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呵地说着,一边还学着一只小狗的样子,耸动着鼻子。

我撅着嘴说:“可是我确实爱你。”

我坐起一点儿,把双手架在他的肩膀上。随即,我感到有一个硬挺挺的东西顶在我的臀部那儿。我吃了一惊,他在勃起!

这个发现最初让我感到震惊,但是随即,我就陷入了一种奇妙的感情旋涡之中。

首先,我的感受是一种夹杂着惊奇的快乐。因为我一直设法让他能够更加快乐。他自老伴去世后就一个人过,儿子在部队是个少校,女儿在南方工作,他孤独很孤独,从我来了后,他的眼睛里有了笑,把我当成他的女儿,我该知足了。

此刻,我知道那是他,我可爱的义父的yīn_jīng在对着我,这是可以理解的。

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义父可能想肏我,哪怕一秒钟也没有想过。

因此当我感觉到我的义父正用他有力勃起的yīn_jīng顶着我的屁股的时候,我脸上露出的是居心不良的微笑。

我想勾引他,后来想想我真的是不善良,竟然要勾引一个给我吃给我穿,慈祥的老人。

我故意靠在他身上磨擦着,并且稍为转动一些身体,好让我的rǔ_fáng对着他的胸口来回地擦着。“义父,我觉得奇怪,”

我咕咕笑着,“我不可以去工作吗?”

“以后再说吧,”

他叹气了,一边还舔着嘴唇。

“为什么?”

我哀求他。

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是个俄罗斯的女孩,又没有文凭,只能去跳舞,那个场所不适合你,如果你不是去跳舞,就不会认识那个日本人,就不会受到这么深的伤害!宝贝儿,我不会让我的女儿再去那种地方!”

“不嘛……求求你了……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什么地方给我份工作吗?”

我吻着他的脸,然后是脖子,然后又是脸。

“莎丽!”

他说,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嘶哑。

我的义父嫌我名字太长太咬嘴,就简单的叫我莎丽,你们也可以叫我莎丽,或者像胡翎那样叫我洋婆子也不错,我年轻时同事叫我洋妞,三十以后就叫我洋婆子,我觉得不错啊,挺亲切的。

“你现在有点儿相当于我的丈夫,是吗义父?”

我问他,事情开始变得有点儿不太清白。

“是么?”

“就是啦,你不让我去跳舞就是不喜欢别人看我的大腿吧!”

“可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女儿。”

“现在我是你的女人,”

我说,我为你煮饭,并且打扫房间。“”并且……“

我拉长了音说,“我还能为你……做另外的一些事情。”

我抚摸着他宽广的胸膛,又吻他的嘴唇。

他被惊讶拉回到现实之中,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莎丽……”

他有点不安地说。

“我不是小女孩了,义父”我说,“我有女儿,我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可是你的行动却不太成熟。”

“别担心,我没有疯。”

我咧着嘴笑了,把手向下移了下来,开始轻轻地按着他的yīn_jīng,这使他深吸了一口气。

“莎丽!快停下来!”

他试着推开我,但是我紧紧地压在他上面,把我的手绕过去紧紧搂住了他。他试图推开我,而我就像一只大章鱼一样地粘住他。

“莎丽,按我说的去做!”

“义父!”

我抬起眼睛坚定地看着他,“我知道男人需要什么。你是一个男人,而我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我抓紧了他的手,把它们拉出来,放在我的坚挺的rǔ_fáng上。

他慌忙把手缩了回来,但是我整个人向前靠了过去,把自己的rǔ_fáng贴紧了他的手。

他的yīn_jīng在我腹下跳动了;他的手对我的rǔ_fáng摩擦了;他的眼睛在我的胸停留了。

我把手伸到背后,找到了衬衫的系绳并解了开来。衬衫掉下来了,我的rǔ_fáng暴露出来了。

他开始喘气,不住地舔着嘴唇。于是我又再次拿起他的手,压在我的赤裸的rǔ_fáng上。我感觉这种热情有点太过头了,我想实际上是我正在诱感他……你说呢?

他为他所看到的景色激动起来了,而这也使我感到更加兴奋。他开始移动压在我rǔ_fáng上的手,轻触慢摸,又用手托在下面,感受着它的重量。

他用大姆指在我的rǔ_tóu上来回地搓动,很快地就让它真直挺了起来,我开始感到全身发热。

我舔舔自己的嘴唇,“前进吧,义父,”

我在他的耳边细声私语:“我想要你。”

他一下又一下地挤压着我的rǔ_fáng。呼吸也变得更急促了,在他手中的这两块软肉上,他倾注了越来越多的热情,“噢,我的孩子!”

他喘着粗气。

他不住地摸着、捏着、挤着我的rǔ_fáng,我把身体稍微离开一些,好把rǔ_fáng更多地展现在他面前。

于是他低下头来,舔了舔rǔ_tóu,满足地看了一看后,就开始在我的rǔ_tóu吮吸起来。我因为他如此地高兴而欢欣鼓舞,当他的舌头在我的rǔ_tóu上来回地舔着,我嘴里发出了快乐的叹息。

因为他快乐,所以我快乐。

而我的rǔ_fáng对他的工作更是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那个日本人得从来没在我的rǔ_fáng上那么花时间。多数时间,他总是很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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