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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前,阿家班长带徐立去回诊,辅导长也跟了去,为了他那无缘的第二次联谊,看看是否有再续前缘的机会。

他们兵分两路各自进行肩负的任务,阿家班长自然是陪同兼护送徐立一步一脚印地蜗步而行,目标是那间看诊号码即将轮到他的诊间;辅导长则是一副潇洒倜傥地迈步走进电梯,準备上升到那层决定他情归何处的楼层。

彼此约定好时间地点,準时集合,对錶完毕后就出发。

徐立此刻总算抵达目的地,他觉得助行器一点也没有帮助,反倒是不停地阻碍他前进,像是中了缓速术一样。而且,令他有点烦躁的是,才刚坐下,屁股还没温热这冰冷的椅子,就被反白的open酱给叫进去。

于是,他又得起身,在少数还戴着护士帽的护士眼前,慢慢地挪进诊间。

再来就是一连串的问题,了无新意,而这次稀奇地被请去照了张x光,「有认真做复健吗?」医师敲打着电脑,嘴里机械式地问。

「有……。」而且还是光着身子做……。

「每个动作有做满五分钟吗?」

「嗯,都做超过……。」有阿家班长在,要想在五分钟内完事是不可能的。

「那这一段时间做了复健后,感觉有比较舒服吗?」

呃……,「有、有啦……。」徐立耳根子热了起来,阿家班长则看向旁边装做没在听的样子,他们谁也没想到医师例行公事的问题,会恰好点出了他们的所作所为。

果真医学界就是不一样,订出来的问题都能不经意地挠中痒处,还理直气壮的呢!引人遐想啊~

当然,这一切都是他们两个做贼心虚之故,与医师无关。

「嗯,那就好,继续保持,下次回诊看报告。」

「那、那医师,助行器可以不用了吗?」徐立透出希冀的光芒,期盼这白袍熟男可以告诉他宛若天赦的答案。

医师推了下银边眼镜,认真地吐出一句:「不行。」

「我、我可以自己走了说。」

「瘸子也能自己走。」

这句话狠狠地插进徐立的心窝,穿过后背,直抵阿家班长的心房,「听医师的话,这样才好得快,懂没?」阿家班长补充说明。

虽然心中老大不愿意,却也是不得不听,谁叫那「瘸」字误人深,「瘸」字害人匪浅……,问世间「瘸」为何物,直教人不敢冒险。

有道是保守的医师得一世杏林春暖,铁齿的病人换一身悔不当初,所以,徐立认了,他认了,不就是助行器嘛!

le是谁发明这碍手碍脚的辅具,没听说科技始终来自于人性吗?切~

内心莫名笃定这无用的挣扎后,在医师叮咛几句、护士卫教完毕就结束看诊,稍候领了药单,阿家班长便陪着徐立去拿药,顺便等辅导长凯旋而归。

殊不知,甫到领药处的等候区,就见到辅导长阴郁而坐,幽幽燃着几丛怨火,独自窝在角落。阿家班长领着徐立靠近,坐下的同时也疑惑地问:「辅仔,这幺快就约好了喔?」

「约个屁。」明显不悦。

「怎幺了啊?」

「女人。」语带轻蔑,「见异思迁,我呸!」

「呃,到底怎幺了啊?护士欺负你喔?」竟然把所有女人都给呸下去,啧啧啧,莫非辅仔要转性了?

只见辅导长眼中带恨,眸里透火,瞳孔散出骇人视线,咬牙地啃着字,「她们说第二次联谊除了连长以外,其他的可以换一下吗……,这不就摆明我也被排除在外了吗?靠,也不想想是谁劳苦功高,好歹也陪我睡一晚,哼,一群烂梨装好果的女人。」

女人怨得深,却不及男人恨之切啊……。

「好了好了,没这村还有那店,又不是只有护士才可以当联谊对象,再说辅仔你的条件应该不用沦落到参加联谊吧?」阿家班长拍拍辅导长肩膀,还说了一番让辅导长稍微振奋的话。

「说的也是,想当初我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哼哼。」

「那…含阿华他老公吗?」徐立冷不防补了一枪,戳下去。

辅导长被这一戳,心都凉了,他脑海自动补回那一段回忆,……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你这死孩子,那壶不开提那壶,洪振华跟你咬甚幺舌根,不怕他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演变成咬舌自尽吗?」寒气逼人的眼神,直视这眼白比例增多的阿兵哥。

「我……他……是没说甚幺啦……。」

「没说甚幺是说了甚幺叫没甚幺?说。」

「辅仔……。」阿家班长出声想声援。

「你要说情就一体同罪,罚你跟他分寝睡。」妒火中生、嫉怨生愤,辅导长一脸就是参加了去死去死团的乡民,阿家班长这下子自婊都没辄,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徐立共进退。

生死与共!来吧,辅仔!

成全我们这段凄美的绝恋,也不枉此生!

辅导长不顾徐立委屈貌,逕自说起那一段被人误解的过去,此时再不自清,哪天被婊了,怎幺死的都不知道。

然,不愧为辅导长,三言两语就把来龙去脉交代得一清二楚,简单说就是他跟森哥年轻时交好,出社会后交情渐深,知道彼此习惯而有默契,某次森哥突然地半开玩笑对辅导长提出交往,「我的秘密你都知道,我们也都这幺要好,你不考虑一下我跟你在一起的可能吗?」

「哈,你爱上我啦?哈,让你爱啊,哈哈哈哈……。」辅导长也玩笑地回应,殊不知森哥说:「这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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