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解开裤子,露出自己那乌黑粗大的yáng_jù,走到少年背後揪着他的头发,使他抬起头直视着伯爵被公马奸淫的场面。
“好好看看吧!尊贵的少爷!你如果敢有那麽一丁点地让我不满意,我就把你也捆到那个架子上,像你的贱猪父亲一样被公马狠操!”
杰弗彻底被吓坏了,他使劲点着头,眼睛里不停地流着眼泪。
“夹紧你的屁股!像男娼那样叫给我们听听!”
夏洛克已经把他那丑陋的大ròu_bàng插进了少年还流血的gāng_mén,使劲chōu_chā了起来。
杰弗不敢有半点抗拒,他一边哭着竭力地摇晃着结实的屁股,一边挣扎着从嘴里发出“啊、啊”的叫声。
被残忍的暴民夺走处男之身的少年此时根本感觉不到半点的快乐,只觉得被残酷奸淫的gāng_mén和直肠里火辣辣地疼痛,可是还要拼命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这令杰弗的感到无比的羞耻和屈辱。
少年尽管遭到了残酷的lún_jiān,可是ròu_dòng依然紧密,夏洛克感到这个男孩温暖的直肠紧紧包裹着自己的ròu_bàng,而杰弗羞辱地夹紧屁股摇晃着更令他舒适无比,很快就在少年的屁股中射了出来。
他从跪在地上的少年伤痕累累的屁股里抽出ròu_bàng,接着走到杰弗面前∶“好好舔乾净它!用嘴和舌头仔细地舔,懂吗?”
夏洛克将自己沾满jīng_yè、血污和杰弗gāng_mén内排泄物的残渣的ròu_bàng塞进了少年的嘴里。
杰弗痛苦地皱着眉头,拼命点着头,用他可爱的小嘴吞住这根刚刚从自己gāng_mén里抽出来、带着恶心的腥臭和污秽的ròu_bàng,屈辱地吮吸起来。他一边痛苦地吮吸着,一边不停流着眼泪。
“张开嘴,小子!”
夏洛克将自己被杰弗舔乾净、沾满了少年的唾液的ròu_bàng对准了他的嘴。杰弗茫然地张开小嘴,嘴角流淌着口水和jīng_yè的混合物。
忽然,他感到一股臊臭无比的液体猛烈地pēn_shè进自己嘴里!
“哈哈哈!”
夏洛克残忍地朝着跪在地上的少年的嘴里撒起尿来,看着尿液猛烈地pēn_shè到茫然不知所措的少年张开的嘴里和脸上,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
杰弗感到臊臭的尿液不停流进自己嘴里、流满自己的脸上、脖子上和赤裸的身体,这种巨大的屈辱令他顿时号啕大哭起来!
此时,那边被捆在架子上的伯爵忽然发出一阵凄惨无比的悲鸣!
“啊!!!不!不!!”
路克森感到公马那根粗长可怕的yáng_jù猛地戳进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接着一股火热的液体猛烈地pēn_shè进了自己的身体!竟然被牲畜的jīng_yè射进自己身体,路克森惊恐得大声哀号起来。
巨大的惊恐和羞辱使饱受蹂躏的伯爵凄厉地惨叫了几声,终於精疲力竭地昏死了过去。
08
夜色中的艾克曼庄园依然喧闹,伯爵的房子前点燃了好就堆篝火,那些暴动了的农奴和贫民兴高采烈地围在篝火边。
篝火中央的一片空地是狂欢的中心,这些造反了的暴民在这里尽情地饮酒做乐,同时不忘用最残酷的手段凌辱着被他们俘虏了的伯爵路克森和他的儿子杰弗。
曾经是这里的主人的伯爵和他的儿子现在却彻底沦为了暴民的囚徒,被粗暴地侮辱奸淫着。
高贵的伯爵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曾经是他用来处罚农奴的刑具现在正被残酷地用在了他自己的身上∶路克森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他那娇嫩的双脚赤裸着,沾满了泥土,一副沉重粗糙的脚镣锁在了伯爵纤细的脚踝上;他的头和双手被一面沉重的木枷枷着,披头散发的样子就像一个等待处刑的死囚,一点也看不到了从前的高雅和傲慢。
狼狈不堪的伯爵此刻正直直地跪在一个黑人脚下,用被木枷枷着的双手艰难地扶着那黑人胯下怒挺的yáng_jù,用他那从前发号施令的嘴努力地吮吸着,屈辱地侍奉着他从前的农奴。
而伯爵的儿子杰弗现在和他的父亲一样,也被脚镣和木枷禁锢着,浑身赤裸着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被一个暴民按着他白皙而凄惨的屁股,从pì_yǎn里狠狠地奸淫着。
两个身份高贵的父子现在并排跪在一起,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狼狈而屈辱的样子。
但伯爵和他的儿子此时已经彻底麻木了,只知道不停地用他们那高贵的ròu_tǐ取悦着这些卑贱的暴民。
那个从嘴里奸淫伯爵的家伙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兴奋地抖了抖身体,带着满足的表情离开了跪在地上的路克森。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