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宝珊回家,照常地先回房中更换衣服,怎料推开房门后入目的是同房的姐姐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只见宝音下身已近赤裸,内裤被挂在左脚大腿,她的一双手正在拼命地揉搓着下体,宝珊见她一脸迷醉享受的神情,连有人进到房间都没察觉。
宝珊尴尬地呆立在房门口,离开又不是,跟姐姐打招呼又不是,自己亦曾在洗澡时试过自慰,只是第一次触摸到自己两片yīn_chún顶端那颗小豆豆时,突然而来全身像触电的感觉吓得她不敢再试。
在宝珊正进退两难之际,姐姐终于醒觉到有人在旁,她惊惶地坐起身来,当她看见是宝珊时,一方便放下心来,另一方面却感到羞愧万分。
宝珊看见姐姐的表情亦明白了几分,她先过去坐在姐姐身旁,然后安慰她说:“姐,这都是很正常的事呀!学校生理课也有教我们啦!不用这样嘛!”
宝音却仍不能释怀,她道:“羞死人啦!又不是你给我看到,你当然说没什么大不了吧!”
宝珊见姐姐如此介怀,便无可奈何地说:“可是我又不会,如果我会的话也不介意给你看。”
宝音惊讶地望着妹妹说:“你说你给我看着也不紧要……”
宝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话已出口,唯有硬着头皮说:“我是说如果我会,但人家不会嘛!”
怎知宝音接口道:“我可以教你嘛!”
宝珊这才知自己把事情越弄越糟,正在盘算怎样拒绝时,姐姐已说:“原来你只是骗我,我早知道你不会这么大方的了!”
宝珊很害怕这会影响到姐妹间的感情,唯有连忙道:“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我真的很害怕嘛!”
姐姐听见立现笑容道:“傻丫头,姐又不是外人,又不会伤害你的,而且姐也是女孩子,有什么好怕的!”
宝珊终于被姐姐软硬兼施地说服了,宝音知道妹妹已屈服,便叫她先躺下来,她让宝珊脱掉内裤,然后用手指在自已的yīn_chún上揉来揉去,可惜宝音自己亦只是刚会得shǒu_yín不久,连玩自己时都未试过有高潮,又如何担任宝珊的导师呢?
她只会叫妹妹在yīn_chún上猛搓,宝珊感到爽是爽了,但总是不上不下,越弄身体就越渴求更多的快感,但弄了五分钟,手也倦了,yīn_chún也差点发痛起来,无助地便向姐姐望去,但宝音根本不知道如何帮助她,只懂叫她继续别放弃,就在姊妹俩进退维谷的时候,房门方向传来了爸爸的声音:“音儿你这样教妹妹是不成的!”
两姐妹魂飞魄散地望向房门,只见爸爸在看着她们摇头叹息,宝珊立即坐起身来并用校服裙掩盖湿淋淋的下体,宝音更误会爸爸是怪责她引诱妹妹作这种事,爸爸还没说下去,她的泪水已夺眶而出。
爸爸走过来在床边坐下说:“唉……都是你们妈妈去得早,爸爸又只懂工作赚钱,疏于照顾你两姊姐,不知道你俩都长大了,会对性方便好奇和有需要……唉……是爸爸不好……”
宝音见爸爸如此自责,心中不忍地道:“爸爸不要责怪自己了,爸爸这样,女儿都很心痛啊!”
爸爸望定她俩正经地说:“你们有这种需要是很正常的,只是方法不大对,音儿刚才教珊儿的只会越弄越辛苦,特别是珊儿像是第一次做,不可能享受到真正的快感,换可话说即是满足不了需要,唉……这种事,如果你们妈妈还在便好了……”
宝音姊妹知道爸爸仍是深爱着妈妈,爸爸今年才刚四十岁,外型看来绝对比得上年青十多年的小伙子,还加上一种成熟感,况且爸爸事业又有成,这样的男人居然在妈妈死后多年来都没约会任何女性,他对亡妻的思念之强,宝音姊妹身为女儿没理由感觉不到。
宝珊最疼爱爸爸,她也一直视爸爸为最理想的对像,这时见爸爸又想起去世的母亲,怕他伤心过度便毫不思索地说:“妈妈不在,爸爸都可以教我们嘛!”
爸爸笑着说:“傻孩子,这怎么行呢?爸爸是男人,不方便嘛!”
宝音却说:“有什么不可以啊!爸爸只是教我们生理常识,况且我们是爸爸养大的,爸爸从前还帮我们洗澡,我们身上有什么地方爸爸没摸过看过?”
爸爸尽最后努力说:“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宝珊不依地道:“说穿了爸爸都是不肯教我们,姐,算了吧!”
爸爸其实亦最爱I这双女儿,无奈地说:“好了,爸爸投降了,不过你俩要答应爸爸,这事千万不要说给任何人知,否则爸爸可能会坐牢的!”
她们连忙指天誓日地答应了。
爸爸先要宝珊躺下,他向她们解释说女孩子身上敏感的地方很多,除了yīn_hù外,耳朵,颈部,rǔ_fáng,背部,屁股,甚至脚趾等部位若果受到适当的刺激都会产生快感,亦因人而异,例如她们过世的母亲就很喜欢爸爸舐啜她的脚趾,每次爸爸这样做她都快感如潮,高潮也来得特别快,爸爸又说yīn_hù虽然是xìng_ài里不可或缺的部位,但像她们刚才一开始便只刺激yīn_hù,只会越弄越糟,就算给她们弄出高潮来都失去了很多乐趣。
爸爸于是先叫宝珊把上半截校服及乳罩拉高,一双32c的奶子立时展露出来,爸爸便叫她自己用手在上面搓摸试试,可是宝珊弄了一会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爸爸知道是因为她尚未有任何经验,这样自己摸下去都不是办法,便叫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