,身体虚弱,我应该多放两粒威而刚……”
安媛媛先是一愣,随即花容失色,一手抓住贝蕊蕊问:“什么威而刚?”
贝蕊蕊脆声道:“妈妈说过,威而刚是补品,可以补身体、补血,我见安老师脸色不好,刚才就在茉莉茶里放了两粒,给安老师补血。”
“威而刚?两粒?”安逢先瞪着贝蕊蕊,突然怒急攻心,脑袋一阵空白,摔倒在沙发上。
醒来时,安逢先躺在一间素雅但舒适的房间里,房间的光线柔和,他注意到自己的右手背上插了输液针管,旁边竖着铁架,铁架挂着两瓶药水。
这是什么地方?医院?不像。
正在猜想,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安逢先赶紧假寐,眼睛只露出一条缝隙。见两位美女陪着一名中年男人走进来,安逢先马上认出两名美女,她们是安媛媛和贝蕊蕊,而中年男人安逢先却不认识,他是贝家的家庭医生,叫祝海生,与贝蕊蕊的父亲贝静方是挚友。
三人见安逢先还没有醒,又小心翼翼地离开了房间。
“昏迷是因为发烧,发烧主要是伤口感染所引起,有轻度的破伤风,如果不及时治疗真的有危险,不过,打了一针抗生素后,情况已好转。至于威而刚的症状,暂时不适合用其他药物治疗,毕竟用药物后,对这位老师的生殖系统有直接损害,一般的这种情况是做手术,但必须是勃起时间超过十二小时后才有必要,目前最好还是等上几小时,让海绵体的血液慢慢散去,那东西就不会勃起了。呵呵,以后这些药物真的不能乱吃了。”
安媛媛略为点头,淡淡地说:“谢谢你祝医生,今天就麻烦你了。”
安媛媛不冷不热的态度令祝海生不胜唏嘘,是男人都喜欢见到安媛媛的笑容,可是安媛媛就是不笑,祝海生只好告辞:“别说什么麻烦,每次听到夫人的召唤,我既担心又开心。担心的是你家人身体欠安,开心的是又见到夫人和蕊蕊,看着蕊蕊一天天长大,我真觉得她就像我的孩子,唉,静方真是幸运,娶到你,还生了这么可爱漂亮的女儿,真嫉妒死我们这帮朋友了,呵呵,好了,我先走了。”
“嗯,那一路好走。张妈,替我送送祝医生。”安媛媛淡淡一笑,总算圆了祝海生的期望,祝海生心神激荡,一时恍惚,张妈催促时,祝海生才惊觉自己失态。
“妈,祝伯伯好像很喜欢妈妈耶。”贝蕊蕊笑嘻嘻地看着安媛媛。
安媛媛却狠狠瞪着贝蕊蕊:“你这次闯大祸了。”
贝蕊蕊吐了吐舌头:“妈,我知道错了,但妈也不应该骗我,说威而刚是补品,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瞒着我做什么?怪不得沫沫和美人两个就是不说,气死我了,以后找她们算帐。”
安媛媛嗔怒:“还那么多话,是不是要妈妈向你道歉呀?”
贝蕊蕊噘起小嘴,幽幽地叹息:“那也不必,我只担心安老师会恨死我了。”
安媛媛焦急地跺了一下脚:“何止恨你,恐怕连妈妈也恨了,早知道你这样调皮,我就不留安老师了。唉!男人都是要面子的,现在他这个样子,妈妈都不好意思面对他了。”
贝蕊蕊奇怪地问:“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安媛媛好不烦躁:“有话就说。”
贝蕊蕊神秘兮兮的样子:“安老师那东西好像很粗。”
安媛媛一愣,忍不住掩嘴失笑:“我不清楚。”
贝蕊蕊更神秘了:“哼,不清楚吗?我发现妈偷偷看安老师那东西。”
安媛媛勃然变色:“你乱说。”
贝蕊蕊翻翻眼:“我如果乱说,妈妈为什么会脸红?”
“妈从来没有打过你,不过,今天妈要好好教训你。”羞急的安媛媛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确实偷偷看了安逢先的东西,女人本来就对男人的下体非常敏感,何况是一根安媛媛看了都心惊胆颤的大ròu_bàng,如此大,不知道哪个女人能吃得消?安媛媛追逐着贝蕊蕊,她绝不承认偷看了丈夫以外的东西。
“汪……”雪纳瑞这次头大了,一个是大主人,一个是小主人,它不知道该帮谁。
安逢先却欲哭无泪,虽然身上盖了一张毛毯,但撑起的地方依然很明显,鼓鼓的,就像一顶帐篷,他长叹一口气:真怕了这个贝蕊蕊。
华兴银行总部大楼的会议室里,银行副总裁贝静方正在论证下半年的投资规画,与会的都是股东和高层管理,这个会议极其重要,因为贝静方的每一个决断都是资本运作的方向,华兴银行的人都知道,只要贝静方的投资规画一出台,银行的股票就会涨停,所以这个会议之重要可想而知。
“资本市场目前都集中在股市基金和金融期货,这是不正常的,从钢铁价格急剧攀升上来看,基础建设将面临又一次热潮,因此,我们银行从所有股市和金融市场退出,全力支持基础建设的投资,积极融资给国电、水利、公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