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脚又把屁股往上翘了翘,庆生这才捏了jī_bā矮了身子把已经涨得紫红的头儿对准了娘的屄缝,见那地方如一张小嘴摸了蜜糖般闪闪发亮,竟童心大起,也不着急往里塞了,却挑着jī_bā在那条滑滑腻腻的屄缝间蹭。
那一股股蔓溢的骚水在他jī_bā沾满了又被涂到别处,倒像是刷满了浆子糊着顶棚,把娘的小屄一时间便弄了个凌乱不堪。
大脚却被他挑逗的越发心慌气短,伸了手焦躁的往后面胡乱地摸,嘴里连声地催促:“干啥呢,快啊!快啊!”
庆生见娘急不可耐的样子,却有了坏坏的主意,手一叉腰,用jī_bā在娘的屄缝上蹭来蹭去,“快啥?你得求我!”
说完,狡黠的咧着嘴笑,把个大脚气恼的几乎要撅了屁股拱他一个马趴,挤着喉咙说:“你个缺德孩子!紧着,别找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听惯了巧姨的淫言浪语,庆生也期盼娘能说出那些令人脸红的骚话来。
大脚趴在那里,早就喘成了一团,那jī_bā就那么热乎乎的定在那里,却咋也不往里面挪上半分,她拱了屁股去凑,那东西竟还敢躲,但又恰到好处的若即若离,把个大脚急得百爪挠心,只好恨恨的问:“缺德的……你说……你说求啥?”
“随便,求啥都行。”
庆生又想了想,“只要听了舒服就成!”
“你个挨刀的玩意儿!”
大脚恨得咬紧了牙,有心提裤子起来,却又实在的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只好把心一横,说:“中……求你了,小祖宗!”
庆生摇摇头,提了提肛让jī_bā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点在了娘的屄缝上,逗得大脚一激灵,“不行!也没说求啥啊!”
大脚喘着粗气,用了力气弓着身子把个肥囊囊的屁股翘得更高,咬着牙喊:“求你肏我!中不?”
庆生乐了,扶着jī_bā往里顶了一下,“对喽,再说几句。”
这一下顶得大脚忽悠一下心颤不已,喘得更加厉害,索性豁了出去,再不顾上个脸面呻吟说:“……求你了……小祖宗,求你……肏我!”
“肏啥?”
“肏……肏屄……”
大脚焦躁的五饥六受,握了拳头在案板上捶着,“求你肏屄!肏你娘个屄……”
还没等说完,庆生的jī_bā早就像一门钢炮似地塞了进去……
瞬间的充实,让大脚“啊!”
地一下尖叫了起来,浑身筛糠似的抖着,“好啊,就这样,来啊!肏啊!得劲儿呢……”
“得劲么!得劲么!”
庆生一连串地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下面撞钟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娘丰腴饱满的屁股。
灶台上锅里的水烧得滚开,缭绕的蒸汽在屋里弥漫蒸腾,冒着泡的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却也掩不住两下里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和大脚节奏感极强的哼叫。
“肏吧……肏吧……肏死你娘!肏死大脚!”
大脚紧紧地闭着眼,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她想象着那个棒槌一样的jī_bā在自己的屄里进进出出的样子,会不会像一根桩子插在泥潭里一样?或者像揉面,攥了拳头杵进筋道湿润的面团里,泛着白浆挤着泡沫?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那滩泥浆或者是那团面糊了,儿子的jī_bā就是那根橛子和拳头,一下一下地捣进去,顶在她的心里,让她几乎要畅快的要哭出来:天啊,多好的东西!咋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呢!大脚实在是懊悔,但一想到今后又一阵阵地兴奋,是自己的了,啥时候都会有!啥时候都可以弄!
“真好,真好,真好!真好!”
大脚忍不住的欢叫了起来,“儿子的jī_bā真好,让娘舒坦死了!”
“舒坦么?”
庆生挺着腰追问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我他妈的……舒坦死了……”
庆生双手扶着娘的腰,眼睛死死的盯着娘的屁股,每撞一下,那两瓣肉都会随着娘的一声轻哼爱死人儿的颤上一颤,他便像得了奖励似酝酿着下一次的进攻,一次比一次猛烈,娘的叫声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庆生从来没有如此的骄傲,看着娘活生生地被他肏得像发了情的母狗一般,平日里的矜持和故作威严此时却荡然无存,那感觉竟比得了双百还要让他兴奋。他也几乎红了眼,咬着牙鼓着腮帮用了力气插着,每干一下情不自禁的闷哼上一嗓,两人的交合处,一时间竟水花四溅。
“肏你骚屄!肏你骚屄!舒坦么?”
“舒坦!……肏吧,肏娘的骚屄,娘的骚屄就让庆生肏……”
“天天肏行不?”
“行!天天肏……天天儿让你肏屄……”
热烘烘的屋子里回荡着娘俩儿个越来越激烈的淫声荡语,大脚的脸上被案板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脸,锅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竟早已经烧干了……
xxxxxxxxx午夜十分起风了,日渐凋零的树叶被风卷着哗哗作响,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