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更大,“再把他们手里的设备抢过来,那家伙也值不少钱呢!”

“乾脆这样得了。”麻秃髮话了,“咱们不哭了,反正哭完了也就一千块钱。咱们直接把他们肩上扛的那个东西抢过来卖了,绝对超过五千块。到时候再把钱退给他外甥,就说太冒险咱们不干了。”

“还是大哥聪明,哈哈哈……”

于是四个人鬼鬼祟祟地朝两个记者靠近。

这两个记者也是顾海临时请来的,就连拍摄都是现教的,但凡有点儿脑子的人,都不会来这里冒险。所以他们也一直在酒店门口徘徊,即便拿着请柬,也不敢直接走进去。

麻秃瞅準时机,朝身后的三个人挥挥手,“凑过去,先和他们套近乎,把他们骗到没人的地方,然后下手。”

三个人点点头,若无其事地跟着麻秃走了过去。

扛摄像机的人刚鼓足勇气往入口走,突然就发现四个贼眉鼠眼的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嘿,哥们儿!咱们那边说话。”

“啊——!!”

两个伪记者嚎叫一声,不约而同地朝酒店后面的小路逃窜,四个人穷追不捨。伪记者瞧见这架势,以为便衣员警追来了,设备也不要了,拦了一辆计程车就溜了。

“咋回事?”四铃铛对着摄像机大眼瞪小眼。

三渣子喘着粗气,“我哪知道?”

剌剌蔓挠挠头,“这设备不会是刚偷的吧?”

“管它呢!”麻秃二话不说扛起来,“走,找个地方卖了去,有了这玩意儿,这个月都不用接活儿了。”

“他大爷的,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哈哈哈……”

第一卷:悸动青春 4怎幺看上她了?

“到底怎幺回事?”

“那两个人说,当天有便衣员警跟着他们,他们害怕员警看出底细,就临时扔下设备逃跑了。”

“他们有什幺底细?”

“额……就是假记者呗……”

“是谁规定只有真记者可以扛着摄像机?”

“可是他们的胸前戴着假记者证,这不是怕……”

“那我问你,他们怎幺看出那是便衣员警的?”

“那些人一个劲儿地猛追他们,他们慌了,所以就……”

“追他们?”顾海怒了,豹子一样的身躯从沙发上骤然挺起,“你找的是一群缺心眼幺?还便衣员警?那是一群劫匪,他们被人盯上了。”

“劫劫劫劫劫匪……不可能吧?”

“不可能?”顾海闭眼猛吸一口气,“那我问你,那些设备呢?那两个人跑了之后,那些设备哪去了?”

这下被审问的人不吭声了。

顾海平静了一下,挥挥手,“你出去吧。”

屋子里陷入片刻的安静,顾海双手交叉握在鼻樑骨的两侧,回想着昨天婚礼上发生的一切,那种坐在席位上等待着希望,最后希望又落空的过程。

其实仔细想想,还是自己太天真了。

就算请过来的两个人顺利抵达现场,成功搅局了,结果会因此而改变幺?

答案是否定的。

他自小敬仰的父亲,终究要牵着另一位女人的手,重新步入婚礼的殿堂。而他的母亲,却躺在一座孤零零的坟墓之中,她是为他的丈夫而死,她临死前的笑容都是心甘情愿的。

顾海直挺挺地站在窗户前朝外望,妈,我想你了。

“小海,我是你姨姐,设备用完了幺?电视台这边一直在催,儘快给我送回来。”

“没了。”

“什幺,没了?”

“嗯,我儘快给你搞来两台新的。”

顾海挂断电话,与此同时,他的父亲和继母也回来了,新组建的家庭第一次共用晚餐。

顾海自己吃自己的,整个过程都没有说话。

顾威霆扫了顾海一眼,“怎幺不吭声?”

“吃饭的时候,不是不应该说话幺?”

“今天允许你说。”

“报告首长,没什幺可说的。”

“哈哈哈……”

一阵铜铃般的清脆笑声,毫无徵兆地响彻在安谧的餐厅里,顾海差点被噎到。事实上,过去的十多年里,他家的屋子里从未出现过如此爽朗的笑声。

顾威霆似乎早就习惯了,面不改色心不跳,直接抽出一张纸巾递给旁边的女人,声音低沉有力,“擦擦嘴,饭都喷出来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姜圆一边擦嘴一边笑,眼睛时不时地放在顾海的身上,见他一直不爱搭理自己,便伸出筷子,夹了一整条的鲫鱼放到了顾海的盘子里。

“多吃点。”

顾海再次被这个女人雷到了。

他以为顾威霆怎幺也要找一位可以和他母亲可以相媲美的女人,可眼前的这位,除了年轻貌美,找不到一点优点。笑容里带着放蕩之气,一举一动透着农村妇女的架势。

顾威霆怎幺会看上她?

难不成是山珍海味吃多了,突然想尝尝大粪的味道?

“明天孩子接过来一起住吧。”

顾威霆的一句话,再次将屋子里的气氛弄僵。

顾海没说话,但是从他的脸色上,已经看出他想说什幺。

“小海。”姜圆依旧笑脸盈盈,“我家儿子和你年龄一样大,脾气也差不多,我觉得你们肯定会投缘的。”

“他来了,我走。”

顾海一句话,将姜圆所有的话都堵了过去。

顾威霆怒了,“你现在就可以走。”

顾海站起身,姜圆也跟着站起来了,语气焦急。

“别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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