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在一个健身房打杂,认识了我老公,他叫张小川,他是那家健身房的教练,他比我大十二岁,老婆去世的时候,也没给他留个一男半女的。
他为人很忠厚,看到我土里土气的一个山里孩子,对我特别照顾,渐渐的我对他也就十分的依赖。
健身房里的人都开玩笑说,他养了一个小媳妇,我也曾幻想在长大一些嫁给他,给他生一大堆孩子。
但是他一直拿我当小妹妹或者女儿看待,我很苦闷。
大约一年以后,健身房新聘了一个女教练,是教授瑜珈的,那时候瑜珈在中国是一些很高贵的人才练的。
那时候我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她就对我说:“你这条件干打杂的可惜了!跟我学瑜珈吧!将来或许能靠这个吃饭!”
我当即就拜她为师,她用心教,我用心学。
但是每当长小川出现的时候,我就走神,时间一场老师就看出来了。
有一天练完功后,老师问我:“你是不是喜欢张教练?”
我说:“可能是吧!”
老师说:“你已经快二十了,张教练人不错,虽然比你大不少,但这样的男人才知道疼你!如果你爱他,就大胆的去追他!”
我说:“他只当我是小妹妹和女儿啊!”
老师笑了,说:“你可以改变啊!”
“怎么改变?”
老师就问我:“你还是chù_nǚ吗?”
我摇摇头,老师说:“这就好!要不我出的主意就太损了,成了什么都好,不成就坑了你!”
于是老师就把她的主意说给我听,我听了是一阵激动一阵脸红。
几天以后的一个周末,老师说她请大家吃饭。整个健身房的人都去了,在一个饭店里,我的老师很能喝酒,那天她老公也去了,两口子把张教练给灌醉了。
然后老师让我把张教练送回家,当晚我就睡在张教练家里,第二天早晨他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和他都是一丝不挂的,身下的床单上有丝丝血迹,他大吃一惊,以为是自己酒后乱性,不断的捶打自己给我道歉。
我就按着老师教的话跟他说,自己还是chù_nǚ,被他给睡了,要他负责,否则我就没脸见人了。
无奈下他答应娶我,但是他说,他这样也没脸见同事了。一连几天也没去上班,后来我的老师说,她有个朋友在湖北这里开健身房,她可以介绍我们俩到这边来,换个环境就每人认识我们了,我们就可以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于是我们就来到这里,简单的结了婚,他自己家那边也没什么亲人,所以我们只是每年的春节回我家那里住几天,因为有他在,家里的男人们也就不在骚扰我。
后来有了我们的儿子小海,在后来他得了肝癌去世。
没想到后来随着儿子的一天天长大,我又陷进了和自己儿子的luàn_lún中。
这就是命啊!或许是我的遗传吧,遗传自我们家的luàn_lún基因吧!
小雄在裘喜玲光滑的大腿上抚摸着,听着她的娓娓细诉。
等她说完后,小雄说:“你也不要过份的自责,每个男孩都有恋母的情节!比如我吧!我跟你家小海一样!”
“你是说,你和你妈妈也……”
“是的!我也是个肏妈的男孩!”
“天啊!你妈妈可是个大美女啊!你姐姐知道吗?”
小雄的手指顺着她的大腿滑到她茂密的yīn_máo上说:“我的两个姐姐也和我有关系!”
“啊?怪不得你一到我们那里就进你姐姐办公室,半天不出来!真看不出美菱那么清高的一个女孩也会这样!”
小雄的手指在裘喜玲的yīn_máo上抚摸着说:“这回你该平衡了吧?”
裘喜玲捧住小雄的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说:“谢谢你!”
然后舌头往下滑去,终点的目标就是小雄那根大jī_bā。
说实话,想起来真是爱煞了这根jī_bā,刚才让自己是那般的神魂颠倒,舒爽万分。
她握着小雄的jī_bā轻撸慢舔,陶陶然而淫淫然,小巧的灵舌围着guī_tóu转个不听,舌尖勾挑着马眼,将小雄马眼中分泌的粘液吸进嘴巴中。
“哦,小舌头真灵巧啊!”
裘喜玲媚笑着将小雄的jī_bā含进嘴巴中,小雄低头欣赏着自己粗壮的jī_bā在她娇嫩的唇间几乎整根消失,然后变魔术似的重现。
裘喜玲的头上上下下的摆动着,那双带着笑意、乌溜溜的眼睛却总是瞄着小雄,挺翘的鼻尖秀秀气气地上扬下俯,发出“啧……啧……”
之声的小嘴认真地的吸得腮帮子都凹了,却衬托出她颧骨的柔美。
小雄的guī_tóu被裘喜玲的舌头、上颚和双颊紧紧贴着,在她吞吐时被软软嫩嫩的肉壁夹弄得舒爽极了,尤其是触到她喉头嫩肉时,那短暂的紧嵌使小雄不由得一振,更多的血液涌进jī_bā中,“啊……喜玲……棒极了……啊……”
裘喜玲吐出jī_bā,俏皮的用粉红色的小小舌尖沿着guī_tóu和柱头交界的棱线舔着。
小雄用手轻轻梳着裘喜玲有点散乱的秀发,而她在这一阵猛攻之后,吮弄的频率慢了下来,抬起头来有些难为情的说:“嘴巴有点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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