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也生气了,粉面含嗔地看着我。
“我……我怎么了?我让你做小姐,亲自上街为你拉嫖客!为了让你开门大吉,我连爷爷病了都不回家看他,世上有几个老公能像我这样?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吗?”
我涌起了一股无名火,跟老婆争吵起来,“可你倒好,我辛辛苦苦为你拉来了嫖客,你却不见了人影儿,害我被人家嫖客臭骂一顿,好没面子。我本还以为你是打了退堂鼓,想洁身自好重新做个良家妇女,可没想到,你却是跟三个男人上小船上来鬼混了,跟我连声招呼都不打。”
“谁跟人家上船来鬼混了?你把话说清楚点!”
老婆气得杏眼圆睁,花容变色,“我可是正儿八经跟他们上船来卖的,可你却污辱我说我是跟他们鬼混!”
“跟三个男人上船玩了几个小时,却一分钱不收人家的,不是鬼混是什么?你说你是卖,那钱呢?”
我反唇相驳。
“是我不想收人家的钱吗?是人家不给钱!”
老婆还在极力分辨,气焰却有些被我压住。
“不给钱你陪他们玩个什么劲儿?而且一玩就是两个多小时!要是世上的妓女都像你这么慷慨,恐怕嫖客们连牙都得笑掉了。”
我见老婆死不认错,气不打一处来,话越说越难听,“你骨子里本就是个sāo_huò!是个一见男人体就软屄就开的贱货!我还听说你在上船前身子就已像酥了似的,任人家摸屁股摸rǔ_fáng,还咯咯笑,就像是八辈子欠男人肏似的。”
“你……你真这么骂我?好,我是欠人肏,我就爱人肏,要不我怎么会做婊子,怎么样?你痛快了吧?你骂呀,骂我是你的婊子老婆……”
老婆的泪水顺着洁白的脸颊流下来,跟先前残留在腮帮子上精斑混在一起,显得有种说不出的凄艳,“哼,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小鸡肚肠的男人!可怜我却天真地听信了你的那些爱的谎言,并鬼使神差地听从你让我当妓女的馊主意,甘愿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将自己年轻的ròu_tǐ奉献给那些不知名的男人玩,献给那些可能是老的、丑的、麻脸的男人玩!我以为我的这种自我牺牲能换得你的爱心和快慰,我以为你真像你说过的那样,不管我被千骑万人压,你都一如既往地爱我!疼我!怜我!其实,我到现在才懂了,世上哪有甘愿让自己的老婆做妓女的老公?算了,我不zuò_jī了。我不当婊子了还不行吗?”
至此我忽然省悟道,被人嫖了收不到钱,不是她的错,别说是三个男人,就是一个男人,我老婆也反抗不了啊!
“惠云,让我们都冷静点好不好?让你做小姐是我们反复商议好了的,你当鸡也当定了,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了呢?”
“不冷静的人是你。像你这个态度,我怎么还敢做小姐?日后你要是跟我来个秋后算总帐,我可吃不消。将来那么多数也数不清的嫖客还不够你打翻醋缸淹死我呀!”
老婆rǔ_fáng一挺,仍气鼓鼓地说,但语气也缓和了一些。
“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该一上来就怪你,以后也绝不会再为这事跟你争吵。你想想,你要不做,我们家庭梦想怎么实现?我们什么时候能还上贷款?什么时候能拥有自己的轿车?什么时候你和妈妈才能免除在公汽被男人骚扰?就连你最要好的朋友魏弘都去南方作鸡了,我们还有什么可以选择的?”
魏弘是我老婆她们厂公认的厂花,漂亮得不得了,下岗后,毅然去了南方,在一个星际酒店作迎招女郎,上个月还给我老婆打电话,说那边生意特别好,动员我老婆也过去。
我一提赵梅,就激起了老婆潜在的斗志,嘴一嘟说:“哼,做小姐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能做,我当然也能做,而且只会做得比她更好。”
“这就对了,我相信,我老婆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能成为这世上最出色的小姐,将来比什么杨钰莹、董文华、瞿颖还要棒!”
我见老婆已有了转机,于是乘机将她拥入怀中,“不过,惠云,但你总该跟我说说,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三个嫖客不给钱,你怎么就跟他们上了船,又给他们白玩了呢?”
“你真想听我说呀,那你还不快给我松绑?”
老婆看我败退,也有些内疚,温柔地扫我一眼,娇嗔地说,“今天的事,其实我也有责任,都怪我没有做小姐的经验,又赚钱心切。”
我解开了缚着老婆双手的连裤袜,老婆稍稍起身活动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她雪白丰腴的臀部上,还写着“肏我”两个大字!
“老公,既然是你让我做小姐,那我只得在人家面前表现得像个小姐一样。他们想在我屁股上写字我也没办法。你说是不是?”
老婆嘴上硬,脸还是不好意思地红了。
“那是那是,小姐就是小姐嘛,屄都可以任意让人插,屁股上写几个字有何妨?呵呵,惠云,你快讲吧,他们是怎么肏你的,我已等不及了。”
“哼,没见过男人对自己老婆跟人mài_yín做爱,像你这么感兴趣的。真不知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真想让她也来做回鸡,尝尝我的滋味儿。”
老婆晃了晃修长的大腿,故意气我道。
“好呀,哪天你就劝劝我妈,看她想不想干这行。不过,我怕她一入淫行,你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