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公妻”其实还是附近几个村里男人的“共用厕所”因为不少男生回家后,将我妈在校里跟师生上床的事情捅给了家长,那些家长就缠上了她,说她是女流氓,引诱青少年犯罪,要向法院和教育局告她。不得已,为堵人口,我妈只好用自己的ròu_tǐ慰劳他们。慢慢地,那些没有搞过她的男人也找上门来,或是在半路上拦住她,将她拉到家中去发泄。一时间,似乎什么男人都可以上她,因而她又有了个美丽的“公共厕所”的雅号。

不过,这都是我后来才听说的。

“想不到他们中还有我们的同村人,但愿他们不会把今天在公汽上的丑事说出去,真是太丢人了。”

老婆显然也认出了大金牙他们中有熟人,心绪不安地跟我说。

“我想他们不会乱说的,说出去了,他们自己的脸面也没处搁。”

我搂住她的肩,极力安慰着她。

后面的几个男人一直跟我们保持着一段距离,我知道他们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老婆那丰腴过人的臀部,他们的话题也没有离开刚才在公汽上跟我老婆的艳交,这从他们不时发出的淫猥笑声中就可以听得出。我记得当年大金牙每次从我嘴里套出妈妈来月经或是夜里去帮爷爷揉肚子的故事时,就喜欢发出这种笑声。

当然,他也不会放过我妈妈和爸爸在床上做爱时细节,可恨当时我不懂事,被他几粒糖果一哄,总是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有时还模仿爸爸趴在妈妈身上扑腾的动作让他看……

当我和老婆到达王坝村儿时,老爸正坐在村口的石头上接我们。

老婆的衣衫虽然稍加整理过,但还是让老爸吃了一惊,她的rǔ_fáng半裸,雪白的大腿在裙裾间若隐若现,浑身上下而且还散发着一种污浊的jīng_yè气味。

“爸爸好!”

老婆跟老爸关系一直很融洽,还是照例上去跟他拥抱了一下,并在他额上吻了吻。

“惠云,怎么会这样?”

老爸关心地问。

老婆红着脸,低下头不吭声了。

老爸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也不再追问,老妈在公汽上受辱的经历肯定让他记忆尤新。他知道那些人当然更不会放过他这年轻漂亮的儿媳了,就叹了口气,说:“没关系没关系,能平平安安回来了就好。”

我已好几天没见老妈了,忙问:“妈呢?”

“她在你爷爷病床前。你爷爷脾气还是挺倔,只要她一个人服伺,也只肯吃她喂的饭。真跟个孩子似的。”

老爸苦笑了笑。

我也勉强笑了笑,心想:“憨厚的老爸呀,你可能还不清楚爷爷他老人家和妈妈之间的那层特殊关系吧。”

这时,老爸发现了跟在我们后面的那几个男人,说:“哟,原来跟你们同车的还有村里的熟人,我跟他们唠几句,惠云,海涛,你们跟人家打招呼了吗?”

“招呼过了,招呼过了。”

老婆赶紧拉住我的手,逃也似的往我家溜去,她可没脸再跟这些在车上淫猥过她的村人说话。

我回头看了一眼,见老爸正在给大金牙发烟,他也许还不知道大金牙当年向我索要妈妈的月经垫和偷看她洗澡的故事吧,当然更不知道妈妈到他家赔罪、喝酒到下半夜被剥光挨肏的艳史。

真是便宜了大金牙,他不仅看过我妈妈洗澡时的luǒ_tǐ,摸过我老婆的rǔ_fáng和性器,还跟我老妈也有过几腿,而老爸竟给他发烟!真是冤到家了。

唉,谁让我妈妈是个“公用厕所”呢,人见人骑,将来想要不做妓恐怕都很难。

终于看到了我阔别已久的家!那是一套小土院子围着的三间矮瓦房,东边是我爷爷的卧室,中间是堂屋,供着老祖宗的牌位,西边是我爸爸和妈妈的房子,从小我就跟妈妈住在里面,爸爸回家我们就三人睡一张床。

当然啦,我也因此没少看过妈妈跟爸爸做爱。小时候,他们根本不避我,当着我的面就肏,有时候爸爸在上面,有时是妈妈倒骑在爸爸身上,吃吃笑着,不断扭着她的大屁股,浪声说这叫“倒插蜡烛”我稍稍长大后,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了,每次都想等我睡着再让老爸上身,但老爸有时按捺不住,妈妈就用小儿书骗我看,以挡住我的眼睛。但我的耳朵却异常灵敏,听到从他们交合处发出的声音,真的跟往日从爷爷房中传出“狗吃粥”声音一样,只是老爸跟妈妈好像“吃”得文雅点,而爷爷跟妈妈却“吃”得急促猛烈多了。

从那时起,我开始怀疑妈妈和爷爷之间真有点“那个”后来,这间妈妈的闺房也做过我和老婆的新房。

洞房之夜,当我爬上老婆的肚腹时,我不由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爸妈在这张床上做爱的一幕幕,想到妈妈娇喘着叉开双腿让爸爸肏的场景,想到羞态可掬的妈妈趴在老爸身上,做出的种种淫姿浪态,我骤然性欲亢进,仿佛老婆已幻化为我可爱的妈妈,正压在我身下等待我进入。

很快,当老婆的yīn_dào被我的jī_bā肏得渗出大量yín_shuǐ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小时候那种让我耳熟能详的“狗吃粥”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同时,我也喜欢让老婆学妈妈当年的模样儿,爬到我身上,扭动屁股,玩“倒插蜡烛”的游戏。

在爸妈做过爱的床上交欢,让觉得别有滋味儿。

蜜月很快过去,我们小夫妻和爸妈都回了城里,这里平时没人就关着了。

此后我几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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