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时常穿的那件睡衣,薄纱长袖,微透,勾勒出身体曲线,朦胧的诱惑之美。
林随州的眼神不自觉被她那副美人皮迷惑,可也只是短短一瞬。
“喝点?”
江糖瞥了眼,让开门:“好啊。”
他顺势而入,斟了两杯红酒。
“就喝一小口。”江糖用手指比划了一个距离,“我怕喝醉出事。”
林随州笑了声:“怕失身?”
江糖脸色一变,“你这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粗俗?”
他说:“比起行动来,我觉得我的言语很绅士。”
“……不要脸。”
“谢谢。”
“……”
江糖懒得和他多说,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后,起身送客:“我要睡了。”
他身形微动,抬手指了指自己缺掉的眉头:“先教我画眉。”
江糖一脸问号。
“这样我没办法去公司。”
“你大半夜过来就是让我教你画眉?”
面对着江糖不可思议的视线,他从容的点了点头。
此时此刻,她是觉得林随州真有病,病的不轻。
本以为他是过来打什么坏点子,可是……哪门子的前夫会半夜三更找前妻来画眉啊!!脑子进水了吧?!
二人陷入僵持,他迟迟没有动身的意思,江糖深吸一口气,任命的拿过小镜子和眉笔到他身边,最后绕到林随州身边,微微附身,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一手握笔。
“你眉形很好看,不用怎么刻意画,用黑色眉笔照着眉形轮廓慢慢填充,像是这样……”
江糖一边说着,一边捏着林随州的脸帮他描眉。
二人离的很近。
他视线正对着她胸口。
林随州总觉得她身上有一股奶糖的味道,不腻,甚甜,让人想一闻再闻。
说话间,她口齿间的红酒香气让他醉了几分。
林随州睫毛微抬。
灯光辉映下的脸明艳似火,她一直很好看,尤其一双眼,生动明亮,像是蕴藏千万银河。
自从离婚后,林随州就觉得前妻过分的迷人。
视线不禁下滑,无声无息肆虐过她全身上下,从两人分开到现在,他完全没有了夜生活,都说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是他忙于工作也不怎么想这茬,平日里一回家倒头便睡了,清心寡欲活像是和尚。倒是现在……江糖让他沉睡的shòu_yù彻底觉醒。
林随州喉结滚动,嗓间干涩的厉害,看着她的一双眼眸像是有团暗火在燃烧。
“江糖……”林随州沙哑着嗓子,“我胸口有些疼,你帮我看看。”
“啊?”
“很疼,快点。”
他脸色涨红,不像说假。
江糖忙放下眉笔,伸手拉开他身上睡袍。
宽大的衣袍松松垮垮向两边裂开,露出他小麦色的皮肤和性感结实的肌肉纹理。江糖呼吸一窒,顿时被眼前的男色迷了眼。
“没事儿呀?”半天回神,她脸上佯装淡定。
“嗯,好些了。”林随州慵懒往后一靠,半端起红酒送入口中,一滴猩红从他嘴角滑落,缓缓没入修长的脖颈……
江糖咕噜声吞咽口唾沫,被他这个动作撩的全身滚烫。
这年头美色当道,男人沉醉女人凹凸有致的身线;女人也沉迷男人性感有力的ròu_tǐ。
她自认自己是个俗人,就算表面端的清高,也还是逃不过yù_wàng勾引。
“林总,我觉得你胸口真的有些受伤,我帮你按一下吧。”说着,江糖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轻柔按摩时,他皮肤温度愈发滚烫。
林随州眼神逐渐迷离,喉间发出意味不明的轻喘。
江糖被他的呻吟勾的魂儿都掉了,半弯下身,红唇贴上他鼓起的喉结。
林随州呼吸愈发急促,声音断断续续:“这是我家,你不要乱来。”
江糖有些心虚:“我没乱来……”
“我要回房了。”他皱眉推开江糖,摇晃起身,踉踉跄跄向门边接近。
很显然,他是喝多了。
眼看林随州要跌倒时,江糖急忙过去扶住,瞬间,男人的体重全部压在她身上,江糖脚下不稳,重重摔倒在身后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他在上面,她在下面,身体紧贴,暧昧异常。
江糖被他的重量压得昏昏沉沉,意识尚未回神时,一双唇覆盖上来。
像是积压许久的吻,此刻如数倾泻,粗暴直接的让她快要窒息。
“你……”
热吻下滑,他喘息着,声音含糊不清:“我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