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交叠,拜托道,“不然……”
许泽易只觉自己好笑,冒着这么大风险顶风作案,结果什么便宜都占不到,好气又好笑:“不然什么?”
“不然我就说,你把我mí_jiān了。”
怎么会有这么无赖又幼稚的小姑娘?许泽易扯唇一笑,狭长的双眸眯起,将她摁在墙上,牢牢禁锢,视线一寸寸逼近:“mí_jiān?他就算捉奸也要讲究证据的吧。”
相似而气质迥异的面容,他却像是有毒的罂粟,每每的笑意凉薄又轻佻。
“这里……”
他点了点苑娇娇娇小的鼻尖。
“这里……”
胸乳。
“还有……这里。”
他的手指隔着睡裙,从她小腹拂过,终是勾住她下颌,另一只撑着她脸侧的墙上,附身低眉,将她困住。
“连我的jīng_yè都没有,拿什么当证据?”
“总不能说……你技术太好,还是我太能干,一直都没射吧?”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11)
许泽正脸色冰冷。
“许先生,我错了。我保证……对你的早泄负责。”少女抽出纸巾想替他擦拭,却被一把钳住。
“够了。”
他起身去了洗手间收拾,回来的时候手上还带着水珠,少女反反复复打量着他,像是欲说还休。
“其实……许先生,你也不算早泄啦,毕竟,我已经玩了好久了。”
在睡梦中,他英挺的两道眉微微蹙着,隐忍的神色,紧绷的唇线,性感而浮凸的喉骨。衬衫下的身材紧实,只有被她肆意玩弄的肉刃才那么诚实的跳动,在她掌心贪婪的蹭触。
“有没有人说过。”飞机停稳,许泽正忽见她凑近,细密温热的喘息就在耳边,“你就像是……行走的春药呢。”
下飞机的他头一次选择了先回家而不是公司,淋漓的冷水也冲不尽浑身沸腾的yù_wàng。
他一向觉得自己寡冷,却不料一旦被人撩动就如星火。
“你才是春药吧。”
他回想着机上香艳的一幕幕,掌心粗鲁的揉捏着越胀越大的yù_wàng,靠墙壁上重重的喘息着。
衬衫都没脱,湿淋淋的穿在身上。
他闭上眼,紧紧抿着唇,单臂撑着墙面,另一只掌心长时间的摩擦已经发烫,可温度却丝毫没有缓解。
“苑娇娇……”
查到她并不是件困难的事情,原先还在考虑怎么办的他,如今只剩下一个念头。
粘稠的白浊pēn_shè在掌心,被冷水一滴滴冲落,慢慢在地板上被冲刷得消失不见。可浴室里浓烈的麝香味却挥之不去。
许泽正洗了无数次的手,镜中冷峻的面容写满狼狈。
苑娇娇是吧,你等着。
如今苑娇娇就在自己身上,被操弄得哭泣里带着娇喘,每一个音节都格外的好听。
可许泽正总觉得不够,明明是她主动招惹自己的,现在却一脸的没心没肺!
“是不是我把你操得不够,你才会想着别人?”
苑娇娇被他摆弄出许多姿势,只觉得自己昏沉沉的,浑身都在发颤,才停下一波的潮水,另一波又汹涌的蔓上。
她痛觉迟钝,直到床单上渗出鲜血才发觉:“许泽正!许泽正!你停下来,停下来!”
“娇娇?”许泽正停下动作,抽出的时候皱着眉,“放松点……我出不来了。”
她狠狠的夹着许泽正把他挤出去,一卷被子裹在里面呜呜咽咽的。
“娇娇,你怎么了?”
“滚出去,我痛死了!”她露出一个脑袋,泪汪汪的斥责,“你是qín_shòu吗?只知道下半身思考吗?人模狗样的!”
床单上血迹不多,许泽正心里抽疼,当是自己太野蛮伤到她了:“让我看看。”
苑娇娇把自己裹成蝉蛹,翻身坐起来瞪他:“我不要你碰,你大晚上的为什么要来医院?我哥哥呢?我哥哥在哪,你让我哥哥过来!”
“苑连琮守着别人呢。”许泽抿了抿唇,“你确定要继续问?”
她撇着唇不开心:“许流星很严重吗?为什么哥哥不来看我?”
其实苑连琮最先守着的就是她,医生护士劝了好几遍,说根本就没事。苑连琮再三犹豫才去了另外一处。
“许流星?”许泽正淡淡道,“肋骨骨折,算走运,没死。”
苑娇娇兴味的望过去,脸上还带着泪:“你都不觉得可怜嘛?为什么不说我过分呢?”
“无关紧要的人,可怜她干什么。”许泽正不喜欢听她口中谈论其他人的名字,趁她不注意就掀开被子,直接卡住她双腿,“张开。”
“死变态,我只是来大姨妈了。”她索性如他所愿,“你这么想看,那就看好了,反正我才不要浴血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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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许qín_shòu,现在又被扣上了死变态的帽子。orz
一个世界大概3-4w字这样子,也不一定,大多数情况是这样的。
1v1/1vn随机。
如果有特别特别特别想要上位的角色可以讲^*)不然的话我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