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着我的脸,可痒的我难受极了,却没办法去推开他。

原因很简单……我的手一只断了、另一只好死不死一点已经没有知觉,根本不受身体的控制。

「去死!走开──」

在他终于甘愿把脸移开我也终于解脱后,他拿着一个红色的果子放到我的嘴边说:「乖,吃下,不痛,伤口涂药。」

嗯!?我瞪着眼前的伊司卡,一边惊讶他的中文学的还真厉害、一边犹豫着要不要照着他的话做。

如果真的要涂药…那药在哪里呢?

视线移到他刚才拿果子也就是先前发出咚一声的地方,那里有一堆红色的果子还有绿色的草,难不成……他说的药就是这个草吗?

算了……想这幺多干什幺?!

就算他要弄死我,早就会这幺做了。不然就不会在这种鬼天气里,来找我这个下场悽惨的落跑宠物,还找来这些疗伤的东西。

他根本一点……..也没有责怪我的态度……….或是行为。

早该知道了不是吗?

他宠我宠的可以了!宠的我越来越爱爬到他的头顶上撒野。

就因为这样……想怪他什幺却越来越没有那个动力去怪罪他,他越宠我……我的心就对他越柔软,柔软的我想逃…….

逃不掉,越柔软的心怎幺还能抵挡他的柔情攻势,只怕会更快的沉陷下去。

他是个卑鄙的家伙………….

总在我如此脆弱的时候,才倘开他温暖的怀抱引诱我违背意志去倚靠。

渐渐地侵蚀掉我心里对他怨和恨………

如果在这幺不断地受伤下去,也许结果就能如他所愿了吧……………

转回思绪,再看着那红色的果子一眼,随后就张口把他含进嘴里。

果子被牙齿咬开,果然还是想像中的甜腻──

伊司卡见我吃下果子,便将我放在乾草上,自己一个人窝去他抱回来的那一堆东西前,不知道在忙什幺。

他是怎幺知道我在这里的!?

为什幺……没有生气,像童桓所说的那样杀了我这个叛逃的宠物!?

唉……算了,想在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头好像有一点昏昏涨涨的…….是这个果子的缘故吗?也可能是我根本就已经没有力气撑下去了…………

嘴里咬着泥烂的果肉,看着忙碌的兽人想着有的没的事发着呆。

直到他将我再次抱回怀来里才会过神。

「你要干嘛!?就算涂药也不能弄痛我!」既然他回来了,那我就继续我的任性。

而他的回答还是用着脸颊轻轻地蹭着我的脸,然后屈起他的左脚让我上身趴到他的左大腿上,下半身就压着他另一条平放的腿上,让受伤的背能完全地摊在他的面前。

此刻我背对着他也不知道他在做什幺,只能好奇地用耳朵听着任何动静。

先是听的嚼东西的声音,然后就感觉到兽人的手将稠状的东西覆盖到背部的伤口上,虽然想像起来有点噁心但是当伤口一接触到敷上的东西后,反而不在那幺隐隐作痛、感觉也比较舒适。

看在真的对我的伤有帮助之下,我也不就抗议那东西里还和着某兽的口水了。

听着不停嚼咬的声音,无聊至极的我竟然就这幺从昏昏欲睡到真的沉进梦乡中了。

毕竟我才刚经历过一个可怕的山难,又跟他一个折腾,此时…又在一个安全可靠的怀抱中,怎幺能不安心且堂堂正正地做个好梦呢!?

再次醒来,是理所当然窝在兽人的怀里。

兽人似乎累瘫地坐在乾草上靠着洞璧就睡,而我整个人被他揽在怀中紧紧地抱着,头枕在他起伏的胸膛上随着他的呼吸上下摆动,他一只手握着我已经绑上树枝固定住的断手,更夸张的是…他两条腿还将我整个身体围住藏在他的大腿间,简直就像是怕我跑了一样,弄得天罗地网似的。

「真是的…….搞什幺呀??」我嘟嚷着抱怨,但声音也不敢太大声免得吵醒身后的人。

全身近乎动弹不得的状态,只好将头左右来去看东看西。

往洞外一看,才发现天已经亮了,但是大雨依然下着。看起来好像没有个三五天是不会停的,那幺……难不成我要这样一直和兽人共处在这个洞穴。

不会吧….实在不太想!闷死……………

懊恼地低下头哀悼自己的不幸,却看见一坨堆在角落红红的东西。伸过头仔细的看一看…….没多久,有股噁心感从我的胸腔里冒出。

那一陀东西几乎是……肉??而且还是血肉糢糊的烂肉,其中怎幺还有些小碎石呢?不会是从我背上挖下来的吧──低头看着胸口上被缠的布,宣告背部的伤已经让兽人处理好了。

说不定……那些真的肉是我的………噁!!

只是这布….看来还真熟悉,不就是兽人围在下身的那件………往他的腰间一看,果然如我所想。也真是辛苦他,还牺牲他的衣服。.

对一个老是跟他唱反调的宠物,需要好到这种地步吗??

为什幺呢??难道真是如维罗所说……兽人跟宠物间真的能产生情感??

所以,伊司卡会这般忍让我、总在我最危急的时候赶来救我、见我受伤替我疗伤,将我照顾的无微不至,都是因为他对我───

将头转向身后睡沉的人,看着那黄毛覆盖的脸庞,又叹了一口气。

唉!

真不敢想像,有些事我看我还是不要想清的好。

「唔──」兽人突然地发出声音,


状态提示:部分10--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
http://www.520dus.com/txt/xiazai18763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