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师,有话好说嘛!你别走那么快呀……」
「你走吧!我是不会去的。」
方老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对着在后面一直追着自己跑的跛脚男人淡淡地说
道,但在语气里却透出不容否定的抗拒。男人因为跑得太急差点一头撞上突然站
定的方老师,方老师的身高也就是南方妇女的普遍身高,而那个男人却比方老师
还要矮了半个头,又加上跛了一条腿,人就显得更矮了,此时男人的脑袋几乎与
方老师耸立的胸脯近在咫尺,一个曾经可望不可即的仙子雪山丹顶般的胸乳了,除了不停地咽着口水和自然的生
理反应外,其他的器官功能早已被屏蔽掉了。
「你……无耻,下流……」
方老师被这个猥琐的男人赤裸裸地失态地瞪着自己rǔ_fáng的举动给羞地粉脸通
红,虽然最近每次去参加所谓的群众大会时总是会惹来无数男人火辣辣地扫视,
甚至在背后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开一些淫秽的段子,可是如今被一个男人这
样近距离的意淫则是从来没有过的,因为不论一个男人多么地龌龊,但只要在
这位方老师面前都会像被仙女施了魔法一般想尽量地使自己变地看上去彬彬有
礼一些,而事后都会后悔为什么不能厚脸皮一点去一亲芳泽,即使被这个像仙
子一般的人儿骂一声「流氓」也无憾了啊!
「方老师,你这是什么话来,哪一个娘们胸脯上不是顶着两个肉包子的,就
连你那个漂亮的闺女那两个小肉包恐怕现在也已经顶起来了吧!嘿嘿……难道做
老师的就和其他的娘们不一样看不得吗?方老师……」
方老师怎么没有料到这个男人竟然说出了这么无耻淫秽的话来,不仅仅对自
己更让自己无法容忍地是眼前的这个猥琐的男人还用这样下作的言语在一个母亲
.0.面前猥亵她的女儿。当年这个曾经从他乡逃荒来的到处被人欺侮饿地快要死的可
怜男人,自己的丈夫好心的收留了他,因为他虽然腿脚有些残废但却是能写会算
便把他收留在夫妻俩创办的学校里当了一个勤杂,平时为学生们打打铃打扫打扫
校舍采办点杂物,偶尔也会让他带自己为低年级的孩子们代一下课,到了晚上则
为学校看看门,也算是有了一个安定的居所和一个可以填饱肚子的地方,这个男
人大名叫佘界,因为形象猥琐孩子们在背后都管他唤作「看门猴」。佘界自然是
对方老师夫妻俩感恩戴德,说什么一辈子都要为他们夫妻俩做牛做马,夫妻俩当
然也不会把这话当真,方老师甚至觉得这个男人太做作,并且向自己的丈夫断言
这个人必定是个溜须拍马趋炎附势之徒,丈夫当时听了也只是一笑了之,安慰自
己的妻子本来收留他只是看他也算是个读书人,何况又没有指望他报答什么,方
老师也就不再向自己丈夫提起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论这个佘界怎么讨好巴结
方老师,方老师总是对他不冷不热没有什么好脸色,可是这个佘界好像是从不知
道一样,照样施展自己的那套,甚至还发展到了夫妻俩的孩子和老人身上。
「你……你,佘界……你嘴放干净点……」
单纯的女教师从来没有遇到过男人对自己如此赤裸裸地侮辱,一脑里除了对「性」的羞耻外,已经不知该如何去呵斥这个下流地侮辱猥亵自己和
女儿的男人了。而男人则继续调戏着这个曾经在心中仙女一般的人儿。
「我不干净吗?嘿嘿,方老师……我们学校里有的人白天站在讲台上一脸假
正经,暗地里竟然又卖奶子又卖骚屄儿,哼哼……这样的人算不算干净啊?我的
方老师?」
猥琐的佘界拉着唱戏的声调念着让所有女人都会脸红耳燥的辞藻,尤其是最
后那句「我的方老师」更是暧昧又刺耳。对像方老师这样从小从城里长大家教严
苛的大家闺秀知识女性来说,不要说这些对女性性器官乡野粗陋的称谓即使是生
理教课书上正规的现代名词也都会竭力回避,但是如今却是连做梦都不会想到一
个曾经如此卑微胆小的男人竟然会在自己的面前如此肆无忌惮地用这些痞气十足
的词语来暗喻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这怎么能不让知书达理的方老师既吃惊又愤
怒的情绪不可抑制地达到了顶点。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清晰的在黄昏的山谷中回荡着,惊得已经归巢的雀儿们一
阵子地骚动。也把躲在一旁的徐磊吓得心都快要跳到了嗓子眼,徐磊真的很害怕
这个看门猴佘界会对方老师做什么。可是事实上却是那佘界居然不怒反而一边摸
着被打地又红又肿的腮帮子一边疵咧着嘴不怀好意的奸笑着,那声音简直就和山
里的夜猫子无异,露着地白白尖牙在昏暗的暮色中泛着幽幽的寒光。
只见佘界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张只比火柴盒大不了多少的小纸片在方老师的
面前得意洋洋地招摇着,而方老师则像被巫师施过了魔法一般整个人就像被定
在了当地,仙子般的脸庞霎那间有白转红又从红转白,柔弱的娇躯情不自禁地
开始颤栗,光洁的额头由于布满细密的汗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