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匹弓骑兵缓慢出现在远方,越来越快。最后跨过了这片箭雨形成的墓地。
下身被压在马尸下的骑兵伍长绝望地看着队伍,大声喝道:“为什么!”可惜,没有人回答他,一丝冰冷的锋刃划过。伍长的脑袋分离了身体。
千人马队分散开呈席卷之势,马蹄翻飞,凡是又死者皆是一剑劈出。区区几十骑哪里能抵御得了,眨眼间已经被分尸。
“一个都不许走脱,全部杀了!”燕骠独眼杀气腾腾,怒吼道。真是倒霉,正遇上将军私访,恰恰今日是他巡视的时间。
“诺!”应声如雷。
快马扬鞭,比之前的速度又猛烈了许多。
王鑫第一个撇下佩剑,爬上马,压根不敢回头,打马欲走。儿子王内史他也不打算管了,命是自己的,儿子没有了可以再生。
王内史浑身战栗,瘫软在地上,口齿不清地喊道:“父亲且救我,父亲救我。”绝望地看着越来越远的奔马,他没有料到父亲竟然真的撇下自己跑了。
“唰”,“啪啪”
王文才是个武者,但就实力比不上许锦儿,心神失手下很快被打飞。浑身被抽得伤痕累累,这是许锦儿手下留情的结果,否则举手之间就会要了他的命。
“参见将军!”
燕骠下马单膝跪地,满脸羞惭地说道。
“无妨!你且派人回大营,把咱们的士卒都集合。这下抓住太史腾的小辫子了。”孟贲得意地说道。
“将军,我县为你取下刑具。”燕骠抽出佩剑。
“哗啦啦”
孟贲得意地晃动着刑具,说道:“这可是证据,孟丹其都拍下了吗?”
王玉婵挪着步子走到孟贲面前,手掌摊开一块留影石闪着精光,“在...在这里。刚刚...刚刚锦儿交个我的。”
许锦儿一把拿过来,武气填充后,留影石折射出一道光影,虚空之中情景必展。
“你...你骗我,这是假的,对不对?”王文才被捆了个结结实实,面目狰狞,双目吃惊地看着留影石。留影石珍贵异常,根本就无处可买,一般都是诸侯传位时做遗诏之用,半分做不得假。“你...拿留影石坑我,你要是知道我乃王氏之人,你要是动了我,王氏不会放过你的。”
“啪啪”许锦儿在王文才脸上抽了几鞭子,得意地看着孟贲,好像在说快来表扬我吧。
“坑你?呵呵...太史腾才是我的目的,你不过是条不走运的杂鱼罢了。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跟你多说两句吧。”孟贲满不在乎地说道,任由王玉婵服侍着自己穿上衣甲。
王内史浑身哆嗦成一团瘟鸡,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喊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这一切都不是我的主意啊。”
“你如此没有骨气,妄为王氏之人!还不与我住嘴!”王鑫气得鼻子都歪了,冲着王鑫喊道。
左右士卒见王鑫态度嚣张,劈了啪啦一顿毒打。
王鑫被套上了比孟贲身上沉重一倍的恶金刑具,根本招架不得,被打得满地乱滚。此人意志坚强,一声不吭。
此人不能不除!
孟贲闪过一个念头。
“为什么大家都管你叫王内史?”孟贲好奇地问向跪伏在脚下的王内史。内史,大周设置,又称作册内史、作命内史。《周礼》谓为春官宗伯的属官,掌爵﹑禄﹑废﹑置﹑杀﹑生﹑予﹑夺之法。掌管策命诸侯及孤卿大夫,凡四方之事书则读之。
内史位卑权重,是一个清贵的位子。孟贲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王内史叫这个名字。
“呃...这个在下姓王,名内侍,侍从的侍。”王内侍难堪地解释道,这名字是他祖父给他起的。当年他刚刚降生,祖父刚刚准备起名字,征辟诏到了,祖父荣升内史。没想到其兴奋过度,抱着王内侍就喊道内史...内史...
如此名字就被定下来。不过后来,王内侍的祖父也被人称呼为内史,回家之后就强逼着改了族谱,把内史变成内侍。
“内侍?那不就是去了丁丁的男人吗?”孟贲面色古怪地看着王内侍,说道:“你祖父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左右,去把此人变成真正的内侍。”
“孟将军饶命,孟将军饶命啊...”王内侍磕头求饶,却被两边健壮的士卒拎了起来。一股子尿骚味在空气中飘荡着。
王内侍早已被吓得尿了裤子。
许锦儿一头扎进孟贲怀里,使劲摇晃着,说道:“你说说我,我今天干得好不好嘛。”
“好好...你是最好的。回去我也干得好好的。”孟贲只感觉软香扑鼻,右手顺势在圆润挺翘的臀尖使劲掐了一下。
“啊!”许锦儿尖叫一声,眼波流转,透露出妩媚的风情,小手在孟贲下面掏了掏,痴痴笑道:“那好啊...说好了今天可是要给我的。”
“全军都有!下马护卫!”燕骠喝道,独眼闪现凶光。
“诺!”
看着两人天雷勾地火的架势,燕骠指挥着所有甲士背过身子,战马朝外。
“将军,此人已经擒获,如何处置?”燕骠手里提着逃跑的王鑫,问道。
王鑫垂头丧气地趴在马背上,鼻青脸肿看样子应该是反抗地时候被打得,屁股上插着一只箭,看见孟贲后先是惊慌失措,后来又大声求饶,“我乃是沮阳新任都尉,你无权拿我!我乃是王氏中人!”丑态百出,不下于其子。
王内侍也被扔在马上,不过裤子上鲜血淋漓,人早就晕过去了。
“好了,人数到齐了,大戏开始了,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