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也无话可说了。临走前,我还是将那个4gb的优盘交给她,
嘱咐她要将拍摄的全部照片都复制回来给我看。她爽快地答应了。
那一天,我虽坐在编辑部的办公桌前,可心却飞到了阿娇身上:她究竟在做
什么?他们进行得怎么样了?顺不顺利?摄影师有骚扰她吗?或者,她对来自男
人的挑逗,有反抗吗?
下午5点,快下班时,阿娇打电话给我,说她可能没时间赶回家做饭了,叫
我在外面吃了。晚上她回来再和我一起出去吃宵夜。我问她拍照的事情是否顺利。
她说还没有完,但是进行得很顺利,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困难。听她在电话里的
语气,十分的明亮快乐,我于是放心了。
由于白天老是走神,工作效率不高,当天要改完的稿子没有完工,所以,干
脆加个班,等阿娇回家后再动身回去不迟。
又是地产经济,洋洋洒洒的几千字,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属于自己的思想。
什么狗屁教授、经济学家,纯粹就是一个房地产行业的利益代言人。可手下的编
辑却说这家伙能帮助搞到广告。所以……这年头,什么都可以卖钱,包括学术水
平,道德良心!
晚上九点,阿娇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喂,老公,你在哪里?”
“我在加班唷。”
“吃过晚饭没有?”
“还没有。”我故意哄骗道。
“快回家吧。”
“你回来了?”
“是。刚到。看到你没有回来,不知你在干什么。特意打个电话问一声。”
她柔柔的说。
“好,好。我过一会儿就完了。完了就马上回来。——你吃过饭没有?”
“我和摄影师吃过一点点。等你回来了,我们再一起出去吃宵夜,好不好?”
“好,好!”
看来她和摄影师之间的关系,虽然关系融洽,但至少现在还没有完全越界。
我关上桌上的台式电脑,从柜子里取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与其他还在加班
的同事打了声招呼,便走出了办公室。
到了我和阿娇的住处。她正在做房间里的卫生。看到我去了,立即迎上来,
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但是眼前的阿娇,与早晨我离开她时,虽然还是那套装束,发型却已变了一
个新模样:头发染成了酒红色,高高地盘在头上,在脑后挽成一个结,露出白白
的脖颈,十分的风骚。
“哇,好漂亮。”我赞美道。
“是吗?”阿娇笑道:“真的很漂亮吗?”
我再看她下面:一对白白的裸脚伸在一双酒红色的高跟鞋里。那双鞋我从未
见过,是一双新的。
“谁送的?”我故意这样说。
“哪有人送,自己买的。”阿娇支唔道。
“快,把优盘给我,看看你是怎样拍的。”
“不,一起去吃了宵夜,再回来给你看。”
“你去把宵夜买回来,我在家里等你。ok……”
“讨厌!让人家一个人去。”
阿娇无奈,从她的皮包里找出优盘,却握在手里不给我:“想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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