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血辰,见他闷闷不乐,脸上带着怨念,严华淼走上前想将他垂下的发丝拂到耳后,但一想到现在自己的身份只有少数人知晓,而暴露身份对血辰来讲又是不小的麻烦,不得已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三皇子很快将事情交代完毕,恐怕从今晚开始这两人都只能在监狱度夜,这种认知让血辰有些不爽,虽然有自家老婆陪在身边很是不错,然而这享受美好时光的地点竟然是监狱,未免有些怪异,难道是一对苦命鸳鸯双双引颈受戮,免得一人在黄泉路孤单寂寞。
此时无论脑洞有多么大,再怎样抱怨也无济于事,没办法事情大部分时候就是这么出乎意料,一行人从房间内离去,周围人眼光透着浓重的敌视,不过无所谓,他们的眼睛又不是x光多看几眼也不用担心辐射。
血辰对别人的眼光一向是神经大条,这点有的时候让严华淼都不知如何是好,众人带着囚犯一路穿过街道。
外面的月色昏暗的厉害,血辰将手背在脑后用力的打了个哈气,开口道“今天也真是可以,我不找麻烦,麻烦却来找我,现在好了接下来的几天只能躺监狱的冷地板了,真是无聊。”
话音刚刚了落下,血辰便察觉到不妥,他挑眼看了一下四周,注意到许多不正常的气息,这里好像有人埋伏。
严华淼听到这话宛若没有注意到摇了摇头,看向四周道“是啊,说的没错,今天确实是不太走运,一波未平,另波又起,这也实在让人难过,有些吃不消啊,不过要论运气我想有人比我们还要糟糕。”
他挑起眉看向两边的树林,抬起头发丝轻柔的散开 ,过来了半晌后才用手收拢,心中想到今天这些家伙显然是走了霉运,拦住他们的是自己和血辰。
☆、找个台阶
虽然这样说是吃不消, 不过送上来的由不得他们放着不管,血辰和严华淼看了眼彼此,随后默默将视线移开,血辰扫过周围一圈,心想这些人来的真是时候,前脚刚定下路线后脚他们就埋伏下来截人, 只可惜怎能事事如愿, 要真的让他们轻易劫走, 自己和严华淼恐怕从此再也没脸见人。
押送的众人停下脚步,血辰抬头点上了一根烟, 刚想吸上两口, 便收到冷冰冰的一道目光, 本打算回头看眼是哪个不要命的敢这么看自己,就见严华淼轻蔑的扫了眼打火机,手中那火苗在他寒冷的目光下颤了又颤。
血辰一缩脖子,抬眼看向自己手头的烟是吸也不是,灭也不是, 旁边的人不合时宜的凑上前开口到“那个请问这个······。”血辰抬眼看了下对方,又瞥头看向远处的严华淼,意思是你没看我老婆盯着呢吗?
然而十分可惜,这下属并没有解出这眼神中复杂的种种,于是血辰只能强行辩解说“什么叫做对,那就是在正确的时间做适合的事,比如说现在就很适合点支烟。”这话语义正言辞, 只是听起来带着浓重的诡辩味道,不过无所谓血辰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向来只凭自己心中欢喜。
香烟被像模像样的夹在指尖,邈邈烟雾升起慢慢的消融在夜空,血辰将香烟放于鼻尖吸了一口气,收获了一波看神经病的眼神,他们想不明白好好地烟点上不吸,却在这里吸空气中的二手烟,不是有病是什么。
只是尽管如此血辰脸上也丝毫不见尴尬的表情,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个‘妻’管严,于就这么僵硬的拿着烟说“你们应该明白我的意思现在不是对的时机。”一句话无头无脑,众人莫名其妙,什么时机不对难道是没还不到吸烟的时候,还是说现在流行这种姿势,这是什么接头的暗号。
所有人都不明白,其中包括了血辰自己,他正强行把别人的椅子折了做自己的台阶,抬头扫了眼对方开口道“我的意思是说你此时截囚注定失败,因为时机不对。”我们这里可有一个少将,开什么国际玩笑要是这都能让你们把人带走,我们还怎么办。
听到血辰这话对面的人愣了许久,转头看了眼彼此,不明白这是什么套路,难道是某种特殊的行话,为首的男人扫了眼身后的某人示意他来应对,那人见伙伴看向自己把他推了出来,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抬起头哈哈的笑了两声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开口道“真遗憾,很可惜我们在动手之前已经请高人算过,他们说今天很适合杀人劫狱。”说完这句,他小心的看着对方,不知道这么说是否正确,他们没听说过军队或者星盗流行这种暗语,难道就因为自己这些人是假冒伪劣,所以隔行如隔山不通术业。
然而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为了防止再出差错,他们说完这句便决定先行动手,为首的人抽出刀刃猛地向严华淼攻去,本能并没有该告诉他这个人是个危险的家伙,他之所以在茫茫人海中选中严华淼,存粹是他穿的与众不同,简单的说就是怎么就你捂得这么严实是见不得人咋地。
不管他们心中是怎么想的,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男人明显察觉到这人是块铁板,同样严华淼也察觉到了有些不对,这人的打法并不像是星际海盗的野路子,反而十分正统,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