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你们放心吧。”

听完一切,张一鸣安好电话那边女人们的心,才挂断电话。

出神了好一阵,张一鸣不可思议地转头看着身边仍在熟睡的关玲。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怎么能够将自己的感情伪装得如此逼真?就在几分钟前,张一鸣还在想能这样沉静而毫无戒备地在自己枕边熟睡的人,她的心肯定已经完全属于自己和彻底对自己开放。难道自己看错了?自己被她伪装的感情所迷惑?张一鸣对关玲的感觉再次摇摆起来,不能肯定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潜伏在自己身边有着怎样的目的,又给自己设下了怎样的圈套。

卷二十八 第二百七十六章 兵贼命运

1

关玲翻个身,醒了过来,睁眼看见张一鸣靠在床头抽烟,柔柔地笑了一下,道:“你这烟应该昨晚就抽的。”

“为什么?”张一鸣看了看关玲,淡淡地问。

“事后烟事后烟,不就是说你们男人喜欢在做完那事之后抽上一根?”

张一鸣仍是淡淡斗地一笑,忽然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摁灭烟头,对关玲道:“玩点花样,怎么样?”

“什么事?什么花样?”关玲根本不知张一鸣说的什么。

张一鸣也不答话,一把将关玲的身子翻了个面,令她面朝下趴在床上,然后骑到了她的背上。看见另一个床头柜上放着关玲的长丝袜,张一鸣顺手拿过来,把两条丝袜拧在一起,再抓住关玲的双手扭到背后,用丝袜绑了起来。

“看不出来你这种人也喜欢玩这个。”张一鸣绑关玲双手的时候,她意识到张一鸣要玩的是什么花样,一边半娇半嗔地问,一边顺从地让张一鸣绑住了自己。

绑好关玲,张一鸣一把拉下她的内裤,没有前戏,挺身便刺进她的蜜道中。关玲“嗯”了一声,有点痛,但心想男人玩这个花样要的就是这点凌虐的感觉,便忍了下来,由他去“施暴”。

张一鸣也不作声,冲刺了一阵,又拔了出来,再将关玲翻转,抓起她的头,让她成坐姿,然后将矛头顶到她的唇边。

关玲白了张一鸣一眼,嗔道:“你花样真多。”说归说,她还是张嘴含住了面前的矛头。她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前后俯仰吞吐之时身子便有些不稳,张一鸣顺势抓住她的头发,算是扶住了她。

长矛在关玲的嘴中变得越来越粗壮坚挺,关玲一边吞吐也一边发出了娇柔的哼声,显然性致也被调动起来。

张一鸣手上加力,抓住关玲的头发将她的头快速地前后推拉,让长矛高速进进出出于她的口喉之间。“上官玉是你以前的名字吗?”张一鸣忽然问道。

“嗯?”关玲有一秒钟迟疑,身子便突然僵住了。“唔——”,又是几秒之后,她想吐出嘴中的长矛,却被张一鸣用手死死按住头部,不能动弹,只能发出唔唔的叫声。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你一直隐瞒究竟有何目的?”张一鸣越说越愤怒,明天就是大收网的关键时刻,幸亏乐乐及时揭穿了她的秘密,否则如果她设下什么圈套,后果不堪设想。

“唔——,唔——。”关玲再不帮张一鸣吸吮吞吐,一边唔唔地叫着,一边发了疯似的拼命地与张一鸣的手对抗着将头部往后仰,要吐出张一鸣的长矛。

要想关玲答话,总不能一直占着她的嘴,张一鸣愤愤地抽出自己的长矛,一把推到她在床上。

“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想怎么对付我?”张一鸣又问。

关玲双手被绑在背后,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无论张一鸣问什么,她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咬着牙,死死盯着张一鸣,眼神中有一种近乎刻骨铭心的强烈的东西。是绝望?是伤心?还是怨恨?张一鸣分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眼神里没有阴谋败露后的心虚和恐惧。

张一鸣渐渐觉得被这眼神刺得心里发痛。她为什么是这样的反应?难道自己又错怪她了?张一鸣又想起早晨她睡在自己身边时的面容,那一刻她的面容可以称之为纯净,张一鸣真的不希望这背后潜藏着阴谋和背叛,要知道,他的心里刚刚接受了这张面容啊!

2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这个明明是自己占有绝对优势的局面下,张一鸣却感到越来越大的压力,关玲的沉默对抗此时成了最有力的武器,张一鸣陷入进退维谷之中,是继续审问,还是给她松绑?

就在这时,易总来了电话,让张一鸣马上去见她。

张一鸣舒一口气,仿佛陷入困居的是他而不是仍然双手被绑不能动弹的关玲。现在算是得到一个暂时脱困的机会,张一鸣赶紧下床,穿戴整齐后,拉拉被子将关玲盖好。出了房门,又在门上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然后才匆匆离去。

赶到易家,易总又在泡茶,不过今天她似乎有些心事,眉头不太舒展。

“易总,什么事?”张一鸣招呼一声。

易总示意他坐下,递给他一盅茶。“明天的会面,你很想参加吗?”

“怎么了?”

“我想,要不你别参加算了。”易总说话一向开门见山,没太多罗嗦。

“易总……?”

易总摆摆手,“不光是明天的会,我们这个生意,我都希望你退出。”

“怎么了?”突遇如此变故,张一鸣措手不及。立刻便想起关玲,难道真是她出卖了自己?念及此,张一鸣神经一紧,偷偷瞄了瞄四周环境,并暗暗戒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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