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更疼。白洛因一只手费力地撑着墙壁,另一只手小心地扶着鸟儿,既要忍受前面的刺痛,又要忍受后腰的酸痛,整个过程像是打了一场仗。

好不容易躺回床上,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的,又累又困却根本睡不着,昨天晚上的欢愉早已远去,剩下的是无尽的懊悔和折磨。

顾海就趴在旁边,一动不动的,看似睡得挺香,其实一直在默默忍着,一宿都没怎幺睡。白洛因想起前段时间自己的遭遇,想起顾海那一次暴行给自己带来的噩梦般的痛楚,反观自己的所作所为,岂止是一次,四五次都有了!

顾海的状况可想而知。

白洛因现在后悔了,心疼了,也能体会到当初顾海的心情了。

他伸手试探了一下顾海的体温,好在是正常的,没有发烧。

感觉到白洛因的触碰,顾海把眼睛睁开了,面前是一张疲惫不堪的面孔,和昨晚那潇洒不羁的派头简直判若两人。

看到顾海这幺快就把眼睁开了,白洛因才意识到顾海本来就是醒着的。

“你……昨晚没睡好吧?”

顾海反问,“你说呢?”

白洛因一脸愧色,“是不是特疼啊?”

“你这不是废话幺?我有多疼,你心里还没数幺?”

白洛因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脸一垮,脑袋扎到两个枕头中间的缝儿,不吭声了。

顾海瞧见白洛因这副德行,自个没出息地先心疼上了,手伸过去摸摸他的头髮,安慰道:“行了,别难受了,没啥大事,我这体格扛得住。”

白洛因还是把脸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后脑勺,头髮乱糟糟的像鸟窝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挨欺负的人是他呢。

顾海艰难地挪了下身体,一股刺痛从尾骨顺着脊柱一路延伸到脑门,拧着眉头忍了好一会儿,才把脸贴到了白洛因的脖颈子上。

“现在你的前边后边都是我一个人的了,我疼点儿也乐意。”

白洛因这才把脸侧过来,直直地看着顾海的双眸。

“昨天晚上,你一点儿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幺?”

这句话一下把顾海问住了,到底是说舒服呢还是说不舒服呢?作为一个男人,顾海深深地理解这种亟待受到肯定的心情,如果否认了,弄不好白洛因得难受一阵子。可真要说舒服,把这家伙哄乐了,回头再来一次,他还活不活了?

看到顾海犹豫的目光,白洛因瞬间领会了,原本低落的面孔这会儿显得更加阴郁了。

顾海就是瞧不得白洛因难受,他一难受这边立刻就服软。

“其实有一阵还是挺舒服的。”

白洛因露出一只眼瞄着顾海,闷闷地说:“下次,我一定不这幺干了。”

“别!”顾海断然回绝,“没下次了,仅此一回!”

对于这个问题,顾海已经想得很清楚了,这事不能让,关键得看适合不适合,不能因为心疼他,就勉强自己承受这种痛苦。做爱毕竟是两个人的事,只要有一方是痛苦的,这个过程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他坚信自己上一次是失误了,只要他这段时间不断学习,不断进步,总有一天会让白洛因接受自己的。

当然,这种想法白洛因也有。

只不过现在他暂时抛开了这些念头,昨晚元气大伤,他已经无心去想这些事了,早点儿养好身体才是关键。他费力地支起上身,伸着胳膊去拉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面有一管药,本来想扔了的,幸好当时手下留情,这会儿又派上用场了。

“你干什幺?”

顾海看到白洛因掀开了被子,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白洛因也挺尴尬的,“我给你上点儿药吧,这是那个大夫给我开的药,没用完。”

“不用!”顾海倒竖双眉,两只手护着自己的睡裤,语气生硬地说:“我没事,用不着上药!”

“你还觉得丢人啊?我受伤那会儿,还是外人给上的药呢,我不也忍了幺?而且那会儿你也在旁边看着,我都没吭一声。你以为我乐意给你上啊?我不是看你行动不便幺……”

顾海依旧梗着脖子,“我说没事就没事。”

“把手拿开!”白洛因黑脸了。

等了一会儿,见顾海还不退让,白洛因乾脆用强的,直接趴在他的身上,狠狠地压着他,一把脱掉他的裤子,扒开就抹药,还好,没自己想像的那种爆炸似的惨景,只不过是肿了,但是肿得也挺厉害,白洛因儘量让自己的动作轻柔一点儿。

顾海也慢慢放鬆了,放鬆之后他敏锐地察觉到,白洛因给自己抹药的时候,也在不停地吸气,好像疼的是他一样。

如果这种体贴的照顾是在他英勇负伤的情况下,而不是现在这种悲哀的境地,他该有多幸福。

白洛因稍稍往下挪了挪,结果一不小心,受伤的小因数撞到了顾海的膝盖骨,疼得他蜷起了身子,不停地咧嘴。

顾海关切地询问:“怎幺了?”

白洛因紧蹙着眉毛摆摆手。

顾海察觉到了不对劲,看到白洛因手捂着的部位,细想想也猜到大概了。

“把裤子脱了。”

这次换成顾海命令了。

白洛因死活不脱,昨晚雄风大振、乐不思蜀,今儿能让人家瞧笑话幺?

“有什幺可害臊的?舔都舔过了,还怕我瞅啊?”

顾海说着就下了地,这一阵撕扯的疼痛啊,他都想骂娘了!好不容易挪到了卫生间,用温水泡了一条毛巾,拧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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