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额头,额头皮肤光洁,温度正好,再看她的小脸儿,虽然有几颗中年女人的雀斑,但保养极好,可能是睡觉的原因,脸上泛起一层少女般的红晕,恍惚中我还以为回到了大学宿舍,少女燕子与少男胡春,一段校园恋情难道要在他们身上发生?事实上,只有呆头鹅才享受到了燕子的青春。

我正在幻想时,燕子突然转过身,双手吊住我的脖子,嘻嘻嘻,我根本没睡着。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今天算你运气好,我决定随你怎么搞就怎么搞。

真的吗?我也搂着她的脖子,并且把上身压在她的**上,我感觉到她丰满的**把我整个人都要顶起来了,像千斤顶顶着好舒服的。

你不是说女人天生就是给你们男人搞的吗?

我说过这样混账话吗?我怎么不记得?莫不是呆头鹅说的吧,不要把这样操蛋的观点强加给我好不好?我一边摸燕子的**,一边和她胡扯。

可能不是你说的,反正有谁说过。燕子主动把我让进被子里,其实谁说的无关紧要,我真的认为女人就是要给你们男人搞,否则还叫什么女人?干脆去做尼姑得了。

但不能随便谁都能搞,只有鸡才会给所有男人搞,木子美小姐搞的男人很多,但她也是有选择性的,不是谁都可以上她的。

木子美是谁呀?骚明星?像是日本人。

不是,广州《城市画报》的一女编辑,前天与《南方周末》一记者喝酒,他跟我说起木子美的传奇故事,把我都惊呆了。

说说看,有何传奇之处?

嗨,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她比较独特的是每次与男人们乱搞后,她就回家把那个男人的真实姓名、乱搞的细节,还加上颇具挖苦色彩的评点,写成木子美**日记,在一个叫方兴东的it观察家办的博客网上公开,一天有十几万的点击率,把方兴东都吓坏了。我一边描述木子美的**人生一边指点着燕子身上的各个关键部位,也许是燕子被呆头鹅冷落太久,她身上的三个主要部件新鲜如花蕊,据本人仔细观察居然没有遭到呆头鹅的摧残磨损,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你们男人是不是既喜欢又害怕木子美这样的女人?

当然害怕,广州的摇滚歌手丁磊与木子美在酒吧的角落里偷偷搞了一把,木子美于是在**日记里详细记录了丁磊的表现,还给丁磊打分,不过只打了50分。日记在博客网上发出后,全国娱乐界炸开了锅,丁磊被娱记们追得团团转,急得哇哇吐血。据《南方周末》那位老兄说,南方报业的男人们都被吓坏了,在报社的电梯里,只要木大小姐出现,男人们都不敢抬头看她,在广州凡是有文人聚会,必要先问清楚木子美出不出席,如果她也去,那就不敢去了,谁也不能保证第二天她会不会把你写到**日记里,让全国网友们看你的技巧,看你是如何出丑的。

如果你没与她乱搞,难道她也会写你不成?那你完全可以与她打名誉官司嘛。

这种事越说越黑,还打什么官司,躲得越远越好。

我想你们男人又想乱搞女人,又要女人老老实实什么也不说,我看木子美小姐没有什么错,否则那个丁磊为什么不告她?肯定是搞了人家木子美,如果我把你今天的一举一动写成日记,把你胡春的大名写得清清楚楚,在网上发布一下,你说你能喊冤吗?

我们搂抱在一起,忙上忙下的,一会儿前一会儿后,应对自如,不愧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如果你胆敢学习木子美向全国网民们炫耀你的技术,我不喊冤,呆头鹅可要喊点什么了。

老胡,你*太难侍候了,这个时候提呆头鹅,你是成心让我恶心吧?

我还没反应是咋回事,燕子已翻身下床,气鼓鼓地翘着屁股在床头找内裤。

哟,我没搞错吧,呆头鹅不是你的丈夫吗?

燕子已经穿好内裤,正反着手扣乳罩的搭扣,丈*夫,半年难得和他做一次爱,还丈夫情夫……你*死猪呀,过来给我扣上。

燕子态度粗鲁,身材娇好,色眼迷离中,那片刻我还以为她是仙女下凡、潘金莲再世,我跌跌撞撞爬起来帮她扣好乳罩,自己也穿好衣服,坐在床头与燕子一起抽烟。

窗外北京的天空灰蒙蒙的,没有云彩,没有鸟儿飞过,没有梦想的痕迹,没有青春的倒影,只有一片灰蒙蒙的空白,就像我们曾经走过的岁月,就像刚才我与燕子的**,其实回想一下,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们到底干了些什么?接吻?抚摸?进入进出?乱说情话?生气?翻脸?

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反复无常?一阵阵莫名奇妙的冲动,一阵阵晕头转向的激情,在一瞬间变成了**,变成了汗水与体液,变成了抽水马桶里旋转的水流。

这就是我们所拥有的生活,我们所热心的生活吗?

我知道,我们常常沉迷于短暂的快感中,男人女人心怀鬼胎,各有企图,而性这个看不见的家伙,从中捣乱,向现有的婚姻体制挑战,其实并不是我们要反对一夫一妻这个挺好的形式,而是性,它太难管理,它太不像话。

第24节:男女在车里扭作一团

按照公司的组织构架,我与行政副总是平起平坐,谁也管不了谁,我分管营销,他分管行政,可自从他的桃色事件发生后,这厮主动归我管了。

比如说,公司要处理一批旧电脑,他跑到我的办公室向我请示半天,胡总,您说了算,您说卖我就卖,您说不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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