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人都一般身材,只有袁姐好像刚生了孩子,两个rǔ_fáng鼓鼓的发胀着,刘姐跟张姐都比较苗条,细皮嫩肉的,脸面也十分好看。
小雄拿眼扫描了一遍,果然如芦苇所言,都算得上女人中的佼佼者,心里暗喜,脸上却憨憨地带着笑容。
那个袁姐瞄着小雄说:“怪不得芦苇下午连班也不上了,原来是金屋藏男啊!”
芦苇啐了她一口道:“撕烂你的嘴巴,是你们说要打牌,我才请假陪你们的!要这么说,我走了!”
张姐一把拉住作势的芦苇说:“别理会她,就一张臭嘴!打牌!打牌!”
芦苇这才坐到牌桌上说:“看在张姐面上,哦,对了,我还没介绍呢,我这个弟弟小雄啊,很瞧不起女人的!张姐,你先看会儿,让我先来几把,杀杀他的威风,省得他看不起咱们女流之辈!”
“哎哟喂……芦姐可别这么说,我啥时候说看不起女人了,那花木兰不就是女人?我初来咋到的没带多少钱,可别让我连裤子都输了!”
小雄心道,芦苇真的可以去当演员了。
“那今天咱们不赌钱的了,怎么样?”
“不赌钱赌什么?”
小雄装作糊涂地问。
芦苇故作神秘地道:“也不算稀奇,就怕你一个毛头小伙不敢跟我们这些娘们儿赌!”
说着还诡秘地朝几个牌友挤眉弄眼的。
“靠,我有什么不敢的,还怕你们吃了我啊?”
“要是输了呀,我们可当真要吃了你!嘻嘻……”
“尽管划出道来,放马过来!”
“要是我们不论那个给你点炮,就让你亲一口,要是你输了,可得脱裤子,你敢吗?”
芦苇娇笑着一边洗牌,一边看着小雄等待他回答。
一切都按着计划行事。小雄搓了搓手说:“你们这是欺负我了,一是我牌臭,二是我还没沾过女人呢,如果都让你们看去了,我可亏大方了!”
“呸!”
刘姐啐了一口,意味深长的瞄了芦苇一眼说,“你说你是童子,谁相信,现在童子和chù_nǚ都在幼儿园了呢!”
大家哈哈大笑中,小雄不好意思的说:“你不信,我也没招,我还怕脱了裤子吓到你们!”
“别拿那话搪塞我们,我们是吃素的吗?怕你?嘿嘿,你们怕不怕他?”
芦苇拿目光挑逗着几个姐妹,鼓励着她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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