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说:“那他就是看上你了,其实这样也不错的,城里人不都说什么傍大款吗?你能傍上他可也是好事啊,咱就不用受穷了!”
梅子捶了她娘一下,说:“你说什么哪?那是好事啊!”
梅子娘说:“那咋不是好事呢?”
梅子不吱声了,她娘自言自语嘀咕了几句,忽然站起来说:“梅子,我去和他唠扯唠扯。”
梅子想拦,却又没有开口,自己坐着想心事,他娘就出了屋。
小雄见梅子娘出来,微微一笑,说:“怎么,不困了?”
梅子娘讪讪地应着,小雄就让她上床坐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会话,主要是说梅子的,又喝了几盅酒。梅子娘说:“才刚你说梅子有挣钱的活路,是啥样啊?咋还让她问我呢?”
小雄说:“大婶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你跟这回的老赵家也有一腿吧!”
梅子娘顿时红了脸,定了定神就啐了一口说:“胡说八道!是哪个王八蛋告诉你的!村长他们?”
小雄笑笑,说:“不是谁说的,我自己也看出来了!”
她的脸更红了,低低的声叹道:“也不是象小兄弟你想的那样,家里没个当家的,难哪!”
小雄说:“这我知道,你自己一个操持家里,也确实不易。我想孩子们也明白的。”
她急忙问:“怎么?梅子也知道?”
小雄说:“我想她也就知道个风言风语,未必当真的。可你好象不止就老赵一个吧。”
她又叹了口气,说:“他爸在的时候,家里就接济不上,总是告借,地里的活却帮手,也是央求人家。开始是顾着乡亲的情面,还有人帮着,我也给人家做点缝补浆洗的活。可长了,谁家能总帮着呀?男人地里帮着我干点,他家里的晌午送饭来见着就唠叨,男人家受着数落,又得不着甜头,哪肯再干!这小兄弟你是咱家的恩人,我也不瞒你,为这个我也的确没少让那些男人睡。老赵家帮我开始就为这个,后来他媳妇说道起来,他又说是要和咱攀亲家,就是他那个傻儿子,这不闹到这份上。”
小雄听着她诉说完,就说:“那不就是吗?女人好活呢。象梅子,要是能象你这样明白,挣钱还不快当!”
她说:“可她还是个姑娘家,万一传开了,以后可还怎么做人哪!我老婆子就这样破罐破摔了,她可不行!”
小雄说:“大婶你还真不敢称老,乍一看也就是三十刚出头嘛!在这乡里,你也算是个大美人了!跟城里女人比,也不差哪!”
她见他夸她,不禁有些飘飘然:“是吗?我进城里也能中看?”
小雄笑笑,说:“大婶,不瞒你说,我有很多女人,也有你这岁数的,还有比你大的,你的姿色也算是中等往上!”
她说:“是嘛。”
想了想说道:“要是早几年认识小兄弟你就好了,现在老了,也不中用了。”
小雄说:“大婶这话就错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也就四十来岁,收拾收拾一定是个很不错的女人!”
她感觉这时的酒劲似乎上来了,混身骚热,看着小雄的笑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小雄说:“本来我今天见到梅子的时候,只是想管管闲事,也没打算乘人之危。不过我看你们娘俩儿也很通情理,梅子是个孝顺的女孩,如果有我帮助,你们一家很快就会富起来的。”
“真的吗?你肯帮我们?怎么帮?”
她凑到小雄跟前,这个没有经过雕琢的shú_nǚ的味道令小雄心旷神怡。
“我想你们娘俩跟了我,我可以为你儿子在市里找个店铺干点买卖!”
“这……让我女儿跟你还可以,哪有母女俩跟一个男人的道理?”
“我有好几个女人都是母女跟我,你考虑一下吧,我把你接到城里,没有人认识你,你担心啥?我也不强人所难,如果你愿意就再喝一盅,喝完就把衣服脱了。”
梅子娘听他这么说,想了想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是他不要自己,看他的架势也不会白肏自己的,就一口干了小雄刚斟满的酒,开始脱衣服。
当脱的只剩下衬衣衬裤时候,小雄说:“tuō_guāng了。”
她犹豫了一下,说:“我去关了灯吧。”
小雄说:“也不睡觉,我还喝呢,关灯干什么。”
她说:“那怎么行,梅子她……”
小雄说:“你不是想试试吗?就这样脱。”
梅子娘说:“那我关了门窗吧。”
小雄微微点点头,她起来掩好了门窗,转回身来就象下了决心似的,一下子就tuō_guāng了衣服,在脱裤衩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小雄,却见小雄低头夹着菜,好象没有见到她一样,不禁有些奇怪,就脱了下来。
她上床后在床桌的另一边铺好了褥子,半躺下,招呼小雄说:“小兄弟,你也脱了来呀。”
小雄笑笑说:“干啥呀,错了,你起来陪我喝酒。”
她说:“什么?喝酒?你不是?”
小雄笑着摇摇头,她就挪过去坐在床桌边:“怎么,要婶子光着陪你喝酒?”
小雄收起笑容,说:“别婶子婶子的,既然要作我的女人,就要听我的,知道不?不准坐着,在这跪好!”
她楞了一下,还是照他说的跪好。小雄点点头一边喝着酒一边和她说话。
开始梅子娘还有些紧张得不知所措,但见小雄仍是跟平常一样,很自然的,只是偶尔手上有点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