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是想直接打电话给你们馆长的,可我却偏偏吹嘘说跟你有交情,就免了正规渠道这步手续。”
老郁心想,这事儿要是现在再问馆长,馆长也不好做决断,他势必得再问那位副总,一来一去把人情都给弄没了。他最后硬着头皮答应了齐心远的要求。但也提了个条件,只能他一个人进去画,不能带任何助手。齐心远不但答应了,还顺便让老郁安排了馆里的一名工作人员作下手,也好算是现场监督,这对齐心远也是有好处的,反正又不是进来偷东西,越是有人监督越安全一些,免得日后发生了什么不测的话解释不清。
齐心远是绘画高手还表现在他的速度上。他让那名工作人员一下子将十多件精品摆在了同一块台布上,而那把蔡侯申铜方壶就摆在了中间。它长颈侈口,腹部呈圆形往外凸出着细密的蟋虺纹,两耳兽形衔环,四足为兽,装饰相当华丽,整个造型也极其独特,设计尤为精巧,最能标致它高贵身份的是那六字铭文——为蔡侯申作器
面对着这些平时不能看到的一件件珍品,齐心远心潮澎湃,他调整了一下呼吸,迅速投入到创作之中。时间太短,而且他又不可能在短时间里调出那些东西表面的颜色来,他只能精准的画出它们的形状来。
不到一个小时的工夫,齐心远便完成了所有的作品。齐心远最后把给出来的图样拿到了老郁面前。
“齐教授这不是仅仅画了个轮廓吗?”看到齐心远所画,老郁的心里便轻松多了,那一张张纸上只不过是几笔勾勒而已,哪能叫作画呀。但老郁哪里知道,齐心远在细微处都做了尺寸上的标记,这一点就是连那个给齐心远作下手的工作人员也不知道。
“呵呵,我要是把真品给搬走了的话,那你老郁可负大责任了,我这样还不是怕给老兄惹麻烦吗!”
出了博物馆,齐心远不敢怠慢,立即去了工作室,并打电话把白桦也找了来。两个绘画专业的女人给他作助手,他凭着超人的记忆,配了颜色,赶紧在那十几幅草图上着起色来。他一鼓作气,带着两个女人花了整整五个小时完成了全部作品的上色工作。可以说,那作品看上去跟摄影作品差不多。
“你确定这都是原色吗?”白桦担心的问。
“你还怀疑我的记忆力吗?”
“有几样儿是我见过的,当时还经过了我爷爷的手,绝对是这个样子的!”汪雪很佩服的说道,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齐心远只是凭着记忆,竟然能把东西画到这般程度。
“看来我比你还不行!”齐心远夸赞道。
汪雪粉面微红的问道:“怎么会这么说?”
“那么多年过去了,你都能记得清清楚楚,而我可是刚刚从博物馆出来的。”
“我只是看了觉得特像,我却画不出来的。”
“你猜我让你看的那枚玉佩是什么人做的?”
“是谁?”
“就是我那小师弟陆明那小子,让我诈出来的,真没想到他还有那么一手。听说他还有个高明的师傅,这些东西就靠他们师徒二人了,以后你也要多学着点儿,争取要青出于蓝。”
“你想让我去做间隙?”
“我是让你做一个不交学费的学徒,你一个女孩,他们不会防着你的。凭你的小聪明很快就会把真东西拿到手的。现在的仿品可值钱了,更不用说有人还会把它当真的呢。”
“这些东西博物馆里都有,别人怎么会当真呢?”白桦说道。
“这个你放心,我让他们当成真的,大家就会当成真的,而且他们还无处对证。”
“博物馆里不是有吗?人家怎么会无处对证?”汪雪也想到了这一点。
“你们不知道,我挑的这些东西都是在外面传说,却没有人能够看见的。平时根本不展出。如果我在某个论坛里悄悄的发一个匿名贴子说某某东西不翼而飞了的话,你相信看了贴子的人会怎么想?他们一定会通过各种渠道来打听的,但都不会有结果的。只要博物馆不把那东西摆出来澄清,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
“要是真丢了东西,公安方面还会没有动静吗?”汪雪说道。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既然东西没丢,公安方面当然不会有干什么动静了,而越是平静,人们就会越觉得有事儿,因为大家都习惯认为那是有人在捂着博物馆被盗的事实真相,或是公安暗中介入了调查的。所以真正想得到这东西的人自然不会声张出去,倒以为那东西是真的了。”
“那我们可就等着你的好戏了。只是……现在我们都有些饿了,你摸摸,人家的肚子都饿扁了呀!”汪雪撒娇的把身子贴到了齐心远的身上来。
“可这儿还鼓着呢。”齐心远不去摸她的肚子,那禄山之爪却在她胸脯上抓挠了起来。
“哎哟~~都把人家给抓碎了呀~~”汪雪瞥了一眼白桦,却扭着身子娇声浪笑了起来,“你看桦姐的更鼓呢,你怎么不去捏她的呀?”
“我可没力气跟你们闹了,累死我了!”白桦看齐心远与汪雪两人又不失时机的亲热起来,便一个人进了里间躺到了床上。
“心远哥哥,我也累了,咱们也到里面休息一会儿吧。”汪雪那娇躯贴在齐心远的身上感觉有些酥。
“你不是饿坏了吗?”齐心远摸着她的肚子说道。
“你不是有火腿吗?妹妹只要吃上一截火腿也能撑一阵子的。”汪雪狐媚的用眼睛勾着齐心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