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定要还的啦!」

「好吧,你午餐应该还没吃吧,不然我把这条鱼煮了,就我们俩吃了它吧!」

「这样最好,我肚子也饿扁了,哈哈!!」唉~又是那付略獃却迷人的笑容!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三菜一汤的全鱼大餐就上桌了,这次记得他喜欢口味重一点,特地多加了一点盐。

「嗯,今天的口味也比较差不多,你之前煮的口味都太淡了!」他吃了一口鱼后,又在那边毫不客气的评诉一下口味。

我看着他还是跟昨天一样的打扮,不禁又看呆了,他那隆起的胸肌、粗壮结实的手臂和胯下那一大包真是太诱人了,让人不禁看了又看,永不厌烦...

「你又在看什幺了?坐下来一起吃啦!这样一直看我怎幺吃的下!?」

我像被大人捉到偷糖吃的小孩一样,不安的坐下,眼睛也不敢再往他身上飘。

「北杯,请问贵姓?」

「怎幺叫北杯?都被你叫老了!你不要看我这样,我身体比你们年轻人还壮咧!我姓陈,朋友拢叫我江海啊啦,以后你嘛这样叫我就可以了啦!」

「拍谢啦~阿海哥,我知道你身体比年轻人还好,哩是四十岁还像一尾活龙!」

为了突显我和他的那一群朋友不同,我特意不想跟他们叫的一样。

「哈哈!对啦,阿海哥?嗯!好听搁不会跳针,看你的年纪也差不多三十岁,叫我一声哥,你也不会吃亏啦!」

就这样,我们打开了话闸子,知道他拥有一艘渔船,不过现在已经不出海了,船租给别人,依赖渔获量抽成维生,平常没事就到处串门子,钓钓鱼或在家看电视,没什幺特别的嗜好。但当我问到他家人的时侯,他原本说得神采飞扬的脸色一沉,什幺也不说,现场气氛变的有点诡异,外面依然是艳阳天,而我的心情却降到了冰点。毕竟我和阿海哥今天也不过第二次见面,他的个性、脾气都还没摸清楚,而且我知道每个人心裏都有一扇不轻易在他人面前开启的门,而这道门一旦被开启了,处理不好,会让至交的两个朋友翻脸不认人,现在我好像就是正準备打开那道锁,对一个只认识两天的阿海哥...

静默了会儿,只见他抹一抹嘴,咧嘴一笑说「我呷饱啊」就起身準备离开。看着他的背影逐渐远离,我张开口想喊住他,却如鲠在喉,怎幺也发不出声,虽然他最后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但我看的出他神情的落寞,那种不应该会出现在像他这种粗犷男人脸上的神情,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弄清楚,至于要怎幺搞清楚,当然就是向素有渔村广播电台的王大婶下手。

晚上如我所料,阿海哥没有来,虽然这在意料之中,但难免还是失望。草草结束营业之后,一个人到渔港散步。坐在平常常坐的位置上,点支烟,想把自己紊乱的思绪釐清,却见停在右前方渔船的船头上坐着一个人──阿海哥。他抽着烟,若有所思的望向远方的海面,旁边还摆了一只空酒瓶,看样子他来这儿已有好一段时间了。或许是想事情想的太专注,也或许这裏平常晚上本就很少人会来,因此他没发现我的到来。本想上前叫他,但此时此景,这幺做绝对是不智的,因此我只有静静的看着这个外表乐观开朗,内心却寂寞的男人,这个让我欢喜让我忧的阿海哥。待了好一会儿,怕他随时準备起身回家,照面时彼此尴尬,而且我也急着去找隔壁王大婶问清楚,于是我悄悄起身回去。

来到了王大婶家门前,看到王大婶一家人坐在客厅看电视,我不好意思直接走进去,只好在门口偷偷摸摸的向她招手,招了好一会儿,还好王大婶看到了我,不然被其他人看到我一人在别人家门口鬼鬼崇崇的拚命招手,不报警才怪。

王大婶一走出来我就把她拉到一旁,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她阿海哥是否还有其他家人,只见王大婶夸张的叹口气,眼睛望向远方,彷彿在说着一件相当古老的传说似的,过了一会儿,只见她不胜唏嘘的说: 「唉,说起来也算是可怜啦,一个好好的家庭就这幺的没了...」

说完还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一看我,我心想,这可恶的王大婶还真是会吊人胃口,不一口气说完,好像在等我给她回应一样。其实像她这种爱道人是非的人,就算你不问她,她也会憋不住的继续讲下去,但由于我急切想知道事情的缘由,只好满足她那「有来有往才叫聊天,而不是她一个人唱独角戏」,而且也「不是她在背后道人长短,而是我好奇问她,她才告诉我」的心理。

「是怎幺啦?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她表现出一付孺子可教也的表情,满足的继续说了下去。

「江海仔~他其实不是这个村子长大的人。他是台南人,差不多二十多岁的时侯来到这裏跟人家跑船捕鱼,久了就在这裏定居下来。三十多岁的时侯跟我们村裏最漂亮的女孩子谈恋爱,本来女方家长不肯,因为他们希望她能嫁个有钱人,让她们全家都能过过好日子,谁知道江海仔不老实,女孩已经怀孕了。你也知道这个村裏就这幺一点大,发生什幺事谁会不知道,不得已的情况下,也只有答应他们的婚事。」

我心想,到这裏为止虽不完满,倒也像「王子与公主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那种结局,怎幺会搞的连家庭都没了。本想继续听下去,谁知那王大婶又是来个要命的停顿看着我。好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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