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冷意,布科惊异道“你我?”血辰见他如此反问给了他一个白眼,“难道是你和枫岚?枫岚是医生不是战士,你难道认为他会出手对付那些哨兵。”布科听到这话用力的点了点头,神情也跟着明朗起来。
枫岚对此则有些迟疑,开口道“虽然可以如此,但治疗他们也有大概的时间,倘若使用治疗仓不过几个小时,想要再拖延恐怕需要理由。”
见他如此说道血辰开始思量,片刻后道“记得门前的守卫说过,你们来此是索要军费?”布科和枫岚听到这话点头说“三十二师一直在克扣军饷,他们为任家所控听从任家家主的安排,希望以此逼迫十七军裁员。”
得到这答复血辰眉头舒展开来,“我们为什么要使用治疗仓,我们大可以保守治疗让他慢慢恢复,若问及原因,很简单就说十七军军费入不支出,虽然我们努力治疗但无奈我们很穷。”他若想将人带回,就先把三个月的军费支出补上,否则不要怪自己说有心无力。
听到这话布科显得很是兴奋,倒是枫岚似有顾虑,虽然这些人侮辱了自己让痛恨,用拳头给那些长点教训并不为过,但凡是总要讲求手段,这样做是否太不磊落,这行为怎么看,怎么像是土匪劫道拦路绑票,实在谈不上光彩。
也许是察觉到枫岚的顾虑,血辰抬头道“与正人君子为敌自然举措光彩,但对于这种小人我想没必要讲究手段,毕竟对付无赖有对付无赖的办法,我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怪不得别人,是他自己选的。”
想到那人歪曲事实的小人嘴脸,血辰眼神微眯,但愿他不会惹上自己否则绝不会像这次这样简单,听到他的话,枫岚若有所思,忆起那些人对自己的态度向血辰点了点头。
一行人离去,可怜身后任家上将还沉浸在胜利的美梦中,而那任家的私生子,更是以为只是换一个地方作威作福,却没想到等待他的会是沦为‘绑匪’肉·票的命运。
外面的光影投了进来,血辰想起自己来这里的原因,他是来调查那个情敌是什么来头的,想到这里开口道“严华淼今天接待的那人是谁,他现在人又在哪里。”这话让布科和枫岚心脏咯噔一下,他们并不知晓血辰对封莫云绝非好感而是敌意。
布科想到老大交给自己的任务,刚想说些什么转移血辰的注意,枫岚却站出来道“队长他现在应该回总部叙职了。”说完这句他伸手抓住布科,示意他不要乱说,这货说话有多不经大脑,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出的。
两人都以为血辰所说的他,是指封莫云,但却不知其实并非如此,比起那个讨厌的家伙,血辰更想要知道的是自家老婆去哪里了,有没有被那个臭流·氓缠上。
想到这里血辰越发后悔,自己当时应该留下的,不知道严华淼对自己就这样离去会不会生气,不过这事也不能全怪自己,是他让自己乖乖呆在家里不要去的,所以自己才趁着他发现之前溜了出来。
此时他还不知晓自己的行踪已然被发现,就算严华淼没有发现,布科和枫岚也会将此事告知,以便严华淼能够警惕封莫云的靠近,揉了揉眉心血辰只觉得脑壳疼,他对处理这种事件没有任何经验,心中充斥着烦躁不安。
“好,我们先去找严华淼,然后其余的回去再说。”见血辰不再询问封莫云的事,两人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暗祈祷血辰不要再继续靠近,那人只会给他带来更多的危险。
三人前往军部总部,一路上都显得忧心忡忡,只是三人所忧各有不同,片刻后三人来到军部,远远地只见一男子身着白色礼服,一头墨色的发丝在空气中飘荡,身后的黑豹则慵懒的趴在地上。
见到这人,枫岚和布科觉察到不好,转向血辰却见他看着那人分外‘专注’,血辰双眼瞪大,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不知道这货出现在这里是干什么,但有一点他很确定,那就是他在这里一定是因为自家哨兵在。
“我们下车。”血辰开口道,布科则急忙说“别,我们走后门吧,那里更近。”布科试图避免两人的见面,然而血辰却打开车门跳了下去,站在地面上,他的发丝飞扬着,转头看向那边的封莫云,瞳孔微阖,片刻后掩盖住内心所有情绪。
抬脚踏入军部大楼,他决心对着人不再理会,而远处一老者对身旁的人开口道“你说的事,我准了,派人盯住他,虽然是他独一无二的向导,但一切以帝国的利益为先,有太多人的安全需要我们守护,如果看到不对,你可以采取手段。”
旁边墨绿色发丝的一人点头,随后身形消失在原地,而此时老者身旁的另一人道“大人,您难道不相信严华淼的吗,他对帝国一向忠诚,他说这个向导并没有查看过他的记忆,我们大可不必如此,免得被发现伤了和气。”
那被称为上将的老者轻咳了一声道“爱情有的时候伴随着谎言,而帝国的安全绝不允许出半分差错,我不能将一切赌在这上面,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而且自己选择这么做,何尝不是对严华淼的一种保护,毕竟他在这条路上还要走很远很远,自己绝不能让他因为这一个向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