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只有这熟悉的娇俏的面庞,似乎,在看惯了她之后,任何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了。霍漱清心想,自己这辈子是栽在她的手里了,就像当初覃东阳说的一样,他这个孙猴子,迟早会被如来佛收到手心里。谁都知道孙蔓不是他的如来佛,而孙蔓也从来都没收住他。唯有身边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却在不知不觉间用她的神秘魔力降服了他的身心。
都说小别胜新婚,霍漱清此时拥着她,也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嘴唇刚要靠近,她却躲开了。
“怎么了?”他愣愣地看着她,道。
难道她不高兴了?是不是因为他回来太晚?今晚他进门以来就感觉她的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没什么,我——”她其实很想吻他的,就是——
她低头,不说话,只是拉着他的手。
可她这样,让霍漱清觉得有些不安。或许,他从未如此,从未如此不安过。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他忙问。
她轻咬唇角,抬头望着他,脸颊红红的,低声道:“我,我没刷牙——”说完,她立刻低下了头,耳畔却传来他的笑声。
他紧紧拥住她,道:“傻瓜,我还以为是别的什么原因——你真是——”tqr1
她偷偷看着他,低笑不语。
“那你今天晚上要好好补偿我,这几天,想死你了,知不知道?给你打个电话,你还爱理不理的,这个世上,也就只有你这么对我了!”他亲着她的脸颊,哑声道。
他,想死她了吗?
苏凡暗暗望着他,她怎么能告诉他,自己曾偷偷跑到榕城去找他,去他学习过的地方寻找他曾经的身影?
“好了,看电视吧!”她给他泼了一头冷水,道。
霍漱清笑了,抚摸着她的发顶,拥住她。
两个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房间里只有电视里播音员那枯燥古板的声音。
“哦,忘记了,有个东西要给你看——”他说着,拉着她站起身,直奔书房。
“看——”他推开门打开灯,一架小型望远镜就摆在房间的正中央。
苏凡惊呆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的脸上满满都是满足的笑意,拉着她走到望远镜边上,道:“我来的时候你不在,就顺手把这个给装好了,下个月的流星雨,我们就带上它去看,肯定比你肉眼看到的多。”
“那我岂不是要准备好多的绳子?”她笑眯眯地望着他,问。
“绳子?”他不解。
“许愿要系绳子才灵啊!”她说。
他哈哈笑了,揽住她的肩,道:“你需要许那么多的愿望吗?”
她看着他,抿着嘴笑着,不说话。
“不管你有什么愿望,我都会为你实现。干嘛还费劲找流星许愿?要是你们女生都找流星许愿,不给我们男人表现的机会,那流星不得累死吗?”他笑着说出这些不像是他该说的话。
“好像是哦!”她笑了。
好像有首歌里唱道:都是背负了太多的心愿,流星才会跌的那么重。
“可是,那也是因为心疼你们啊,如果什么愿望都找你们实现的话,不就太累了吗?而且,不是所有愿望都能说出来的,一说就失灵了!”她想起这句歌词,接着说道。
“放心,你男人身强力壮,累不着的,难道你忘了?”他含笑拥住她,道。
你男人?他,是我的男人吗?
看着他眼里那灼灼的视线,苏凡脸红了,心里却欢喜的不得了,低声道:“动不动就说这个,你也不害臊?”
“反正又没人听见,我害什么臊?”他说道,却一脸委屈。
苏凡不禁伸出舌头笑他,却被他趁机吻住了。
当她的身体躺在那被暖气加热的地毯上时,身上的男人重重地压了上来,那一刻,她的眼里闪过一道亮光,整个人便迷失在他的情海之中。
流星啊流星,让我和他永远在一起,一刻不离,可以吗?
假期里剩下的几天,霍漱清每天都要出去应酬,可晚上睡觉前都会回来。那天和覃东阳、齐建峰还有覃书记的其他几个私密嫡系聚会,到了十一点他就准备走了。其他人还笑他“老婆不在,跑那么快做什么?莫非是有了新情况?”其实大家只是开开玩笑,即便现在霍漱清说他回家是因为有人等着,大家最多就说“你终于还是熬不住了”,至于相信不相信,都不一定。在这帮人眼里,霍漱清几乎都成苦行僧了。
“哦,对了,咱们什么时候去松鸣山温泉玩两天?最好是找下雪的日子,泡在酒店里好好放松放松?”霍漱清临走前,覃东阳如此提议道。
“好啊,也是好一阵子没去那边了,下雪的时候最好!”有人附议道。
“不过,又要下雪,又要大家都空闲,日子怕是不好选吧!不如过年的时候?”齐建峰道。
覃东阳点头,道:“建峰说的是!不过,”他环视一周,视线落在在场六个人的身上,笑着说,“带什么人,咱还是老规矩!”
众人都心领神会,点头,霍漱清含笑不语。
“你呢?今年又没情况?每次每次你都一个人赴会,没意思啊!”覃东阳对霍漱清道。
“得了吧,我也从没打扰过你们啊!难道你们要我凭空变个人出来?”霍漱清笑道,说完,他站起身,按照规矩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以示歉意,喝完就和大家告别,离开了竹苑。
“这个独行侠,真是,嘿嘿。”覃东阳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