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脚的苦巧姨比谁都清楚,大脚甚至还不如自已,好歹自己一年还有那么一个月的好日子,可大脚身边却天天睡着男人,守着个热乎乎地身子却啥也干不成,那滋味来得越发地难受。

难受归难受,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眼瞅着庆生一天天的长了起来,壮得像个小牛犊子,大脚看在眼里喜在了心里,竟压住了那些念想。好在富贵也不是全废,那东西不行还有别的替换着,虽然差了好远,但比啥都捞不着还是好,凑合着用呗。就是有些不解渴,常常上不去下不来的,就像半空中那么吊着,郁闷之极。

不过大脚看巧姨却越活跃滋润,三十好几的人脸上竟冒了油光,举手投足也恢复了以往的劲头儿,不禁有些纳闷。直到有一天无意中撞见了巧姨和张货郎的丑事,这才明白,这个小娘们儿,竟暗度了陈仓。

那天本是过院来借个笸箩筛米,大丽二丽都上了学,院子里静悄悄的。按以往进院子大脚都会唤一嗓子,但那些天上火嗓子疼得要命,便径直推门进了屋。

进了堂屋大脚就觉得不对劲,厢房里窸窸窣窣的有动静,还有巧姨格格的笑声。

大脚听得奇怪,那笑声格外的骚气,好几年没听巧姨这调调了,就快了步子一挑门帘进了屋。

一进来,立刻臊了个大红脸。炕上的两个人还光着身子,摞在一起。巧姨趴在上面,撅着个肥白的大屁股还在一拱一拱的,那男人精瘦得身子四仰八叉的摊在炕上,俩胳膊被巧姨按在两边,嘿嘿的笑着说着什么,下面黑黝黝的家伙就那么触目惊心的矗着,粗壮粗壮的,被巧姨的屁股研磨得卜楞卜楞的晃,看得大脚眼晕。

大脚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惊住了,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心差点没从胸腔子里蹦出来,扭头就退了出来,在堂屋里抚着胸口喘气。

炕上的两个人也吓了一跳,惊了似的瞬间分开,巧姨颤着嗓子问了一句:“谁啊?”

半天却没动静,连忙下了炕扯了件褂子凑在门边,透过门帘缝儿哆嗦着往外看。这才看见堂屋里的大脚,还在摩挲着胸膊惊魂未定。

巧姨这才长吁了口气,放下了慌慌的心,挑门帘蹭了出来,僵硬着脸冲大脚笑。

“你个sāo_huò,还笑,你还有脸哪!”

大脚狠狠地挖了巧姨一眼,啐了一口。

巧姨低着头没敢说话,手不自然的扣着上衣的纽扣,半晌才嗫嚅的小声问了句:“有事儿啊?”

大脚扑扑乱跳的心好不容易平下来,又白了巧姨一眼,说:“给我笸箩使使。”

“嗯!”

巧姨小跑着进了屋,又飞快的把笸箩拿出来,递给了大脚大脚扭头就走,逃命似地奔回了家。

巧姨和张货郎勾搭上可不是一天两天了。骨子里,其实巧姨是个骚性挺重的娘们儿。打和葛红兵成了亲,只要是葛红兵在家,那事儿就一天没落下。

最开始两个人对这事儿还生疏得很,手忙脚乱的弄,到没觉得咋地。慢慢地巧姨便咂摸出了其中的滋味儿,敢情这玩意儿竟能让人销了魂儿,从骨头缝里透着股舒坦。

巧姨也无师自通,每天都琢磨着新花样,就是为了让两人都痛快。开始葛红兵还真的挺痛快,但架不住巧姨没了命的索要,铁打的汉子也被抽得没了筋骨,所以每次探家回来的后十来天就有些怕了他,经常找各种借口躲着。

巧姨却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早就知道葛红兵揣着明白装糊涂,便越发不依了他,每天就是琢磨着那点事儿,缠得男人像躲蝗虫似的绕着她。

等到葛红兵假期满回部队以后,巧姨的日子就难熬了,特别是晚上,冰冷的被窝咋睡也热乎不起来。整铺的大炕空旷的让巧姨心悸,烙饼似的翻过来倒过去的,就是睡不着。

那股邪火从心里慢慢地漾出来,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奶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个巧姨煎熬得没了个人形,两手胡乱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面掏沟似地捅咕,解得了一时却解不了一世。

那股火刚给撒出去,可眼瞅着又漫出来,只好再揉搓一遍,翻来覆去地一夜就这么折腾了过去,好不客易迷迷糊糊地将睡未睡,院里天杀的鸡便鸣了起来。

这样儿的日子对巧姨来说真是度日如年,本来挺俏丽的一个小媳妇愣是成了形销骨立的模样。村里的人见了,还都以为是想葛红兵想得。

直到公婆去世后,那是个大地回春的日子,巧姨的春意也愈发的荡漾,大白天的闲下来也没来由的胡思乱想。

在地里干着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骚水儿混在一起,裤裆里总是潮乎乎的,垫上的几层卫生纸,一会儿功夫也浸得精湿。

也合该有事,就在巧姨找个没人的地放换卫生纸的时候,就让张货郎撞了个正着,两人也一拍既合急火燎着了干柴,匆匆地做成了好事。

当天晚上,张货郎就又翻墙进了巧姨家的院,巧姨也猜着了这出,早早地就tuō_guāng了身子在炕上候着,这一回可着实地给巧姨解了渴,从此便更离不开了。

这一晃两人就这么地暗地里好了好些年,除了中间让大脚撞上那一回,竟再没人知道。

巧姨也是想开了,于其这么干靠着,还不如背着丈夫找个野汉子,“我也是没法子,阎王爷肏小鬼儿,舒坦一会儿是一会儿呗。”

事后,巧姨找上了大脚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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