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华淼开口话语不容质疑,无奈那守卫只得开车指路,将两人带到他们往日执行枪决的地方,一路风驰电掣,悬浮车被开到最快,然而即使如此,严华淼不够,时间就充斥在他们身边,而其流动的速度远非自己这些凡夫俗子可以相比,自己等人哪怕逼近极限,也无法抓住他逝去的末端。

每一秒都无比珍贵,因为哪怕是十分之一秒,都足够让子弹穿透那人的胸膛几百回,每一刻的流动都是活下去的机会,再快,再快,严华淼的眼角有些发红,他第一次觉得怒火几乎将自己包围吞噬。

而坐在后方的血辰一刻不停拨打着通讯,以求得到协助开辟一条无阻的悬浮通道,空气在这个车厢内越发凝重,每个人都在呼唤着时间停留,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车仅仅是几分钟便从城市边缘开到郊外,随着一声到了一阵刹车的疾响刺痛耳膜,车轮猛地停下,而视线中也出现伶仃的几人。

抬脚下车,却正见枪支瞄准那人的头部,刻不容缓血辰抽身上前一个猛扑,将那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从枪口下夺过,使得他在下一秒的枪声中保住了一条性命,而严华淼此时也下了车,抬头看向那站在最中的李中将,开口质问道“中将,您这是什么意思?”

血辰此时将那人搀起,解开他身上的束缚,而那人已经瘫在原地,口不停的呜咽,泪流满面,他死死抓住血辰,好似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不停的喊道”长官,真的不是我做的呀,我只不过是本本分分的一小生意人,从小到大连鸡都没杀过,怎么可能去杀人,求明鉴啊!”

他跪在地上一刻不停的哭诉,身体还伴随着间歇性的颤抖,可见是害怕到了极点,然而对于他的话血辰也只是皱了一下眉开口道“事情我们会弄清楚,若你无罪谁都不能杀你,若你有罪也不过是延长几天寿命,无论那种结果,现在还不到哭的时候。”

听到血辰这番话,那人好像冷静下来,只是瘫软的身体一时半晌好像站不起来,于是血辰将手伸向他,那人颤颤巍巍的握住血辰的手,指尖是不通血的凉意,一个用力,借着这力道那人才站起来,只是腿脚不停的打颤。

而另一边严华淼,和这位李中将也开始第一轮的交锋,面对严华淼来势汹汹,李中将脸色有些难看,严华淼是帝国军部的新星,未来的前途不可预料,他不愿意和这人起正面的冲突,只是现在看来不得不做出选择。

转头看了眼身后的那人,心中一发狠决定硬着头皮上,现在已经出手严华淼对自己有所不满已成定局,竟然如此为什么还在意那一点的好感,况且虽然严华淼现在是帝国的新星,但谁知道他会不会像他的父亲般早早便没了性命。

既然如此何不一搏,今天无论如何也一定要将那人置之死地,免得日后上级再加问责,毕竟解救向导那场战役是自己打下的,庆典要轰动壮大也是自己提议的,现在出了这种事,媒体上全是对军部的贬斥,若不能尽快平息此事,军部上层哪怕嘴上不说,心中定会对自己存有非议。

想到这里,李中将的心情尤为不好,原先提议办这个庆典,那些媒体没见一个出来阻隔,每个人都大肆吹捧,现在闹出了事,那些人倒一个个做起了事后诸葛,批判军部喜大功摆花架子,骂的比谁都厉害,前后完全是两副嘴脸,想起来都让人恶心。

思绪走到这而,接下来如何作为李中将心中已有定论,于是面对严华淼的责问他也不甘示弱道“严少将,你问我为什么来,我还想问您为什么阻拦我行刑,难道是你和地上那人有什么私情吗?”

他竭力的挺起胸膛,摆出一副我有理你奈我何的模样,然而对此严华淼却并不畏惧,他知晓这人的水平,他根本无力和自己较量,于是面对这质问严华淼只是冷笑一声道

“中将,我记得这件事军部只指派了我一人介入与您无关,竟然如此请您离开,不要让我喊人清场,这样有损您的尊严,也让我难办。”虽然这样说,但严华淼脸上却不见一丝难办的神情,他对这人来此做什么,又想要达到什么目的清楚无比。

而此时对严华淼的这话,李中将显然有些踌躇,但又一想自己好歹是个中将,而他不过是一个少将,凭什么威胁自己,想到这里底气足了些,也敢抬起头迎上严华淼的目光,动了动嘴唇开口说“严少将,这件事怎么于我无关,庆典是我主持的,发生了事我自然受到牵连,现在已然查明凶手何必犹豫不决,这可不像您的作风。”

话语中夹杂着尖刺,严华淼听此却只是皱了一下眉头,随后便予以还击“中将先生,竟然您熟知我的作风,应知晓在此事上拖拉定有隐情,况且您说现在已经查明凶手,这恐怕不太妥当吧。”

这回击让那人心头一颤,然而随后就想起了自己还有一杀手锏,于是道“怎么为时过早,严少将难道忘了检验的结果已经下达,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有机会接触凶器的只有他一人,这还不够吗?况且伤口的表现也显而易见是从身后下的手,而根据站位,他当时就在那人身后。”

话语直指痛处,这一切确实是严华淼无法解释的,他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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