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来往,今日特地让我带着礼物来拜访,希望我们的礼物,能让严家金碧辉煌。”
他格外的咬重了后四个字,眼睛扫了一下远处的严华淼,随后转向这四周的装饰,看着这周围饰物,男子只觉得这严家也真是寒掺,好歹作为一个世家,连像样的装饰都没有,到处都是刀啊,剑啊,这些冷冰冰的玩应,怎么看怎么像山野莽夫的猎屋,也不知道这家人住在这里憋不憋屈。
想到这里男子脸上带着轻慢的笑意,同时对自己接下来的目标更有信心,然而殊不知原本严华淼对任家就谈不上好感,现在因他这么一句话更是厌烦,然而尽管他待自己举止无理,但自己却不愿自降身价和他计较,除此之外他还想看看,这任家是想做些什么。
见严家家主对此没有反应,男子挑起眉梢说道“严家家主想来也是知道,世家之间平和为贵,我们家主希望您能识大局懂大体。”见那人这样说,严华淼知道这是意有所指,于是问道“怎么说?”
男子对此好似猛然大悟,摸着头道“诶呀,我忘了,看来对那件事您还不知,这是我的错,我的错。”男子夸张的姿态让严华淼有些不爽,然而此时决定还是听这人说完。
片刻后他说到“皇帝下达了旨意,说要制裁于家,但你也知道,他那也是无心之过,要是因为参与动乱而对他降下惩罚,暗中参与这事的其他世家,岂不人人自危。”
男子捧着心脏,好像为那些家族命运心痛,然而严华淼对此可是一点都不信,与其说他是在担心别人家的存亡,不如说他在忧心任家的生死,说来也真是搞笑,一个来求人的,却摆出一脸施舍姿态。
知晓这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严华淼开口道“确实世家间应平和为贵,只可惜有些人不想让我严家平和,他不但不让我们严家平和,甚至还迫使他辜负了今日的暖阳。”
外面的天空景色正好,本是和自家向导游玩的好天气,然而现在自己却面这人,让他生生破坏了好心情,察觉到严华淼的话外音,男人显得有些不耐烦“我问的是严家家主,请严少将自重,您不过是一个少将,而此事关乎家族。”
他的话音一落严父道“这位先生,你们任家对皇宫的消息有多灵通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是知道了,那就是您的耳朵不太灵光,整个帝都都知道严华淼是我严家的少主,未来的继承人,但听您的意思是,家族之事和少主无关。”
严父开口不留情面,自家的儿子轮不到一个低等仆从挑衅,他任家算什么东西,敢在自己门前逞威风,得到父亲的支持,严华淼转头看向对方开口道“替我感谢任家家主,感谢他将这件事提前告知,现在,请这位先生回去。”
旁边的侍从听到这话摩拳擦掌,他们早就看这人不顺眼了,但苦于没有命令,他们也不好出手,现在有这机会了,还客气什么,众人逼近吓得这仆从一再后退。
“你们要干什么,我是任家的人,皇族给予我们家族尊荣,给予我们超然的地位,我警告你们会为此付出代价。”仆从叫喊着,此时外面侍卫来报“众位,皇族派人来了,说是要请两位相商。”
严华淼看了眼被抓住衣领,狼狈无比的任家人说“若放在以前,我愿给任家家主一个面子,使此事作罢,然而现在,任家对我和我家族的刁难一刻为止,于家更是如此,您提出这种要求,是觉得严家好欺侮还是我好欺侮。”
对于这话,那人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睁大眼睛死命的瞪着,只是他视线对严华淼没有半分的杀伤,同样也挡不住接下来的命运,严华淼对一旁来报的自家侍卫说“去禀告皇族的信使,就说他相商的事我们严家担下了。”
瞥了眼此时已瘫在原地的男人,严华淼道“有些人不可挑衅,有些底线不能触碰,我们严家不是软包子,绝不任人拿捏,至于任家······。”一声冷哼,抬起头看着外面的天“就像你说的任家有皇族赐予的尊荣,但要明白这一切都是皇族所给予的,倘若有一天皇权下的光辉不再属于你,同样也怨不得别人。”
他的眼神如此冰冷,此时侍从才想起自己面前站着的是谁,他是一位少将,是何等的杀伐果断,他的每一寸肌肤溅满鲜血,“你···,你会后悔的,我是任家的人,我有着皇族的庇护。”
这糟心的声音一刻不停,严华淼抬头道“来人,连着他带着的那些,给我一并丢出去,不要污了我们严家的地,还有麻烦你回禀任家家主,告诉他求人拿出应有的态度。”他低头看了那侍从一眼,随后严家侍卫便将他拖了出去。
严华淼转头看向严父,向他致歉“父亲很抱歉,因为我的缘故,严家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恐怕不得不面对任家的刁难了。”
严父摇头看向一旁的严华淼道“从过去开始严家便承受着危机,可是直到现在严家依旧存在,就像你说的有些底线不容触碰,是时候给那些人教训了,让他们知道严家手中的利刃不是装饰。”父子看向彼此,眼中皆是笑意。
此时布科前来,抬脚刚踏入正厅便看到这一幕,他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严华淼,气喘吁吁的开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