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秦月雯一家正式搬进了新屋,她现在只能先和父母住在第二栋小楼里面,第三栋小楼只有夏侯瑾一个人,其余的人像苏白鹤李老爷子等就住在一号楼。
唯独有些不同的是,官生带回来的那个黄绣儿也跟着秦月雯一家住在了二号楼里面。
这日早晨秦月雯早起,便看见黄绣儿起来挑水。
“绣儿嫂子,你怎么就起来了?你身体不是还没好吗?怎么不好好多休息两天?”
黄绣儿听了不好意的一笑,冲秦月雯道。
“我来家里好些天了,什么事情都不做,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的,怪不好意思的,再说了原本就是你们救了我,我做点事情报答救命恩人本来就是应该的。”
秦月雯见她脸上带着几分羞涩,便笑道。
“绣儿嫂子,你不用把这些事情记在心上,毕竟咱们是一家人,再说了,你看现在天气暖和了,等过些日子就应该把你和我哥哥的事情办了,毕竟哥哥也不小了。”
提到成亲的事情,黄绣儿的脸便红了起来,官生从鱼塘回来,手里提着两条鱼,见两人站在屋前说话,便道。
“怎么了?怎么不进屋去?你俩在这儿说什么呢?”
秦月雯见他回来,便哈哈笑道。
“我原本是想着叫你来说悄悄话的,既然绣儿嫂子在这里,哥哥你又刚好问了,那我就直说了吧,哥,咱们绣儿嫂子哪里不好?”
官生被她说得一头雾水,抓了抓脑袋道。
“她没有哪里不好啊?月儿你怎么说起这个来了?”
秦月雯见官生抓脑袋,便哈哈笑道。
“这就是了,既然我绣儿嫂子没有哪里不好,你怎么就把人家干晾着,哥,不是我说你,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就不知道替自己着急一下啊。”
秦月雯说着便指了指黄绣儿,羞得黄绣儿脸都红了,官生见她低着头,身子也微微侧着,竟然连耳朵根也红了起来,想到黄绣儿的温柔小意,官生便忍不住脸红起来。
以前两人在家中的时候,因为是订了亲的,所以并不是特别注意男女大防,官生娘是寡妇,所以很多时候事情就忙不过来,黄绣儿又正是年轻的时候,浑身就是有使不完得劲。
有时候家里的事情忙完了,便往官生家来,帮官生娘做事情,甚至还帮着官生做鞋子洗被子,是个挺好的姑娘,又勤快又能干。
大家都说官生能娶到黄绣儿是他的福气,本来两个人的事情是提上了日子的了,谁知道就遇上洪灾,搞得两人现在才见上面。
官生看着黄绣儿不说话,便对秦月雯道。
“这……是我疏忽了,我回头就去问问爹娘。”
秦月雯一听,这才哈哈大笑起来,对官生道。
“这还差不多了,你早点把绣儿嫂子接进门,爹娘就能早点抱孙子了,还有啊,绣儿嫂子就不用觉得不自在了。”
黄绣儿听了秦月雯的话,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转过头看了官生一眼,便红着脸跑进屋了。
这边官生见了,便看了看秦月雯。
秦月雯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道。
“你看我干啥,还不快看看我嫂子去?”
官生这才哎了一声,往屋里去了。
秦月雯便把黄绣儿挑的水桶拎起来,自己往屋外去,其实这屋里有水,她不过是闲得无聊,所以出来走走,谁知刚出门,就看见一个花枝招展的婆子探头探脑的往家里瞧。
“你是谁?看啥呢?”
秦月雯放下水桶,一脸不高兴的看着这婆子。
“哎呦,这姑娘长得真水灵,我和你打听打听,姑娘啊这大宅子里住的是什么人啊?我怎么不记得这里有座这么大的宅子了?”
秦月雯听了这老婆子的话,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只见她穿着大花的对襟长衫,下摆穿着一条青蓝色的布裙,裙摆很大,她脑袋上还戴着一大朵花,像是以前见到的媒婆。
“你是媒婆吗?”
秦月雯脱口而出。
“我像媒婆?”
那老婆子看了看自己的打扮,疑惑的看着秦月雯。
“……”
秦月雯看着她不说话,眼里满是疑惑,这老婆子见秦月雯不和自己说话,便笑道。
“哎呦,你看看,我都忘了给你说了,我是陈妈妈,是个牙婆,这次是受了知府大人的托,上你们村子来看看,寻寻有没有要出手的姑娘,去知府大人家做丫头可是个美差,搞不好就能变成姨太太,像你这样的,估计一去就是了。”
秦月雯一听,感情这婆子是个人贩子啊,古往今来她最恨两种人,一种是迷信的神棍,就是董婆子那种,还有一种就是眼前这个婆子这样的,在古代她还算是牙婆,在现代她可就是个人贩子。
秦月雯一听她说完,挑起扁担就走。
“哎,姑娘,我话还没说完,你怎么就走了呢,你在这乡下给人家当丫头有什么用?一辈子也就是个挑水的丫头罢,可是去知府大人家就不一样了,你能好吃好喝,说不定还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呢,怎么样?和我走吧?”
秦月雯听她唠叨个没完,黑着脸道。
“你要卖谁赶紧走,不要在我这儿浪费时间,烦死人了,你再不走我就拿扁担打人了。”
这婆子一听,嘟囔道。
“哎呦喂,左不过是个丫头,脾气还大得很,妈妈我给你找个好去处那是为你好,趁着你还有几分姿色,不赶紧找个大户人家试试。
你呆在这儿过几年也不过是配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